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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4 章帝王的警告(1.2)


小以宁被小孩姐的话整得彻底无语,实在不知这离谱言论是如何演变过来的。

这一刻,她狠狠共情到刘珍英,她爹刘洋如今还是剥皮达人。

“郡主妹妹,可否?”虞可满脸期盼地瞧着小娃。

小以宁仰望着她,懵逼地眨眨眼,不知这帖子该不该给。

幸而这时,她们的教养姑姑连芷悠悄无声息的出现,来到虞可后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俩,面无表情地询问道:“乐安郡主与虞姑娘在此处做什么?是在回味受罚的滋味吗?”

两小只:......

小娃对着连芷悠怯生生地喊了一声,便十分不讲义气地丢下虞可跑路。

虞可:=͟͟͞͞(꒪ᗜ꒪  ‧̣̥̇),她的小靠山跑啦!

小孩姐微微抬头,对上连芷悠似笑非笑地眼神,心中一凛,也不顾形象,急忙提起裙摆追小娃而去。

两小只急速逃离的动静,自然引得廊道闲逛的小孩姐们不由驻足议论。

“那是乐安郡主吧?怎她爹出了那么大的事,还如此欢快?”

“她才多大?怎知晓伤得厉害,见到她爹还活着,自然以为她爹一切安好!”

“她爹也真够倒霉的,我怎听闻云飞书院的学子看不惯他,他时常被人算计,连夫子都喜欢欺负他。”

“他是贫家子,听说刚来燕京时,连宅子都是他人好心借的,如今靠妻家翻了身,定也在陛下面前露了脸,自然会遭人嫉恨。我娘说最是无情读书人。”

“……”

连芷悠听着这些言论,眸光不愉地扫向那些交头接耳的小身影。

小孩姐们立马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散去。

连芷悠望着空荡荡的廊道,心情复杂地叹息一声,伴随着开课的钟声。

两家书院中所有谣言也暂时按下,继续发酵向四处发散,随着风吹到朝堂之上。

晟景琛坐在龙椅之上,面色平静地听着御史弹劾武安侯家风不正,要求处罚。武安侯也跪下请罪,请求革去三儿子的秀才身份。

他那毫无波澜的眼眸斜睨了一眼忍着笑的裴大福,微微摇头,不愉开口道:“不过是孩子们之间的玩闹,不必小题大做,你们有这闲心盯着云飞书院,这参加恩科的考生可有去查?”

那口水喷射的御史顿时一滞,偷瞄向纹丝不动的头头——刘洋,结果得到其讥讽的眼神。

他面露尴尬地嗫嚅道:“陛下,这来京科考的考生不知凡几,御史台虽有监察之责,可若要查也要待来年二月,那些人成为进士。现下实难考前彻查,也无先例!”

此话刚落,帝王便发出第二问:“那负责此次监考的考官可有去查?”

这次,那御史腰杆硬了,忙拱着手,语气坚定地回禀:“陛下,此次监考官员皆无贪腐渎职之举。”

紧接着,帝王便暗含警告地发出第三言:“朕登基首开恩科,若有人在此事上做文章,绝不轻饶。”

御史听出了帝王话语中的不满与杀意,额头冷汗直下,忙不迭地跪地叩首:“陛下放心,臣等定会恪尽职守,绝不让恩科出现任何差错。”

百官也纷纷跪下,高声保证。

晟景琛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威严的目光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扫过一众官员的头顶,缓缓起身。

“退朝……”裴大福适时的长吟。

这时,武安侯也深深叩首,感谢道:“谢陛下不罚之恩!”

谁知,本欲离开的帝王竟与此话停下,原本轻松下来的气氛瞬间又紧张起来。

然却令百官未料到的是,帝王竟泛起浅浅笑意,语气温和地告诫武安侯:“武安侯,你让你那三儿莫再犯蠢!吴季礼那般出色,你的三子实在不该如此!”

武安侯猛然抬头,感激地看向帝王,高声应道:“是,微臣定会好好管教三子。”

晟景琛听到此言,再次缓缓摇头,离开百官的视野。

朝堂之上的紧张氛围随着帝王的离去渐渐消散,官员们陆续起身,小声交谈着离开朝堂。

武安侯长舒一口气,侧头瞥了一眼并未参与弹劾的刘洋。

只见站在一旁的太监,来到他身侧低语了一句,刘洋便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整理朝服,手持朝笏,跟随着其离开。

武安侯目光微闪,收回视线,听着与他交好之人纷纷替他庆幸,道今日帝王心情不错,许多事未细究。

他徐徐转身,又瞧见正与兵部尚书谈笑风生的王二升,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满怀歉意地说道:“王将军,昨日之事,实乃小儿无礼,待他归家后,我定会责令他登门向您女婿赔罪。”

王二升豪爽地挥了挥手,满不在乎道:“皇上都说是小孩间的玩闹,武安侯也别放在心上,回家之后好好安慰你儿子,莫气瓒子和诚子,他俩难得有个知心好友。”

反被安抚,武安侯更加羞愧难当,然王二升说完之后,便与兵部尚书勾肩搭背的离开。

宣平侯悄然来到他身后,关切询问道:“应元兄,昨夜之事,本侯只听一二,这御史的弹劾又夸大其词,可否与本侯说说令郎做了何事?”

武安侯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长叹一声后,便毫无隐瞒地细述起昨夜那令人窘迫的经过:“此事说来话长,昨夜浩然.....”

与此同时,刘洋也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帝王面前。

刚一踏入殿内,便见帝王正对着空气冷声询问:“陆承安可有踪迹?”

刘洋连忙低垂眼眸,装作未曾看见,恭敬地躬身行礼。

晟景琛的目光随即落在了他的身上,带着探究与审视,“刘洋,你与陈渡多年邻居,竟一次都未上奏弹劾过他!  ”

刘洋顿时大惊失色,忙跪在地上,争辩道:“陛下明见,臣虽与陈国公府是邻里,但陈家男儿皆在北城,臣即便上奏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朕不喜结党营私之人,刘洋你莫让朕失望。”帝王从手边拿出一张图纸,丢了过去。

刘洋赶忙伸手接住,只听前方的九五之尊说道:“陈渡的孙女前些日子将此图带于女学之中,又寻东风阁的人欲打造此物,你去查!”

他摊开图纸,上头的禁物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瞳孔骤然一缩,心中大为震惊,抬头望向帝王,正对上那冷若寒冰般的目光。

帝王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讥讽的弧度,沉声叮嘱道:“此图乃是陈渡亲自所绘,你切莫遗失了。”

刘洋双手微颤地捧着图纸,心中翻江倒海,思绪万千。

他竭力平复下内心的激荡,恭敬地应声道:“臣定当遵旨,全力以赴,绝不辜负陛下的重托。”

晟景琛微微点头,似对刘洋的态度还算满意,随即挥手示意他退下。

刘洋退出殿外,背后的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俨然忘记此行还想哭穷一番。

恰在此刻,一个颇为熟悉的孩童声传入他耳中。

他循声望去,就见二皇子带着自己的小跟班溜达到此处。

晟泓童并未察觉有人正注视着他,他对着一旁的林寅虎大言不惭道:“虎哥儿,你且放心,待本皇子过两日被册封为太子,这月奉一涨就赏赐于你,让你购置宅子养夫子。”

话音刚落,林寅虎便摆摆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太阳。

晟泓童与他相处许久,即便不说话也看懂了他的意思,他怒气冲冲地叉腰质问:“你说什么?我没晴姐儿有钱?”

林寅虎没有否认地点点头,还因小伙伴猜中他的意思,愉悦地扬起笑脸。

晟泓童见状,更加怒不可遏,大声反驳道:“她怎么可能比我有钱?她的钱都是我那女侠表姐和没用的姐夫给的!那怎么能算是她的钱?”

林寅虎又做了几个手势,分饰两角,一个递空气,一个收空气,又露出财迷样,开心的撒花。

然而这次,熊孩子并未瞧懂,直接瞎猜:“虎哥儿,你说什么,晴姐儿会法术,能钱变钱?”

林寅虎:......,他好想说话呀!

(小以宁:(*^▽^*),没错,她确实能生钱!)

刘洋目睹此幕,多管闲事的毛病再次冒出,走至怒气腾腾的熊孩子旁,弯腰提醒:“二殿下,您的伴读是与您讲,乐安郡主的长辈时常给她钱,所以她有无数钱。”

晟泓童因此人突然冒出,吓了一跳,但还不忘嘴硬道:“刘大人,本皇子是与虎哥儿闹着玩的,本皇子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言罢,他还送了刘洋一个多管闲事的眼神。

林寅虎:→_→,虽有那么点意思,也不全对!

不过少年也不挑,毕竟这两日更离谱的翻译他已经历过。

他向刘洋拱手道谢,随即脑海里冒出一事,立马蹿到其身边,又做了几个手势。

只见林寅虎指指太阳,又指指刘洋,张着嘴巴,急切地想对熊孩子说什么。

晟泓童:......

“虎哥儿,你是说晴姐儿喜欢刘大人吗?”熊孩子翻译着,还意味不明地瞥向刘洋,嘟囔道:“刘大人哪有我父皇好看!”

刘洋:......

这位老御史捋了一把小胡须,快速回头瞧了一眼敞开的宫殿门,承认道:“陛下的伟岸身姿,下官自然不及,不过二殿下,您的伴读是与您说,乐安郡主与小女合伙开店之事。”

听到此言,熊孩子更加炸裂,不敢置信看向两人:“你说什么,晴姐儿还开店了?”

谁知,他眼前的一老一小皆对他坚定地点点头。

在这一刻,晟泓童竟有一种被三岁小娃压下去之感,上次有这种挫败感,还是在林家村时,日日被打压。

他抿了抿嘴,依旧满嘴狐疑:“本皇子不信,她那么小怎会知晓开店?定是刘大人的女儿将晴姐儿的钱给哄走的!”

刘洋立即不悦反驳:“小女是诚信之人,怎会哄骗乐安郡主,况且.....”

说到此处,这位老御史便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显摆道:“况且小女开店第一日便将本金赚回,整整一百两!”

晟泓童:......

熊孩子忙又向自己的伴读无声的询问,便见其再次重重点头确认。

越问越挫败,熊孩子心中的无名火更甚,他侧头望着还未离去(看自己笑话)的刘洋,立马将火发在他身上:“刘大人,不过是一百两罢了,你便沾沾自喜。怎么?我父皇给你的俸禄不够养家吗?”

刘洋:......

老御史握朝笏的手一抖,若非眼前是未来储君,他早就开喷了,可如今他不能,他只能赔着笑脸解释道:“二皇子误会了,微臣只是欣慰小女年纪轻轻就能为家庭分忧罢了。”

此话又点炸了熊孩子好胜的心理,刚要回怼,不远处便传来裴大福的呼唤,“二皇子,陛下刚好在念叨您,您便过来了,快些进来吧!”

晟泓童又陷入有气无法发的憋屈感,他怒而甩袖,狠狠瞪了一眼刘洋,便喊道:“虎哥儿我们走!”

言罢,他便迈着嚣张的步伐,向裴大福走去。

刘洋见此情景,微微摇头,他不知自己几句话已经彻底得罪这位未来的储君,他脑袋微扬,仰天长叹,对着周朝的未来发出一阵惆怅的叹息,便随着尚未散尽的百官人流,离开了皇宫。

然此刻,熊孩子领着他的小跟班来到裴大福面前,并未进入殿内,而是眼睛往里头瞟了一眼,便大声道:“父皇,我要与虎哥儿商量开店事宜,赚钱为父皇的私库日进斗金。”

听到这番豪言壮语,晟景琛的眼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他万分嫌弃地斜睨着自信满满的二儿子,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便挥手让他们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晟泓童露出惊喜之色,立即扯着林寅虎回去,商量赚钱大计。

裴大福望着两小只的身影,欣慰地点点头,快步来到自己主子身侧,恭喜道:“陛下,二皇子小小年纪便知为您分忧,日后必是一代仁君。”

帝王未置可否地垂眸,继续批阅着手下的奏折,说起另一事:“派人去盯着林玉瓒,若他再敢犯欺君之罪,朕定要他的脑袋。”

提及此事,裴大福又不禁想笑,连忙应承下来。

接着,他又听到主子的命令:“告诉蒋听松,好好教导林玉瓒与王诚,务必让他们进入榜十之内。”

此令一出,裴大福忍不住为这两个苦命牛马说情:“陛下,林秀才与王大公子还需替您做事,闲暇之时不多,这榜十怕是有些难啊!”

没想到,帝王竟然露出了如同周扒皮般冷酷无情的笑容,再次下旨:“传朕口谕,若他们二人未能进入前十,划去此次名次。”

裴大福:( ̄﹏ ̄;),早知不劝了!

这位百战百胜的老太监,头一次遭遇事业滑铁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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