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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林艺将人头塞进洗脸池里


  璀璨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通明,林艺踩着细高跟踏进酒店大堂时,指尖不自觉地捏紧了手包。

香槟色真丝长裙在腰间收出恰到好处的弧度,七年时光似乎对她格外宽容,只在那双杏眼里沉淀出更深的琥珀色。

“林艺!“顾江从金丝楠木屏风后转出来,银灰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他目光在她发间流苏耳坠上停留一瞬,笑得温文:“七年不见,你倒像是把时光都冻结了。“

三个举着香槟杯的男女围拢过来。穿酒红露背裙的陈敏“哎呀“一声:“我们班花当年去金城上大学,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了。“镶着碎钻的美甲划过林艺肩头,“瞧瞧这皮肤,怕不是天天用燕窝敷脸?“

林艺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

顾江适时递来一杯气泡水,玻璃杯壁凝着细密水珠:“前几日你的画展我去了,《时光荏苒》的买主可是我哦……“

“哗啦“一声,大理石台面上的冰桶突然倾倒。

林艺转头看见陈敏僵在半空的手,酒红色裙摆溅满香槟泡沫。

“手滑了。“她笑盈盈地抽出丝帕擦拭指尖,“对了,听说你先生临时有事?韩云洲是不是隔壁班的那个?“

宴会厅骤然安静了一瞬。水晶灯投下的光影在顾江镜片上跳动,他正要开口,林艺已经笑着举起气泡水:“他确实不是我们班的。“玻璃杯折射出七彩光晕,映得她眉眼如画,“诸位慢用,我去补个妆。“

刚转过回廊,尖锐的笑声就刺破洗手间雕花木门。

“......离过婚的二手货,也就配得上韩家那个野种。“

林艺搭在门把上的手骤然收紧,孔雀石戒指磕出轻响。

“他16岁就把人打进ICU?在少管所蹲了半年呢。“这个声音带着黏腻的甜,“要我说,林艺当年装得冰清玉洁,现在还不是......“

推门声惊飞了栖在镜前的孔雀蝶。

林艺看着镜中倒影:两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腮红都盖不住煞白的脸色。

她慢条斯理地拧开水龙头,哗哗水声里突然轻笑:“赵思思,你父亲上个月刚求着云洲签城南那块地,怎么不早说你们这么熟?“

穿裸粉套装的女子踉跄后退,手包砸在瓷砖上溅起水花:“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是离婚,他就是个私生子……你们绝配!”

林艺怒气上冒,拽住赵思思精心打理的卷发往洗手池按去时,另一个女人尖叫着扑向呼叫铃。

冷水汩汩漫过艳红唇膏,赵思思的呜咽混着水声格外沉闷。

“林艺!“纷沓脚步声撞碎走廊的寂静。

陈敏的高跟鞋在地面打滑,她扶住门框时正对上林艺转过身的眼睛——琥珀色瞳孔像淬了冰,湿漉漉的指尖还在往下滴水。

顾江拨开人群时,看见林艺倚着大理石台面微微喘息。她耳坠上的月光石在晃动,却比宴会厅任何一盏灯都亮。

“怎么回事?“有人指着瘫坐在地的赵思思,“她突然发疯,将人都按到了水池子里……“

“认识多少年了,谁不知道林艺脾气最好……“顾江摘下溅了水渍的眼镜,白衬衫下肌肉线条骤然紧绷,“除非有人把林艺的珍珠项链扯断,否则她连餐刀都不会拿反。“他弯腰捡起滚落在地的手包,孔雀蓝丝绒面上一粒碎钻正在闪光。

林艺忽然嗅到雪松混着广藿香的气息,那是顾江大学时就用的古龙水。

他递手帕的动作让她想起十七岁那个雨天,少年撑开藏青色雨伞时,袖口也飘着这样的味道。

“要报警吗?“顾江压低声音问。林艺摇头,目光掠过人群外神色各异的旧日同窗。

赵思思的啜泣声里,她抚平裙摆褶皱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整理王冠。

有人就道;“赵思思,你完了,你得罪了林艺,不就等于得罪了韩云洲吗?”

林艺清冷出声:“是她出言不逊在前,同学一场,十年之后再见面,说出这种话,我实在难以理解。”

赵思思吞吞吐吐接过同学递来的毛巾,擦拭着不敢说话。

外面有人说着:“都快回来,到包厢来,许久都没见面了,不要闹那么难看!”

……

回到包厢,有人还在低声议论此事。

包厢里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空调冷气混着红酒香在空气里飘。

顾江指节敲了敲转盘玻璃,青瓷茶壶跟着叮当响:“今儿同学会,老提旧事多没劲。说说看,老张你那个互联网公司融到C轮了吧?“

“嗐,前阵子刚裁了三百号人。“老张转着茶杯苦笑,突然朝角落努嘴:“要说闷声发财还得看林艺,上周那场水墨展,朋友圈都刷屏了。“

林艺捏着骨瓷杯的手指紧了紧,红茶在杯口荡出浅浅波纹。

她刚要开口,后排突然传来声嗤笑:“要我说还是副班长痴情,十年同学会次次不落,就为等某人吧?”

哄笑声里顾江抓起瓜子往那人身上扔,眼角余光却往林艺那头飘:“可不么,我心上人眼里就没我。”他说这话时喉结滚了滚,半真半假的笑里带着沙。

“得了吧!”穿香奈儿套装的刘岩拍桌子,“追你的姑娘能从国贸排到望京,上周不还见你带个小明星吃日料?”她转头突然捅了捅旁边人,“哎班长,您这钻石王老五怎么单着?”

魏名哲正在剥盐水花生,闻言把花生壳捏得咯吱响:“家道中落,前些年出事你们都知道。”他抬头时镜片泛着冷光,“现在澳洲那小公司,挣得还没老张裁掉的程序员多。”

这话说得轻巧,可林艺看见他手背青筋都暴起来。当年魏家做医疗器械的,要不是韩云洲在招标会上使绊子......她低头抿茶,舌尖泛起红茶涩味。

“要怪就怪韩云洲那疯子!”刘岩突然拔高嗓门,“班长不就是高中举报他打架吗?至于把人往死里整?”满桌静了一瞬,啤酒杯沿凝着的水珠啪嗒砸在转盘上。

“你少说两句!”老张急得直拽她袖子。

“我说错了吗?”刘岩甩开手,看向向林艺,“倒是咱们班花,离了婚还护着那阎王爷呢?他拿刀架你脖子逼婚的吧?”

林艺手里茶杯哐当磕在碟子上,溅出的茶水在雪白桌布洇出褐斑。

顾江突然起身添茶,温热的水流声里混着他发颤的声线:“刘岩你喝多了。”

“我清醒得很!”刘岩重重将杯子往桌上一掼,“林艺你图他什么?图他打架进少管所?顾江哪点比不上他韩云洲……”

“我家做建材的。”角落传来个细声细气的女声,“但我二叔在公安部,林艺你需要吗?”

哄闹声突然卡了壳。

空调出风口呜呜响,魏名哲突然轻笑出声:“其实云洲最近找我谈合作来着。”他摘了眼镜慢悠悠擦着,“说要投五千万给我澳洲公司。“满桌抽气声里,他转头看林艺:“你说我该答应么?”

林艺手心的纸巾团成个小球。她记得韩云洲后腰有道疤,是当年魏名哲举报的那场架留下的。

那天雨下得极大,他翻进她家阳台时,血混着雨水把白衬衫染得通红。

“他给你下套呢!”刘岩急得口红都蹭到牙上,“这种疯子就该……”

韩云洲的脚步声停在包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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