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厕所里,女老师强行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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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没这时间了,必须马上跟我回教室!”女老师严厉大喝。
下一刻,砰的一声,隔间门直接受到沉重的撞击。
显然,是这女老师直接拿脚踹了起来。
好在我堵住了门。
不然的话,这一脚就直接把门踹开了。
当然了,门是被我顶住了,我却也被震得七荤八素。
只要这女老师再来几脚,我绝对就顶不住了。
“老师,你干嘛呀,正在关键时刻,你再等我一下下啊!”我着急大喊。
女老师不回话了,只是又重重一脚踹在隔间门上。
砰!
这一脚的力道,比刚刚那一脚大得多。
直接就踹开了隔间门。
门后原本以为能够多顶几脚的我,当场就被震开,重重撞在墙壁上,头晕目眩,一时都站不起来。
但,出人预料的,女老师并没有冲进来。
当我稍微有所缓和,扭头看向门外时,发现厕所里头空空如也,并没有那女老师的影子……
难道,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正惊疑时,隔间门前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正反射着微光。
凑过去一看,发现,这竟然是一只耳环。
而这只耳环的款式,与520那天我送给墨兰的那副耳环是一模一样!
只一瞬间,我就想起前一天晚上在烂尾楼那里避雨时,墨兰出现在大雨中,慑退那些鬼的一幕。
那时,也有这样的一只耳环掉在地上……
莫非,墨兰刚刚又出现了,是她又帮了我。
这只耳环,是我送给她的那副耳环中的另外一只?
可是,那只抱着男婴的女鬼,不是说她自身难保,今晚不可能再出现的吗?
还有,为什么每一次,都会有一只耳环从她身上掉下来?
是她故意掉下,以此告诉我,她来过?
若是如此,为什么这回又不直接跟我见面?
正不解间,一缕晨辉透过厕所的窗户照洒进来,刺入我眼中,也刺破了我的思绪。
天,终于亮了。
但,原本一直盼着天亮的我,此刻却并没有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心里反而是五味杂陈。
因为,我忽然觉得,墨兰这回又没直接跟我见面,是因为就要天亮,必须马上离开。
如果天亮得慢一点,或许就会近距离的与我见上一面。
不知道,之后她还会不会再出现。
再出现的话,会不会近距离的跟我见一见。
就这样,怅然许久,我才彻底收敛心绪,捡起地上的耳环,强撑着浑身的酸痛与疲惫,起身走出厕所。
来到旁边这间教室时,发现里面已经空空荡荡,不见任何一道身影。
那昏黄的灯光也没了。
原本被女老师写满了粉笔字的黑板,也空空如也。
先前摆在那一张张课桌上的书本,也全都不见。
整间教室在这清晨时分,阴暗昏沉。
想起那个“女同学”丢给我的纸条,我想着再掏出来看看。
但,手插进兜里,掏出来的却只是一把黑纸灰……
显然,那纸条并非实物。
天一亮,就显露了真形。
我没有久留,顺着楼梯下楼,翻过一堵围墙,跳了出去。
然后,来到这所废弃学校的大门外边,捡回了那个铜镜。
接着,就想起了高叔。
也不知道,徐惠有没有按我说的,叫救护车把高叔送去医院。
我走到马路上,顺着马路走了二十来分钟,就来到了一条主干道上。
在主干道的对面,是一片厂区。
我走过去,跟厂区大门值班室的保安借了电话,给我自己的手机打去电话。
很快,电话被接通。
不过,传出来的却不是徐惠的声音,而是高叔:
“是杨千吗?”
语气有点担心跟焦急。
“高叔,是我。”我回应了一声。
“太好了,你躲过去了。”高叔松了口气。
听着他放心下来的语气,想起他昨晚跟芳姐拼斗的一幕,我心里还真有些触动。
虽然他帮我是要收钱的,更像是生意。
但我现在觉得,他只是不想让我担负那么大的情意,才跟我谈钱,把这事直接搞成生意。
毕竟,生意好做,情意难接。
“高叔,你怎么样了?现在是在医院吗?”我问道。
“对,”高叔说道:
“昨晚你跟我们分开后,徐惠就叫了救护车,把我跟她都接来了医院。”
“在医院检查后,是说我被徐芳那一巴掌打得轻度颅骨骨裂加重度脑震荡,所以当时才出现了意识障碍。”
“现在倒是好多了,就是觉得头很痛,时不时的想吐,看东西还有点模糊。”
轻度颅骨骨裂加重度脑震荡?
芳姐确实是凶悍啊。
“医生怎么说的?”我问道。
“医生说没有伤到脑组织,问题不算很大,”高叔说道:
“让我多卧床休息,避免剧烈运动,住院观察几天。”
“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在家里休养了。”
我松了口气:
“那惠姐人呢?我手机是交给她了的,接电话的怎么不是她?”
高叔回应:
“她在医院给自己的手机充了电,就把你的手机给我了呗。”
“然后,她在医院也没多待,给我办理住院,交了些费用,就回家了。”
我眯起双眼。
这徐惠倒是溜得快。
在芳姐的事情上,她明显有问题,我还想当面问问她的。
“高叔,你在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我说道。
高叔直接报出了医院名称。
我挂断电话,跟保安借了十块钱,就来到厂区旁边的公交站,坐公交去了医院。
不曾想,来到医院,还不等见到高叔,却在住院楼下撞见了与我一起搞装修的合伙人,老赵!
他在住院楼下买了早餐,正在那吃着,先看到了我,喊了我一声。
我一走过去,他就满脸怪异的盯着我上下打量:
“杨千,你这出什么事了,怎么搞成这样?”
这个时候,我不仅满脸疲态,身上还有不少伤痕,连上身的T恤昨晚都被撕破,现在如碎布条一般挂在身上。
如此狼狈,自然让人生疑。
不过,我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他:
“老赵,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此刻,他整条左臂都缠满了纱布,吊在脖子上。
“唉,别提了,”老赵一声叹息:
“前几天跟几个朋友去户外搞烧烤,把手烧伤了,这才在这里住院。”
“那你是挺倒霉的。”我说道。
“倒霉?恐怕这不是倒霉,是邪乎。”老赵说道。
“邪乎?这从何说起?”我愣道。
老赵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那间骨灰房,你肯定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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