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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第208章

        一条生路,一条死路?

        陈翠萍瞪直了眼珠,瞳孔惊闪着,此刻绞尽脑汁想着这件事,其他什么也入不了眼。

        周沉鱼看着她心动的反应,冷眼笑了笑,暗示了一眼陈童生。

        陈童生松开对老太婆的禁锢,余光看着惶恐不安的周晚秋,怒火中烧地大骂,“此处不欢迎你们,你们赶紧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一棍子狠狠敲打在地,陈翠萍惊吓中回过神,对上周沉鱼胜券在握的神色。

        她心虚地捂住发软的腿,没有再纠缠,狼狈的站起来走向门外。

        周宝权见状,迷茫地捡起边上的菜刀,心不甘情不愿的追出去狂,喊道:

        “娘,你……你怎么走了呀?咱们不把晚秋那臭丫头带回去,钱二爷那处要如何交代呀?以他的为人,他一定会弄死咱们的。”

        “住口!”陈翠萍被他吵得心烦意乱,大声呵斥。

        “我……”周宝权焦急写在脸上,“我这还不是为了娘您着想吗?”

        陈翠萍冷冷收回视线,抹去脸上的冷汗,恶狠狠地看着缺了一截的拇指,连日堵在胸口的憋屈和惶恐如洪水喷涌而出,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境:

        “周沉鱼那个黄毛丫头说的对,无论我们怎么做,钱如山都不会放过咱们的。既然横竖都是死,我何不干脆豁出去拼他一回。”

        “拼他一回?”周宝权脸色大惊,吓得急道:“哎,娘,那我的前程不就?”

        “前程?”陈翠萍怒不可遏回头,眼神狠的要吃人:“周宝权,如今娘连性命都不保了,你还管你的大好前程!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不孝子?枉我为了你尽心尽力,到头来你只顾自己吗?”

        “娘,儿子不是这个意思,您消消气。”周宝权挨了好大一顿骂,自知理亏,不情不愿夹紧了尾巴,往后再不敢提起此事。

        宝玉趴在门前亲眼看着他们走远,高高兴兴折回院子,道:“晚秋姐,你别怕,他们走了。”

        找麻烦的人走了,陈童生大松口气,放好长棍。

        周沉鱼带着伤走到周晚秋面前,承诺道:“晚秋,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哥和你娘就动不了你一根头发。”

        她何德何能?

        周晚秋眼神掠过所有人,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的喉咙发疼:“谢谢你们,谢谢。”

        “都是一家人,谢什么?真是个傻孩子。”李秀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眼里也不禁泛起了泪光。

        经陈翠萍母子一闹,晚秋便留在家里住下了。

        因傍晚前回到村子,他们已经在红梅那吃了一顿,没必要再大张旗鼓做一顿晚饭。

        到了夜里,李秀菊便只做了几碗酸菜肉丝米线,看着晚秋念叨:

        “今日得红梅招待,晚饭就委屈你吃些米线,明天伯娘再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

        周晚秋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看着一大碗米线,努力闻了闻热汤滚出的热气,喜极而泣:

        “伯娘,这么大一碗米线,有菜有肉,还有个大煎蛋,晚秋都担心吃不完,怎么还会委屈呢?”

        李秀菊摸了摸她的头,淡淡笑了笑。

        周沉鱼看着一大碗面,感觉下午被硬塞的肉还没消化完,闷闷道:“就是,待会吃不完,可别说我们。”

        “你们吃不完,我可吃得完。”宝玉卖乖的笑道,一筷子下去夹的米线,几乎塞满了整张口。

        上半年攒了几两银子,上个月又靠卖两只白狐狸挣了十几两,手头有了钱,经济宽裕了许多,李秀菊对吃不完的东西,倒也不像从前那样严厉苛刻了。

        <div  class="contentadv">        她含笑应道,“你们能吃多少是多少,快趁热吃。”

        周沉鱼看周宝玉和晚秋大口吃米线吃的倍儿香,可她实在吃不下了,夹了煎蛋出来,一分为二,送到两个弟弟妹妹碗里。

        宝玉和晚秋两人受宠若惊,不约而同抬头。

        李秀菊瞥见周沉鱼的苦色,没再强求,“你们吃吧。”

        宝玉嘿嘿一笑,当即吞了那半个煎蛋。

        晚秋看见宝玉这般,也开始一口接着一口吃煎蛋。

        一顿夜宵下来,李秀菊的碗里还剩一些汤水,宝玉和晚秋的碗见了底,一点汤也不剩下,唯独周沉鱼还剩许多面,只好拿去喂了黄豆。

        宝玉吃饱后,赶紧收拾碗筷,闹得厨房哐啷响。

        李秀菊听着厨房的动静,温柔地看向晚秋,“这几晚你暂且跟姐姐睡在一处,等天放晴,伯娘把杂物房收拾出来,给你铺上床,你再单独自己睡。”

        周晚秋急得摇头,恳求道:

        “伯娘,您不必为我铺床。往地上铺些干草,再垫上一张席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周沉鱼抓了抓她的小辫子,瞪眼骂道:“我们要是让你睡草堆,传出去不得被街坊邻居笑话。你想我们被别人说苛刻你啊?”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周晚秋着急想解释,李秀菊莞尔一笑:“你姐姐逗你呢。”

        “我知道。”周晚秋眼底的怯意褪去,露出浅笑。

        周沉鱼看着她放松的模样,嘴角跟着扬起,“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我罩着你。”

        晚秋高兴点头,“嗯!”

        吃过饭,四人各自洗了身子后,便折回房间,躺到床上休息。

        周沉鱼和晚秋暂时住在一起,给伤口抹药的事情顺理成章交给了她。

        周沉鱼坐在烛台油灯底下,卷起衣袖,大半日过去,伤口的红肿已然褪去,外翻的皮肉渐渐与桑皮线交织融合在一起,看起来更像蜈蚣了。

        晚秋盯住伤口,拿着药,却迟迟不敢下手。

        周沉鱼笑着安慰她,“我最疼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你大胆的上药吧。”

        “哎。”

        晚秋拿起药,一点一点敷在伤口上,“姐姐,这样疼吗?”

        “还好,你弄你的。”周沉鱼笑着摇头,嘴上说着没事,可当药渗进伤口肌理,她疼得顿时紧咬住牙关,冷汗不停冒出鬓角,短短几刻钟,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口,留疤也就罢了,估计还得养好一阵时间。

        这一切都拜钱如山所赐,她真后悔今天没顺势踹了他那根东西,让他断子绝孙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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