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农学部研究生宿舍。

    张灵川爬起来之后一番洗漱，紧接着在几乎没有几家店开着的门口吃了一个早餐。

    你问他为啥要过年了还可以住宿舍。

    正常不是假期就要赶学生走的吗。

    他只能告诉你，作为研究僧有特权。

    毕竟教职工都有假期，但研究生不一定有，硕博过年都要搬砖的倒霉蛋……不止他一个。

    要不咋说是学术民工。

    哦……一部分人还配不上这个词。

    就比如身为研究生的他，还高攀不起学术民工这个词。

    至少要博士以上，甚至是各种椒们。

    “嘟嘟嘟——”

    在门口吃早餐。

    没一会儿电话响了。

    “小川，我在你后边。”

    是师母黄香凝。

    他们两个人的飞机是中午十二点半的飞机，而现在时间是早上九点。

    如果国内航班的话正常不需要这么长时间。

    但国际航班就不一样了。

    国际航班至少要留两三个小时，因为各种安检非常的麻烦。

    “好的，师母。”

    张灵川背上自己的书包，然后从早餐店里走出来。

    “小川，吃饱了没有？没吃饱的话，到时候我们到机场吃个早餐也行。”

    刚上车黄香凝笑眯眯的询问着张灵川。

    “吃饱了，师母你还没吃吗？”

    张灵川好奇的问着。

    “我肯定是吃饱了，我看你这么着急以为是还没吃饱呢，我们这一次出去伙食也是全包的，只要不吃特别夸张的山珍海味，一天有不超过一千块的伙食标准。”

    黄香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而在驾驶室开车的自然就是沈长明老沈了。

    老婆和学生要去小日子，他这个当丈夫当老师的那不得亲自送到机场。

    “小川坐稳了，跟你师母出去，你就不用担心伙食问题了，她们富得流油，特别是你这一次还这么争气。”

    老沈露出一排大白牙说道。

    他虽然不是急诊科出身的，但老婆是急诊科的人，自然也知道急诊医学年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会议。

    这基本上就是急诊医学类顶尖医生的学术报告会议。

    能参加这种会议并做学术汇报基本上就等同发了一篇一区。

    不是他沈长明嘴里的等同，是学校有明确文件的规定的。

    他有一种预感。

    这个差不多要凉的兽医专业，真的要被这小子给带火了。

    你问他现在都往人医方向靠拢了，怎么还把兽医带火，难道不是把人医带火吗。

    那么不妨这么想一想。

    之前兽医为了吸引学生报考，在临床兽医专业设置了一个可以转为临床医学的选项，但一直没有突出代表，现在小川作为突出代表，直接从兽医证道人医。

    让兽医成为了他走向人医来时的路。

    甚至一定程度上让兽医的地位提升了不少。

    之前上课的时候他就听到一部分学生吐槽。

    回去的时候家里人总拿张学长举例，‘你看看人家张兽医，作为一个兽医都可以看诊、号脉、做手术，你也帮我看看’之类的话。

    由此。

    地位提高了。

    这条路上也有一个标杆。

    甚至还有一部分同学想成为小川的师弟师妹。

    先等一波今年的七八月份招生吧。

    其实校长也挺期待。

    毕竟他们极大动物医学院也有百年的传承，要是连他们这边都没落了，全国兽医专业就更别说了。

    如果他们这边兴荣起来，也一定程度上能带动全国范围内的类似专业，当然比较直接一点的就是能获得学校里边更大力的支持，就是多拨款！！

    “好家伙，一天一千块的伙食，一个五百块啊！”

    张灵川震惊道。

    确实是很高规格了。

    毕竟吃什么一天能吃五百块啊。

    “原则上是一个人一千，所以小川敞开肚子吃，不用担心。”

    黄香凝笑了笑说道。

    “！！！”

    张灵川瞪大眼睛看向师母。

    一千块钱，一个人，一天！！

    太富有了！！

    “咱们这一次出去是特批的，无论是我们省医院还是上层的领导都非常的支持，这一次汇报的主题，就是上次你参加兽医大赛颁奖典礼那一天晚上拯救心脏骤停的兽医小白与一五循环法，我发给你的文件看了没有？”

    黄香凝询问道。

    “嗯，刚刚吃早餐的时候看了一点，没有想到师母修改得这么仔细，辛苦了辛苦了！”

    张灵川之前做了一份初稿，然后师母提出了修改意见，之后他按照修改意见再度做了第二版，正常情况下到这里已经结束了。

    谁能想到师母居然连夜又修改了第三版出来。

    抓住了好几处自己之前没有深入想的问题。

    “毕竟是世界顶级的急诊年会学术论坛，老师我这算是蹭了你的光啊，小川，他们真正想邀请的应该是你，毕竟很多老外都对你非常的感兴趣！”

    黄香凝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其实也是一个通认的事实。

    这么多年他们华夏都没有被邀请过，不但美利坚、西方看不起，就连对面的小日子都非常非常歧视他们。

    几乎达到什么程度呢。

    不正眼瞧他们的地步。

    有意思的是这一次正好又在小日子的东京大学举办。

    “好的好的，今天晚上就把这一份报告修改好。”

    张灵川点头道。

    “嗯，到时候修改好也跟我说一声，我也再检查一遍，还有这一次你过去也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毕竟我们这是第一次参加，难免会有一些人出言不逊，对于这些人我们就做好我们的事，讲好你该讲的内容，到时候谁是小丑一目了然！”

    黄香凝又再度交代了一句。

    现在是九号。

    明天是十号。

    报告是早上九点钟开始。

    他们还是有时间的。

    因为从春市飞到东京的机场，实际上也就三个小时而已。

    十二点半出发，下午三点半就能到。

    “一定！”

    张灵川点头。

    看得出来，师母口中是憋了一口气的。

    毕竟在急诊医学科耕耘了这么多年，明明已经有了一些显著的成果，可外边依旧不接纳甚至排挤。

    就问这谁受得了。

    那不想狠狠地给他们来几个巴掌。

    告诉他们，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中心。

    如果不邀请华夏，你们的急诊医学科不完整！！

    “行了，小川，交代完这些重要的事情，咱们聊一点轻松愉快的吧。”

    黄香凝笑了笑看向张灵川。

    “师母，咱，咱们聊什么轻松愉快的事？？”

    张灵川看着师母那表情，特别是此刻刚好走进隧道，莫名有点渗人……

    “譬如说两成？？？”

    黄香凝的笑容依旧在。

    那眼睛也多出几道别样的神光。

    “呃呃呃……”

    他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这么厉害的剖腹产手术，咱们的小川医生是从哪里学的呀？不打算跟我这个带教老师说一声吗？”

    黄香凝扭头看着张灵川。

    老沈也默默地瞅了一眼车内的后视镜。

    当听到小川在阿里那边动了一台剖腹产手术，产妇还是子宫有破裂征兆并且大出血，最后小川成功的将母子三人救了回来。

    而作为妇科专家的李听兰教授表示，这种手术自己的成功率也只有90%左右。

    并且完全达不到像小川这样提前预知哪里可能会内出血，火速止血。

    他老妈邱迎荷老同志是这么评价的。

    这是一台主任级医师都会马失前蹄的高难度手术。

    产妇头胎、子宫破裂征兆、婴儿缺氧窒息，大出血，整个手术过程但凡超过一个小时很有可能母子三人都保不住。

    最佳的手术开始到结束时间就是一个小时之内。

    正常的手术室。

    一群人配合。

    这么一台手术做一个小时之内没问题。

    可小川他就一个助手，甚至这个助手很多东西都不熟悉，比如说纱布止血之类的，她就单纯的能做一个递器械的。

    在这种情况下三十五分钟从开始到结束，包括进行缝合。

    邱迎荷老同志表示，从未见过！

    如果不是视频而是别人口述的话，她甚至都觉得这是不是在瞎说，不是说全国没有人能做到，但能做到的真的不超过一掌之数。

    “主要还是喜欢看视频……看着看着就学习到了，再加上这么多牛马的剖腹产实践，也有一些经验在身上。”

    他肯定是想好了怎么回答。

    实际上他现在的剖宫术等级也不过是大师级而已。

    只能说勉强挤入世界排名和国家百名之内。

    但为什么当时那一台手术做的这么顺利。

    就好比跑拉力赛，一条路自己已经走了几千回，每次都在超越极限吸取教训。

    然后某一天比赛的时候，正好是这一条路。

    那么作为走了几千回的赛车手天然对这一条路有熟悉感，甚至说句不好听的闭着眼睛都能开。

    而其他第一次开这一条路的，即使是有丰富的拉力赛经验，肯定也比不上他这个已经把地图烂熟于心的人了。

    因此他这个大师级的水平硬生生练出了一个巅峰级之上的手术结果。

    实际上换一个产妇，他的水平就完全回到正常水准了。

    “你就是说，你是看视频和跟你们沈老师学的剖腹产？”

    黄香凝很好奇的看着，眼眸深处当然也有点疑惑。

    “？？？”

    开车的老沈则是连续看了好几次车内后视镜。

    不是。

    有没有搞错！

    跟自己学的剖腹产？！

    “是的是的，就是看了一些视频然后了解到了牛马跟人的内在结构有区别，紧接着就上网搜了很多剖腹产的视频开看，那确实是我第一次在人的身上动手术，但之前也在牛马的身上做了上百例了。”

    张灵川点头回答。

    反正看视频这种东西师母又不可能查岗。

    “这样啊……那你当时号脉之后为什么会有一种，仿佛烂熟于心的感觉？是在推演这一台手术吗？”

    黄香凝依旧很好奇。

    听兰注意到这个细节，她自己自然也注意到了。

    “嗯，我做的时候就在想，如果切开之后会发生什么，哪个地方可能会大出血，如何把速度提到最快，因为当时的情况胎儿心率一定是飙升缺氧的。”

    张灵川点头说着。

    师母倒是给了他一个标准答案。

    “还得是你小子啊！记得我年轻的时候也能做到还没动手术的时候，就大概推演一遍手术，只是你一分钟就解决了，真的是厉害！！”

    老沈开车不禁夸赞。

    这种在脑海中推演手术的能力，他其实也有一点点。

    甚至不少顶尖的医生们都能做到，就仿佛兵王能在脑海中组装枪械。

    只是快慢的问题而已。

    “去去去！你那个给动物推演跟给人推演差远了！”

    黄香凝没好气的瞅了一眼自己这个丈夫。

    其实她在做手术的时候也能做到，特别是年轻的时候，基本上做手术之前都能在脑海中过一遍。

    知道问题可能在哪。

    但她过一遍至少需要五到十分钟时间，像这种一分钟就过了一遍，然后整个人信息蹭蹭往上冒的，是真的没见过。

    想了想。

    这孩子是天才，自己好端端的跟天才去比，这不是自找苦吃来着。

    “说起来你师母当年也是脑海中能推演的一流天才医生啊，她才上过采访，晚点我搜给小川你看一看，那时候你师母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女咧。”

    老沈在开车，一边说一边露出大白牙。

    黄香凝同志未语。

    只是看那绿灯变成红灯，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老沈的耳朵。

    “什么叫我也是一个大美女，觉得我比不上你的老相好方燕青对不对？”

    黄香凝掐着老沈的耳朵，用力一揪。

    “……”

    张灵川在后座。

    那肯定是不敢参与这种战争的。

    不过灭绝师太居然是老沈的老相好？？？

    呸！是方燕青院长！

    老沈有故事啊。

    难怪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感觉到两人就特别特别的熟悉。

    机场。

    老沈送走之后红着耳朵离开了，是害羞的。

    “小川，一个优秀的医生医感是非常重要的，就比如你之前的第一感觉，除此之外很多医生还能再脑海中做手术，预测可能发生的危险，并进行防范，不过这需要非常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好好保持！我期待你的未来！”

    黄香凝非常认真的对张灵川说道。

    医生的绝对感知与推演手术的能力她也问过自己的老师。

    老师说的那句话至今她还记忆犹新。

    那就是顶尖的医生是会未雨绸缪的，他们可以在脑海中模拟手术，推算出可能的状况，这也是一个顶尖医生必备的技能。

    如老师所言。

    她现在走上医学这一条路，在国内算是少数几个能扛起大旗的急诊科女医生了。

    现在年纪大了。

    很多手术烂熟于心。

    不知不觉脑海中推演的能力，莫名其妙消失了。

    她觉得挺可惜的。

    至于不熟悉的手术，想要推演也推演不起来。

    “谢谢师母，我一定努力。”

    一套麻烦的安检，张灵川与黄香凝坐上了飞往小日子的飞机。

    三个小时后落地东京。

    第一时间来到了东京大学周边的会议酒店报道。

    做完这些之后张灵川、黄香凝就领取了大赛日程，各自回到房间中忙着各自的事。

    世界各地，许多急诊科专家也飞过来了。

    当然也有岛国自己的急诊科顶尖专家。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表情有些别样的男人是田中永山。

    也是岛国知名的急诊专家。

    世界急诊医学年会在东京大学举办，他首次成为受邀嘉宾，内心肯定是非常激动的。

    然而当他拿到会议安排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

    “大夫君，你看到会议安排没有，主办方这一次在搞点什么啊，居然邀请了华夏过来参加急诊大会，华夏配吗？最关键的是，他们还安排华夏人进行学术汇报！可笑！”

    田中永山指着会议日程，整个一副没好气的模样。

    “是么？华夏人也来了？！”

    这名叫大夫君的叫山高大夫。

    他迅速的翻着页。

    “是的，不但来了，做汇报居然还有他们，内容是华夏急诊的创新性，听着名字就很可笑！”

    “可不是嘛！他们就会造假和贿赂，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估计这一次学术汇报就是靠着贿赂主办方，然后才有这种机会的！”

    田中永山说罢，高山大夫也立刻点头。

    他们也才刚被邀请参加。

    要知道，他们可是不少华夏所谓顶尖急诊医生的导师，这些人就过来跟他们学习呢！

    这一次的汇报大会都是全球一百的医生才可以来。

    华夏凭什么能来！

    “没事，贿赂也好，既然华夏想丢脸，我明天就好好的提问提下！”

    田中永山露出一道玩味的笑容。

    与此同时东京的国际机场，一架从美利坚的飞机缓缓降落。

    “岛国，来了几次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也不知道张灵川医生他们是否已经到了。”

    说话的是一名金发美女。

    她叫伊洛蒂。

    是的，就是一直监督那位约翰医生喝鱼缸里的水那位。

    但约翰医生好像并不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

    “约翰医生，这一次都要跟张灵川医生面对面了，甚至他还要进行学术汇报，你不表示表示吗？你的鱼儿可都等着你呢！”

    伊洛蒂看向旁边的约翰医生。

    “约翰医生不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伊洛蒂你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叫卡梅伦，同一个办公室成员。

    之前是相信张灵川医生的那位。

    也是调侃约翰的那一位。

    “哼！到时候我会亲自验证，看看华夏是不是在数据造假！如果真的我错了，喝鱼缸里的水又何妨，我能把鱼给生吃进去！”

    约翰的脸色很阴沉。

    “卡梅伦医生，你说我们要是邀请张灵川跟我们去一趟我们的国家，他会同意吗？”

    伊洛蒂笑着问道。

    她已经没兴趣搭理约翰了。

    除非对方信守承诺。

    “这个的话不好说，除非是……咳咳！！”

    卡梅伦看了一眼伊洛蒂。

    “成为伴侣么？在他们这边好像给它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美人计。”

    伊洛蒂长得确实也是很漂亮。

    特别金发碧眼。

    “伊洛蒂你这次过来不就是目的很明确吗？”

    卡梅伦幽幽的来了一句。

    平常伊洛蒂可对参加这种年会没有什么兴趣的。

    你看这一次大老远的从国内飞了过来。

    “卡梅伦医生，有些时候太聪明，聊天很容易聊死。”

    伊洛蒂笑了笑。

    她早就想见一见张灵川医生了。

    只是之前的时候没有机会。

    出发华夏考察又有很多不方便的事情。

    这一次来东京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走吧。”

    很快他们坐上专车离开了。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会议是九点开始，张灵川与黄香凝她们八点半就来到会议现场。

    也不知道主办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在简单的开幕式之后，第一场学术汇报就安排给了他们华夏。

    如同国内一样的开幕式，有什么领导专家说话之类的。

    之后才是一个长得有点秃头的白人教授做学术方面的会议主持。

    大屏幕上多出了这位教授的简历。

    【琼斯】

    【梅奥诊所危重病中心专家、心内科ICU主任，擅长心脏电生理领域（包括：房颤、晕厥、猝死等）转化医学。】

    对方穿着黑色的西装，手中拿着一份文件，上台之后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各位急诊科的同仁们，大家早上好，世界急诊医学年会，世界急诊医学学术报告会，现在正式开始，受美利坚急诊医学会主席部委托，由我来主持今天的学术报告会。”

    琼斯站在那个比身子稍微矮一截的汇报桌前。

    “啪啪啪——”

    现场传来了一道道掌声。

    “小川，这个琼斯教授也也是梅奥诊所第一个研究你一五循环法的人。”

    下边黄香凝对着张灵川说道。

    “就是这位教授么，估计我们这一次能过来跟他也有不少关系吧。”

    张灵川也在打量着对方。

    不得不说，确实是有魄力。

    所有人都在质疑的时候，身为顶尖医疗机构的教授，他却率先研究起了一五循环法。

    说起来自己也迟钝。

    系统给这个一五循环法的时候，他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么大用处。

    更没有想到，有一天它能走上国际急诊最顶尖的学术报告现场。

    “是的，大概率是跟琼斯教授有关。”

    黄香凝点头道。

    对方在急诊医学界，特别是研究猝死这一块也算是TOP20的顶尖大佬。

    “世界急诊医学年会是世界急诊医学顶尖的交流活动，每两年一届，至今已经举办了二十五届，拥有着五十年的历史，许多顶尖的、创新性的急诊科专家都在此上做过学术汇报，它有着最权威的引领作用。”

    “年会每一届学术汇报人数为四位，主要展示急诊医学领域重大成果，本次学术会议也是五十年来，第一次且唯一一次通过网络直播面向大众的学术报告会议。”

    “参加本次会议的成员来自全球三十二个国家，均为世界顶尖的急诊类医生、研究者，在此再度欢迎大家也感谢线上的朋友参与，更加感谢工作人员与媒体朋友的辛勤。”

    琼斯说到这里。

    抬头看了一下镜头。

    现场掌声再度传来。

    “本次会议，我们邀请了四位具有创新性重大成果的急诊领域专家做学术报告。”

    ……

    「好久，什么时候到张兽医汇报啊！！」

    直播间。

    突然一条中文弹幕弹出。

    「张兽医？卧槽，你们都追到这里了吗！！」

    一名医学生水友表示震惊。

    毕竟业内都是叫小川医生，而叫张兽医的大多数都是网友。

    「可不是吗，据说张兽医要来小日子做学术报告，那不过来围观一下！结果这都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看到人呢！」

    「据说小川医生是第一个汇报的，估计下一个就是他了，之前他们都不邀请华夏，现在他们绕不过华夏，莫名感觉到暗爽啊！」

    「瞧瞧，这些小日子医学界的还不服呢！说凭什么给华夏人汇报！」

    「不知道小川医生这一次汇报的主题是什么，但我觉得无论是哪个，都可以给这帮逼开开眼！！」

    ……

    抖音国际版直播平台。

    这一场学术报告会议如火如荼。

    吸引了全球各地的网友们进入直播间。

    其中当然也有一部分华夏水友。

    作为经常出来浪的朋友都知道，这个国际版的抖音可不好上，能翻出来围观的那是少之又少。

    一部分懂外语的，看着小日子的语言，也莫名冒火！

    「は？华夏人がこんなトップレベルの急診医学学会で発表？絶対に裏でカネ動いてるだろ！」

    「どうせインチキとコネとワイロだろ、実力なんかゼロに決まってる！」

    「华夏人が“学問”だと？笑わせるな、全部パクリとごまかしだろ！」

    ……

    什么华夏人也配来参加急诊医学学会，发表言论，什么反正都是运作，用钱买的，实力几乎为零，什么华夏人谈学术简直是笑死个人，满脑子暗箱操作之类的。

    这不纷纷希望小川医生能好好给这帮人扇扇巴掌！

    “下边，有请来自华夏东北省人民医院急诊科的张灵川医生给我们做第一场学术汇报，大家欢迎。”

    琼斯用英语介绍着张灵川，并且将目光也朝着他这边打过来。

    “小川，到你了，不要紧张。”

    黄香凝给张灵川鼓励道。

    “嗯。”

    张灵川站起身，朝着台上走去。

    “哗——”

    与此同时。

    台下传来一阵阵唏嘘声，甚至还有不满和鄙夷。

    因为他们觉得这是世界级的急诊科学术会议，汇报的是年度急诊医学科创新性的研究成果，其中岛国人的意见最大，毕竟每年进行学术汇报的人数就四个，那都是要万里挑一的成果。

    今年他们岛国都没有，凭什么华夏人可以站在上边汇报？

    他们不配来这里，更不配在这里进行学术汇报！

    一部分人已经打算要为难这个华夏人了。

    而会议厅一处的约翰嘴角微微一扬，他为这个来自华夏的年轻医生，准备了一份大礼！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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