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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她的懊悔!


黄初礼看着夏夏眼中汹涌的泪水和无言的绝望,心中揪紧。

她向前一步,声音放得更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夏夏,我知道你在害怕,但害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伤害你的人更加肆无忌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景深是不是在威胁你?他用什么威胁你?是冬冬吗?”

夏夏的泪水流得更凶,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黄初礼的每一句话都敲在她心上最恐惧的地方,她看着黄初礼伸出的手,那代表着安全和希望,她几乎就要抓住它了……

就在这时,黄初礼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夏夏因为低头而微微敞开的领口,在那件属于陈景深的西装外套里面,她脖颈侧面,几个清晰的照片暧昧的紫红色痕迹赫然映入眼帘,

那绝不是普通的痕迹,黄初礼几乎立刻辨认出那是什么,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夏夏,你的脖子……”黄初礼的声音带着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她伸出手,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姐姐!”

一个稚嫩却带着不满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黄初礼的问话。

黄初礼和夏夏同时转头,只见冬冬不知何时跑了进来,正站在洗手间门口,小手叉着腰,气鼓鼓地看着黄初礼。

他身上穿着陈景深新买的名牌童装,小脸上带着被娇惯出来的任性。

冬冬跑过来,一把拉住夏夏的手,用力想把她往外拽,嘴里嚷嚷着:“姐姐,我们走吧!景深叔叔让我来叫你,说该走了!”

他边说边用敌视的眼神瞪着黄初礼,“景深叔叔比你和津年哥好多了!他给我们买新衣服,带我们吃好吃的,住大房子!你们都是坏蛋,以前津年哥就不要我们,你现在还想欺负我姐姐!不许你再跟我姐姐说话!”

孩子的世界如此简单,谁给他糖吃,谁就是好人。

他完全感受不到姐姐内心的惊涛骇浪和绝望恐惧。

“冬冬,不是这样的……”夏夏试图解释,声音虚弱。

但冬冬根本不听,用力拉着她:“走嘛走嘛姐姐!景深叔叔在等我们呢!”

夏夏被弟弟拉着,身不由己地向外挪动脚步。

她回头看了黄初礼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未说出口的求救,有深深的无奈,还有对弟弟天真话语的痛心。

黄初礼看着夏夏被拉走,心急如焚,她上前一步,对着夏夏的背影提高声音,清晰地说道:“夏夏,你记住!人如果一直因为害怕而不敢说出真相,不敢反抗,那只会让处境变得越来越糟,直到彻底失去挽回的机会!你和你弟弟的未来,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夏夏的脚步猛地一顿,身体僵硬了一下。

黄初礼的话用力砸在她心上。

然而,冬冬却更用力地拽她,带着哭腔抱怨:“姐姐快走啦!我不要听她说话!”

最终,夏夏还是被冬冬半拉半拽地拖出了洗手间,消失在了走廊拐角。

黄初礼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更深的忧虑。

夏夏的状态明显不对,她脖子上的痕迹……陈景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等到黄初礼回到餐厅座位,蒋津年发现她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谈得不好?”

黄初礼深吸一口气,将刚才在洗手间发生的一切,包括夏夏异常的恐惧,她脖子上的可疑痕迹,以及冬冬被陈景深收买后对她们的敌视,都详细地告诉了蒋津年。

“津年,我几乎可以确定,夏夏绝对是被陈景深用某种方式控制着,很可能就是利用冬冬,她非常害怕,害怕到不敢说出任何一个字,她脖子上的痕迹……我怀疑陈景深可能对她……”

黄初礼的声音带着愤怒和后怕。

蒋津年听完,脸色沉静,他握住黄初礼的手,安抚地捏了捏:“是初礼,就像你说的,如果她自己因为恐惧而选择沉默,不愿意站出来指证,那么我们外人很难强行介入,我们能做的提醒已经做了。”

他顿了顿,目光微变了几分:“眼下,我们更需要关注的是我们自身的安全,陈景深的目标很可能是我,或者通过伤害我来达到目的,我们必须更加警惕。至于夏夏……希望她能在被彻底吞噬前,鼓起勇气吧。”

另一边,陈景深带着夏夏和冬冬离开了餐厅。

车子驶回市郊的别墅。

下车时,冬冬依依不舍地抱着夏夏的腿,仰着小脸问:“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一直住在一起呀?就像以前在寨子里那样?”

他然后又看向站在车边,神色莫辨的陈景深,失落地说:“景深叔叔说你很忙,要等你忙完才能接我,姐姐,你还要忙多久啊?”

孩子天真无邪的问题,让夏夏只觉得心里难过的发紧,她蹲下身,强忍着泪水,摸了摸弟弟的头,声音哽咽:“冬冬乖,再等等,姐姐……姐姐尽快忙完就来接你。”

她无法给出任何承诺,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未来在哪里。

看着冬冬被保姆带进别墅,铁艺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弟弟张望的小脸,夏夏的心如同被掏空了一般。

回程的车上,一片死寂。

夏夏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懊悔,痛恨自己的懦弱。刚才在洗手间,那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就没有勇气对黄初礼说出一切?

陈景深是魔鬼,她难道要一直这样被他控制,直到毁灭吗?

一直回到那间冰冷华丽的公寓,陈景深脱下大衣,神色平静地走向客厅。

他指了指沙发,对跟在身后、如同惊弓之鸟的夏夏说:“我们谈谈。”

夏夏身体一僵,恐惧瞬间拢住了她。

他又想干什么?

陈景深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先去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走到夏夏面前,将水杯递给她。

夏夏看着那杯水,不敢接,只是警惕地看着他。

陈景深没有勉强,将水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他做了一件让夏夏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缓缓蹲下身,就蹲在坐在沙发上的夏夏身前,仰头看着她。

这个姿态,放低了他一贯高高在上的身段,显得异常温和,甚至带着一丝谦卑。

他的目光落在夏夏苍白的脸上,声音低沉而柔和,与昨晚那个疯狂暴戾的男人判若两人:“夏夏。”

他说到这里,嗓音很是温柔:“你很怕我?”

夏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不知所措,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又立刻点了点头,最后只是慌乱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看着她这副样子,陈景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夏夏放在膝盖上、紧紧攥在一起的手。

夏夏猛地一颤,想要抽回,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握住。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与她冰凉颤抖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别怕。”陈景深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他凝视着她的眼睛,眼神显得无比真诚,“昨晚是我喝多了,失控了,我向你道歉,夏夏,我知道,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该那样伤害你。”

他的道歉让夏夏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和她说话,安慰她。

陈景深继续用那种温和的语调说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试图传递一丝暖意。

在他看似真诚的歉意和温柔的举动下,夏夏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懈下来。

或许他真的是酒后失态?或许他并没有那么坏?他今天对冬冬也很好……

就在夏夏的心理防线逐渐松动,眼神中的恐惧稍稍褪去一些时,陈景深话锋微微一转,依旧保持着温柔的姿态,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对了,夏夏,今天在洗手间里初礼她,都跟你聊什么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那么自然,那么不经意,仿佛只是朋友间的闲聊。

夏夏的心却猛地一沉,刚刚松懈的警惕瞬间再次绷紧!

她看着陈景深近在咫尺的、看似温柔的眼睛,那眼底深处隐藏的探究和冰冷,让她不禁再次发冷。

她慌忙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声音细弱而颤抖:“没聊什么,她就是随便问了问。”

陈景深静静地看着她,没有立刻拆穿她的谎言。

他嘴角依旧挂着温和的弧度,伸手轻轻将她额前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动作很是轻柔。

然后,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夏夏,你要知道,初礼她是个很善良,也很正义的人。”

他顿了顿,观察着夏夏的反应,才继续用那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她看到任何她觉得不公平、被欺负的事情,都会想要去帮忙,去插手,这是她的优点,但有时候,也会给她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的目光变得深沉,紧紧锁住夏夏慌乱的眼睛:“我们的事情,比较复杂,也有些难以启齿,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说出去,对谁都不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更难看,也会给初礼平添烦恼。”

他说到这里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所以,我们就别再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去给她添麻烦了,好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秘密”两个字,他咬得格外轻,却像最沉重的枷锁,再次套在了夏夏的脖子上。

夏夏坐在沙发上,感受着他看似温柔实则冰冷的掌控,看着他那张俊美却令人心生寒意的脸,刚刚升起的一丝微弱希望彻底熄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和冰冷。

她明白了,她永远也逃不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他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用冬冬做要挟,用温柔做伪装,将她牢牢地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动弹不得。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依旧被他握过的手,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冰冷的温度,让她止不住地浑身发冷。

“嗯……”她听到自己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应道,充满了麻木和认命。

陈景深看着她彻底屈服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满意的弧度。

他成功了。

再一次,将这个可能泄密的棋子,牢牢地控制在了掌心。

陈景深直起身,姿态重新恢复了那种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蹲在地上温声安抚的人只是夏夏的幻觉。

他走到一旁的玄关柜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卡面在室内光线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而后,陈景深捏着那张卡,缓步走回夏夏面前,递到她眼前,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施舍:“这个你拿着。”

夏夏的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黑色卡片上,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猛地收缩。

“里面有些钱,不算多,但应该够你用一阵子。”陈景深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衣服、化妆品,或者想吃什么,自己去买,不用跟我报备,直接刷这张卡就行。”

他的话语轻飘飘的,却不断凌迟着夏夏仅存的自尊。

这算什么?昨晚暴行之后的补偿?还是将她彻底物化,标明价码的凭证?

夏夏的手指在身侧蜷缩,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才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

她看着那张卡,没有立刻去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景深似乎没什么耐心等她做心理斗争,他微微蹙眉,直接将卡片塞进了她僵硬垂着的手里。

冰凉的触感贴上她温热的掌心,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谢谢。”最终,夏夏听到自己喉咙里挤出两个干涩的音节,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死死地低着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眼中汹涌的屈辱和恨意。

为了冬冬,她必须忍。

陈景深对于她这声卑微的道谢,只是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脸上维持着那抹看似温和的浅笑,一直在他转身,背对着夏夏,朝着主卧方向走去的瞬间,他脸上那抹伪装的笑意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厌弃,深邃的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片漠然的寒凉。

他快步走进主卧,反手关上门,却没有立刻去做别的事,而是径直走向了卧室自带的浴室。

“啪”一声轻响,冷白色的灯光亮起,照亮了宽敞洁净却缺乏烟火气的空间。

巨大的镜面映出他挺拔却显得有些孤寂的身影,以及那张俊美却毫无表情的脸。

他走到洗手台前,拧开了水龙头。

“哗——”

冰凉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击在洁白的水池壁上。

陈景深伸出手,挤了冷冽木香的洗手液,然后开始用力地反复地搓洗自己的双手。

他的动作并不急躁,但指节分明的手指相互揉搓的力道却极大。

陈景深的目光落在自己不断揉搓的手上,眼神冷沉而专注。

水流声持续不断地响着,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洗了很久,久到皮肤都开始微微发红,感到一丝紧绷,他才终于关掉了水龙头。

拿起旁边消毒过的柔软毛巾,他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确保不留下一丝水渍。

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衣着依旧一丝不苟,面容依旧英俊,只是眼神深处,是一片化不开的冰冷和隔绝。

他对着镜子,嘴角极其缓慢地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

有些触碰,即使隔着衣物和伪善的面具,也依旧让他觉得肮脏。

客厅里,夏夏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边缘有些硌手的黑色银行卡。

冰冷的金属质感透过皮肤传来,一直凉到了她的心底。

她缓缓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疯狂后留下的、带着屈辱印记的淤痕。

指尖触碰到那些微微凸起的痕迹,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也让她混沌的脑海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低下头,看着手中那张代表着补偿和控制的卡片,眼中最初翻涌的屈辱和恨意,渐渐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绝望所取代。

她知道自己完了。

彻底地,被拖入了这片由陈景深精心编织的,华丽而冰冷的泥沼之中。

她逃不掉了。

至少,现在看不到任何希望。

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但这一次,她没有发出任何啜泣声,只是任由那冰凉的液体滑过脸颊,滴落在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无人会在意的痕迹。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斑驳而迷离的光影投进空旷的客厅,也映照在她苍白而麻木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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