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追剿白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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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这第三方势力与蛮族乱军,就是一伙的!”李景隆指尖捏着那枚泛着冷光的铜牌,沉凝的脸庞上覆着一层寒霜,声音冷得像冬日里的冰刃。
福生凑上前来,目光死死盯着铜牌中央那朵雕刻精绝的莲花纹样,眉头拧成了疙瘩:“少主所言极是!”
“依属下看,这铜牌绝非寻常之物,定是某个神秘组织的身份信物。”
“上面刻着的莲花,似乎有着某种寓意!”
“查!”李景隆手腕一翻,随手将铜牌丢给了福生。
他背着手转身,目光落在议事厅墙上那幅古州舆图,背影挺拔如松,“蛮族乱军要斩草除根,这伙第三方势力也同样不能放过!”
福生攥紧铜牌,沉声应道:“属下遵命!”
话音未落,人已大步流星地退出厅外。
李景隆独自伫立在石碑前,周身渐渐弥漫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
直觉告诉他,这神秘势力行事缜密,连蛮族乱军都能收为己用,绝不是简单的草莽之辈。
窗外,天边已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夜色正一点点褪去。
可李景隆心中清楚,这场席卷古州的战乱,远未到落幕之时。
...
两日后,将军府议事厅内。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李景隆身着玄色锦袍,端坐在主位上,腰间玉带泛着温润的光泽,目光扫过厅中肃立的董华、纪仁等人,神色平静却自带威严。
董华率先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躬身行礼,声音里难掩抑制不住的激动:“禀报景帅,经过两日连夜追剿,古州境内的蛮族乱军余孽已基本肃清!”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风尘,眼底却亮得惊人,“此次追剿,共斩杀乱军三百余人,生擒头目五人,剩余残部都已缴械投降。”
身为骁骑卫将领,董华此前多在京都任职,虽熟读兵书,却鲜少亲历战场。
这次随李景隆出征古州,从守城到反攻,每一场战役都让他对这位“北境战神”多了几分敬佩。
既敬佩他临危不乱的定力,更敬佩他用兵如神的谋略。
李景隆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赞许:“董将军辛苦了。连日奔波,也该好好休整一番了。”
他心中清楚,董华是朱允炆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但这几日相处下来,他看得明白,董华虽身负皇命,却并非奸佞之徒,行事磊落,恪守本分。
纪仁紧随其后上前,身上的铠甲还沾着些许尘土。
他单膝跪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景帅,末将幸不辱命!乱军余孽已除,也算能告慰那些在战乱中枉死的百姓了。”
李景隆抬手示意他起身,目光落在他身上,语气缓和了几分:“纪将军不必多礼。”
“此次平乱,你亲赴前线,冲锋陷阵,立功不小。”
“先前怯战弃城之事,本帅便不再追究。”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回京之后,本帅会向陛下如实禀报你的功绩。”
“在朝廷下达新的任命之前,古州的守卫重任,还需你多费心。”
纪仁闻言,眼中瞬间泛起泪光,再次躬身行礼,声音哽咽:“多谢景帅!末将定当死守古州,不负景帅所托,不负朝廷信任!”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谄媚的声音从厅侧传来:“纪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孙阔笑着从屏风后走出,身上穿着崭新的铠甲,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显然是精心打理过。
他本想上前与纪仁寒暄,却见纪仁冷冷地哼了一声,直接转过头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孙阔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快步走到厅中,对着李景隆拱手行礼。
“景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不愧是名震天下的北境战神!”
“如今蛮族之乱平定,末将也总算不辱使命,帮助景帅里应外合,成功夺回了古州城!”
“能在景帅麾下效力,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番话既捧了李景隆,又巧妙地把自己的功劳摆了出来,听得董华和纪仁都皱起了眉头。
李景隆端着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平静地看着孙阔,淡淡开口:“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接下来,你只需跟本帅回京,等候兵部发落即可。”
“回...回京?”孙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
“景帅,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末将已经知道错了!如今蛮族之乱已定,末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李景隆没有看他,自顾自地掀开茶盖,轻轻撇去浮在水面的茶叶,动作从容不迫:“有些错,改了便能弥补;有些罪,认了便能赦免。”
“但你犯下的错,就算做再多补救,也无法原谅。”
“来人!”一直侍立在旁的邵安上前一步,沉声道,“将孙阔押下去,好生看管,不得有误!”
两名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立刻从厅外走进,动作麻利地架住孙阔的胳膊往外走。
孙阔瞬间慌了神,一边挣扎,一边朝着李景隆绝望地哭喊:“景帅!求您手下留情啊!”
“末将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末将一次机会!”
求饶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厅外。
议事厅内鸦雀无声,只有李景隆手中茶杯轻轻碰撞茶托的声响。
他端起茶杯,浅啜一口,茶香在口中弥漫开来,却压不住心中那份沉重。
古州的战火虽暂歇,但那枚刻着莲花的铜牌,那藏在暗处的第三方势力,仍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这场风波,终究还没结束。
正当议事厅内气氛凝重之际,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厅外传来,打破了这份沉寂。
李景隆抬眼望去,见来人是满身风尘的福生,原本平静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亮色,身体微微前倾:“查到什么了吗?”
福生大步流星跨入厅中,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因急促赶路而带着几分喘息。
“回禀少主!属下幸不辱命,已查到那伙神秘势力的踪迹!”
“在哪儿?”李景隆猛地攥紧了腰间的玉带,语气中难掩急切,连带着周身的气场都凌厉了几分。
“他们已撤出古州境内,正往云南地界逃窜!”福生抬头,目光坚定地看向李景隆,“属下已派心腹暗中追踪,沿途留下了独有的记号,绝不会跟丢!”
他顿了顿,又抛出一个更关键的消息,“另外,经属下反复查证,确认那枚刻有莲花暗纹的铜牌,正是白莲教的信物!”
“白莲教?!”
“那白莲教不是早在十年前就被朝廷剿灭了吗?怎么还会有残余势力?”
此言一出,厅中众人皆是一惊,董华忍不住失声开口,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邵安也皱紧眉头,显然对这个消息极为意外。
当年白莲教作乱,波及数省,朝廷耗费巨大兵力才将其镇压,如今突然重现,绝非小事。
李景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寒光闪烁:“备马!”
短短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管他白莲教是死灰复燃,还是从未真正覆灭,既然敢勾结蛮族、搅动古州风云,就必须付出代价!
片刻后,古州城外的官道上,一队人马疾驰而去。
李景隆带着福生、邵安,以及数十名精锐暗卫与锦衣卫,朝着云南方向绝尘而去,速度快得惊人,官道上溅起阵阵烟尘。
...
三日后,连绵群山深处。
夜色如墨,唯有零星的星光点缀在夜空。
一座隐匿在半山腰的山神庙,此刻正透出一点微弱的烛光,透过破旧的窗纸,在漆黑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突兀。
高地之上,李景隆负手而立,玄色披风在夜风中微微飘动。
他目光如鹰隼般锁定着那座被茂密树林环绕的山神庙,眉宇间覆着一层冰冷的寒意。
追了整整三日,终于在这荒山野岭中,堵住了这伙第三方势力的人。
“少主,暗卫传回消息,庙中正是那伙与蛮族勾结的杀手,约莫十五人左右。”
福生悄然来到李景隆身侧,压低声音禀报,语气中带着几分兴奋。
多日追查,今夜终于要收网了。
邵安也握紧了腰间的绣春刀,刀鞘上的花纹在星光下泛着冷光:“周围也已探查清楚,并无其他埋伏。”
“只是这山神庙孤零零立在此处,反倒透着几分诡异。”
李景隆抬手,阻止了两人的话音。
他缓缓摘下腰间的酒壶,拔开塞子,仰头饮下一大口烈酒。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却丝毫未减他眼中的锐利。
他要的不只是铲除这伙杀手,更要从他们口中撬出背后主使。
白莲教蛰伏多年,突然现身勾结蛮族,绝不可能是临时起意。
夜风吹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让那座只亮着一点烛光的山神庙,更添了几分阴森。
身后的数十名手下,此刻皆屏息凝神,目光紧紧盯着那点烛光,手中的兵器已悄然出鞘半寸,只待李景隆一声令下。
“景帅,子时已到。”邵安看了一眼天边的月色,低声提醒。
子时夜深人静,正是突袭的最佳时机。
李景隆将酒壶塞回腰间,仰头望了一眼被云层遮住大半的月亮,声音冷得像山间的寒冰:“记得留活口!”
“是!”福生和邵安齐声应道,随即同时挥手。
下一秒,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窜出,福生率领暗卫从左侧迂回,动作轻盈得如同林间夜猫,落地无声。
邵安则带着锦衣卫从正面突进,脚步沉稳,每一步都精准地踏在落叶之上,没有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
两队人马如同两股黑色洪流,迅速涌入树林,朝着山神庙包抄而去。
李景隆则提着手中的银枪,枪尖在星光下泛着冷芒。
他没有急着跟上,而是慢悠悠地跟在队伍后方,目光扫过周围的树林,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意外。
“杀!”
片刻后,一声短促的喊杀声突然在山神庙中响起,瞬间打破了山林的寂静。
紧接着,金铁交鸣之声“叮叮当当”地回荡在山间,兵器碰撞的火花,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原本只亮着一点烛光的山神庙,很快被火光笼罩。
有的是杀手们慌乱中点燃的火把,有的是被打翻的烛台引燃的杂草,火焰顺着破旧的木梁蔓延,将整个山神庙照得如同白昼。
福生和邵安的身手本就百里挑一,这次带来的手下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庙中的厮杀声便渐渐平息。
十五名白莲教杀手,十二人当场毙命,两人重伤不治,最后只剩下一人,浑身是血地蜷缩在庙门后的角落,气息奄奄。
这时,一阵慢悠悠的脚步声传来。
李景隆提着银枪,缓步走入庙中。
地面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他却仿佛未闻,目光径直落在了那名蜷缩在地的杀手身上。
那名杀手听到脚步声,艰难地抬起头,借着火光看清来人是李景隆后,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瞬间僵住。
紧接着,他的眼中爆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恐惧,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少主,所有杀手都已清除,仅留此人活口。”福生快步上前,躬身禀报。
李景隆摆了摆手,示意福生退下。
接着他缓缓蹲下身,目光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名几近崩溃的杀手,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勾结蛮族乱军,在古州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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