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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觉得真正的爱情需要在乎这些


弹幕的各位网友的情绪显然都相当的激动。

这样激烈的情绪,恰恰正是时凌所想要的,不过也不怪这群围观直播间的网友们的情绪十分激动,实在是时仁城和苏非清自己做的这一波事情实在是有些过于的不要脸了,以至于稍微有些良知,或者是稍微觉醒了一点点的现代网友,基本上都不可能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思考问题了。

毕竟他们的大脑结构,显然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时凌无所谓地耸耸肩,难免觉得有些滑稽可笑。

却只见对面的苏非清听到裴茗这句夹杂着很浓的嘲讽意味,脸上的表情却又装得十分无辜的话之后,立刻肉眼可见地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倒也很正常了,一般人听到这种发问,脸色不难看才怪呢,就看她苏非清接下来怎么回应了。

思及此,时凌微微挑眉,就如同弹幕里的网友们所说的那样,抬眸抱臂看向面前的苏非清。

显然,裴茗这个问题问的有些过于犀利了,而且偏偏又似乎是带着一种天真的好奇和关切的模样在发问。

是的,裴茗的长相气质以及职业,天然就会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相当有亲和力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职业习惯的缘故,裴茗说话的时候的语气,也因为这个原因带上一点子似乎永远保持的关切和温情的感觉,所以甚至能够轻易地欺骗迷惑住对他本人并不了解的陌生人。

比如眼下面前的苏非清。

不过这个伎俩对时凌并没有什么用处,在跟裴茗认识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时凌已经彻底对这种感觉脱敏了。

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时凌确实会在跟裴茗的交谈间感受到一种若有若无的关怀意味,毕竟生病的时候的人,往往是最脆弱的,很容易被这种职业病类似的关心所感动。

不过现在不同了,熟悉之后,现在的裴茗在时凌的眼中,跟带着金丝边框眼镜摇尾巴的红狐狸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一样斯文败类且狡滑到了极点。

“这......”

苏非清的语气顿了顿,似乎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个合适的接口一般缓缓开口说话:

“这都只是一些世俗的观念,我并不觉得真正的爱情需要在乎这些毫无意义的名分,小裴少爷难道不是这么觉得的吗?”

“呵......”

时凌终于还是没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惫懒地顺势朝着裴茗的方向轻轻靠了靠。

似乎是觉得这么直白地在公众场合讥笑出声有些不礼貌,时凌微微侧过头,对着对面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尴尬的裴茗浅浅勾唇。

时凌从来没有看见过一向沉稳冷静的裴茗脸上出现过这样尴尬的表情,看上去听完苏非清的话之后已经尴尬地脚趾抠出一座城堡了。

“原来小裴医生也是这样觉得的啊,真是让人受教的新观点呢。”

时凌意味深长地微微挑眉,语气里的调侃意味可想而知。

裴茗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顺势搂住身侧幸灾乐祸地笑着的时凌的腰,狡黠的小狐狸连笑起来的样子1都是风情艳昳的,带着明媚肆意的张扬感觉,不容得任何人轻易地发出冒犯的言语,却总让人忍不住不由自主地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裴茗从最初第一次在圈子里的宴会上见到时凌一眼之后,就确定了自己疯狂悸动的内心是怎样的为之狂热,裴茗一向认为自己不会对任何东西生发出过于浓重的执念。

他是个纯粹的利益导向者,无论是在家族内部的斗争,还是在自己个人发展路线上的规划,都是绝对理智的。

唯独只有那一次,看到站在窗台边吹风的时凌,穿着宝蓝色的长裙,距离人群中所有的人都非常非常远,但又不是那种完全不染世俗的纯粹清高。

她偶尔对着朝自己搭讪的男人女人们微微挑眉,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浓烈的表情,美得像是流淌着的色泽无比艳昳的油画画卷,高贵又不失去独属于人的一种生气。

裴茗知道那场宴会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时凌的身上,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欣赏,有人蠢蠢欲动,还有些人,就跟裴茗一样,表面装得云淡风轻,眸光却恨不得永远黏在那个人的身上。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带上一点子阴湿粘腻,而时凌,却似乎对这一切的打量与好不加以掩饰的遐想丝毫不在意,依旧冷静含笑,裴茗在跟她对视的瞬间终于明白了时凌那时唇畔的几分浅淡的笑意究竟是何种意味。

她在睥睨整个宴会上的所有人,这群人这些事,所有的东西,那个女人都毫不在意,好似他们只是地面匆忙爬过的蝼蚁。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裴茗当时血液有些沸腾,他觉得他本质上心理并不算得上十分的健康,所以时凌的眼神让当时的裴茗兴奋了起来,他很难想象自己对一个人一见钟情,不过现在好了,压根不用想象了。

没有人会不爱时凌的,一见钟情什么的,简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对了,裴茗微眯了眯眼,时凌当时的表情就是现在这样的,含着几分讥诮与挑衅的意味,微微勾起一点子让人心痒痒的弧度,让人心中楠??nai。

只不过上一次是对着宴会上如狼似虎的人们,而这一次,则是一半给了裴茗,一半给了眼前实在是太过于滑稽的苏非清。

上一次时凌显然是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而裴茗也站在原地远远地欣赏着,并没有做出过于冒犯的举动主动上前搭讪,只是在宴会之后打听了一下时凌的消息,并拜托一个朋友在时凌找医生的时候主动介绍了自己,一步一步地提前设计好,逐渐走进时凌的身侧,构建一个更加稳定完善的亲密关系。

不过这样迂回曲折的接近方式,显然浪费了裴茗很多的时间。

于是这一次裴茗选择了遵从自己的内心,想要更近一点,更迅速一点的进展。

想到这里,裴茗微眯了眯眼浅浅勾唇,顺势微微垂眸对上时凌含着半分挑衅半分情的狐狸眼,顺势轻轻捏了捏她月药侧的车欠柔,示意她不要过于幸灾乐祸了。

裴茗的动作不轻不重,带着几分浅淡的警告意味,并不会让时凌产生什么生理上的疼痛或者其他不适反应,确实恰到好处地制止了时凌眼下看着好戏还不忘开口调侃的玩闹心思。

毕竟眼前这个苏非清可是时凌自己的麻烦,眼下说出来的话却让裴茗梦回幼儿园时期的幼师教育的淳朴,这样的返璞归真让裴茗都甚至有些绷不住。

也难怪于时凌压根懒得亲自开口跟苏非清说话,想来一定是觉得跟这种级别的人说话,下一秒就会拉低自己的智商,拖累自己的情商了。

不过时凌可以稍微推诿一二,裴茗却是很命苦地需要迎难而上的,毕竟之前也是裴茗自己主动提出要帮助时凌解决眼前这对父女俩造成的麻烦的。

如今真的麻烦起来了,裴茗也不可能再把烂摊子交回给时凌,这样就显得自己太过无能了,而且裴茗在时凌面前一贯是相当讲诚信的人。

因为作为一个医生,至少得在自己的病人面前稍微有一些个人的可信度,否则就会被某些总想着逃避定期检查的不靠谱病人逮住机会回怼,当然,这个回怼的病人除了时凌以外,也不可能是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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