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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我想被你需要


池晚晚闪躲着谢杳杳的目光,不敢与她对视,“我、我不认识啊。”

谢杳杳信了她个鬼!

她眯着眼睛打量池晚晚,她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这身形很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现在池晚晚的异样,让她突然想起来,她跟池晚晚在小渔村见过。

那天她与霍燕西分开后,去达叔家小卖部买啤酒。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孕,只是心里难受,想借酒浇愁。

她坐在达叔院子里,喝了三罐啤酒,就有点上头。

回去的时候,她撞到了一个人。

那人穿得很时髦,全身都透着精致的贵气,是个女人。

不是小渔村的女人。

她的头发顺滑光泽,像绸缎一样,飘着浓郁的香味。

池小满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对方凶神恶煞的,“看什么看?”

即使如此,也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她憨态可掬的跟对方道歉,问有没有弄脏她的裙子。

对方狠狠挥开她的手,满脸嫌恶的表情,“别碰我,你这个下等人。”

池小满就是记住了这句下等人,又多看了她一眼,“你也没高贵到哪里去。”

说完,她摇摇晃晃回了船屋。

当晚,船屋就燃起了大火。

她喝了酒,睡得很沉,要不是豆包一直在她耳边吠,又咬她的头发,将她往外扯,把她痛醒了。

她可能早就葬身在那场大火里了。

“我记得你,五年前你去过小渔村。”谢杳杳直勾勾地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表情。

池晚晚瞬间有种做坏事被认出来的慌张,她的目光左躲右闪,就是不敢跟谢杳杳对视。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小渔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我这辈子去过最穷的地方只有唐人街。”

谢杳杳冷笑出声,“少装逼,被雷劈。”

池晚晚瞪着她,“谢杳杳,别以为你干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那天是你把那几个艺人叫去高尔夫球杆专营店的吧?”

谢杳杳:“是我又如何?”

池晚晚咬紧下唇,怒目瞪着她,“谢杳杳,你比我想象中狠多了。”

“我只是让你社死,而你不一样,你是想让我真死。”

她指使保镖绑架她和煜宝,还要将他们卖去缅北园区。

如此丧尽天良,她只是让她社死,已经很便宜她了。

“谁让你敢觊觎我看上的人。”

谢杳杳没跟着她的思路走,“所以,船屋那把火是你放的?”

池晚晚勾唇一笑,“是我放的又如何,反正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谢杳杳质问道。

池晚晚说:“没有为什么,谁让你撞了我,我看你不顺眼,就让你去见阎王了呗。”

“你怎么敢如此轻贱人命?”谢杳杳声音都因为气愤而发抖。

池晚晚笑得十分得意,“轻贱人命?谁让你挡了我的路。”

谢杳杳看她将人命视作蝼蚁的模样,心情复杂到极点。

“池晚晚,多行不义必自毙!”

池晚晚挑了挑眉,“这话只是安慰那些无能之辈,你放心,我有整个池家为我兜底。”

谢杳杳看着她的眼神愈发怜悯,“我相信但凡大家族,都会爱惜羽毛,池晚晚,就算你是池家大小姐又如何,真让池家蒙羞,他们一样会将你驱逐出去。”

池晚晚才想起谢杳杳若是池小满的话,她才是池家真正的大小姐。

她脸上的笑容一滞,甚至还有点扭曲。

“谢杳杳,我告诉你,我在港城要碾死你跟你儿子,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谢杳杳:“怎么,你又要像上次那样将我绑架,再送去缅北吗?”

池晚晚见四下无人,说:“对,我能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谢杳杳突然笑了,“你以为你真能在法制社会让一个人无缘无故消失?你又不是法西斯,你少吹牛了。”

“你!”

谢杳杳拿出手机,上面正在录音,她晃了晃手机,“刚才没有证据,现在有证据了,池晚晚,你再敢派人来学校散播谣言,毁我清誉,或者试图让人对我和我儿子不利,这份录音我会交给霍总。”

她没说要报警。

对真正的顶级豪门来说,报警的意义不大。

他们在警厅都有人脉关系,但他们怕得罪比他们更富有的人。

霍燕西对池家来说,就是一道紧箍咒。

池晚晚不怕,池家会怕。

池晚晚脸色大变,“别以为你攀上霍燕西,就真能嫁进豪门。”

“我告诉你,霍家人不会让你进霍家的门。”池晚晚恶毒道。

谢杳杳:“那就不劳你操心了。”

她把手机塞回口袋,不想再跟她磨嘴皮子,转身走了。

池晚晚站在车身旁,看着谢杳杳的背影。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里生出一股恶毒又疯狂的念头。

她想马上坐进车里,开车撞上去,彻底解决谢杳杳这个隐患。

可这四周都是监控,路边也还有行人,她的车在这里停了好长一段时间。

监控肯定早就拍到她,也怕到她的车牌号。

她现在撞死谢杳杳,她也没办法全身而退。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杳杳消失在眼前,错失了一次让她去西天的良机。

谢杳杳笃定池晚晚不敢豁出去,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对她动手。

但是那个疯女人肯定想杀人灭口。

谢杳杳就是一个老师,虽然认识的人多,这个时候求助的人却寥寥无几。

她一边思忖,一边进了小区,没发现池晚晚一直尾随她,车子停在小区外面。

看见谢杳杳进去了,她眯了眯眼睛,开车走了。

谢杳杳回到家,霍燕西今天精神好了许多,在沙发上处理文件。

儿童房门虚掩着,看样子煜宝已经被他哄睡了。

看见她回来,霍燕西将平板放在旁边,起身过去接走她手中的纸袋。

入手重量有点沉。

他低头朝纸袋里看去,看见了三个奖杯,“这么沉,怎么不打电话让我过去接你?”

他语气熟稔,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谢杳杳:“没事,我举铁都能举20公斤的,这点重量不算啥。”

“蛮蛮,我只是想被你需要。”

五年多时间过去,那个从前很依赖很需要他的蛮蛮,已经掩埋在时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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