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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你多亲亲,我还能更甜


谢杳杳低头一看,这只海胆比谢子煜的手还要大。

“这么大一只,你们怎么捡到的?”

谢子煜就开始绘声绘色的给谢杳杳讲当时捡到海胆的过程。

“我跟叔叔特意绕到大礁石前面,那里被海浪卷过来好多水草,叔叔扒开水草,我就看见这个全身长刺的东西。”

“叔叔跟我说,它就是海胆,可以蒸蛋吃,营养价值好高的。”

谢杳杳让他放回水里,“那一会儿我去收拾了蒸蛋给你吃。”

“不,要给妈咪吃,妈咪要补充营养。”

谢杳杳愣了一下,谢子煜已经吭哧吭哧将他拎的小铁桶拎进了厨房,还重新换了清水。

霍燕西说:“我们一早上收获不少,中午可以做一顿海鲜全宴了。”

谢杳杳也跟着笑了,“你们几点去的,怎么不叫我?”

“你昨晚睡得晚,又喝了酒,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灶上温了醒酒汤,你头疼不疼?”

谢杳杳摇头,“不疼,喝的红酒,度数不高,没事。”

霍燕西把桶拎去厨房。

谢子煜蹲在桶边,观察那些海洋生物,十分得趣。

霍燕西去洗了手,又把灶上温着的醒酒汤端出来。

谢杳杳就坐在廊下的小马扎上,她接过霍燕西递来的醒酒汤。

还是热的,她拿起勺子慢慢喝着。

热汤入喉,温暖了胃部,谢杳杳感觉整个人舒服的都有些轻飘飘的。

“还是回了家,心里才宁静了不少。”

霍燕西去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她旁边,歪头看着她。

她有点肿泡眼,可能是睡前哭过的原因,但精神比昨天好了不少。

昨天她有点强颜欢笑的意思,今天是真看开了。

谢杳杳喝了口热汤,见他还盯着自己看,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霍燕西这样的大帅哥,这么深情专注地看着谁,真的很让人害羞。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霍燕西笑道:“因为你好看。”

谢杳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甜?”

“那是因为你亲少了,你多亲亲,我还能更甜。”霍燕西一本正经地说着骚话。

谢杳杳脸颊一下子烫了起来。

她朝左右看看,厨房里,谢子煜拿着筷子在逗大闸蟹。

王婶刚才看他们坐一起,就赶紧去厨房了,把地方让给了他们这对小情侣。

这会儿四下无人,谢杳杳说:“霍总,你人设崩塌了。”

霍燕西以前很高冷的也很闷骚的,哪怕心里想要,也不会说出来。

就因为这个,他失去蛮蛮五年。

这五年他在痛苦中进化,他总是在想,如果当初他想什么就说什么,不那么克制自己,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分开的地步?

所以如今他们重逢,他是一点也不想再憋了。

他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

尤其是在蛮蛮面前,他要做最真实的自己,爱她就要说出来。

“我以前是说的少,让你误以为我对你没有感情,蛮蛮,以后我不仅会说,我还会多做。”

“我做到你觉得我深深地爱着你,深深地迷恋着你。”

谢杳杳感觉热气不停往脸上涌,她睫毛轻颤,“霍燕西,你这样我有点招架不住。”

“那你就慢慢适应,慢慢习惯,以后我还会说更肉麻的话。”

“比如爱不爱我,爱我哪里,舒不舒服,爽不爽……”

谢杳杳根本听不下去,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投降。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他再大声点,让人听见光彩吗?

霍燕西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嘟嘴在她掌心里轻啄了一下。

谢杳杳倏地将手抽了回去,掌心却在持续发烫。

她三两口把醒酒汤喝完,拿着空碗起身往厨房里走去。

她想给王婶打下手,被王婶从厨房里赶出来了。

“谢老师,昨天你是东道主,招待我们,我们不说什么,今天可不能再跟我们抢,再抢我们都不好意思拿五爷给的工资了。”

谢杳杳无奈,“王婶,你们来海边玩的,不是来干家务的。”

“我和你简叔是来照顾你们的,再说过两天就是你姥姥的忌日,你和五爷得了空,就去做你们的事,既然要大办,请客这些是少不了要亲自走一趟的。”

谢杳杳也知道,她的确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她听话地走出厨房。

院子里,保镖抬了桌子椅子出来,桌上有笔墨和请柬。

她走过去,看见霍燕西在磨墨,她说:“还要写请柬吗?”

霍燕西瞥她一眼,看见她脸上的红晕褪了下去,又想逗她。

他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但怕被人惹毛了,他还是克制了一下,嘴角却弯了弯。

“嗯,下午你陪我去送送请柬。”

其实之前他就已经打电话邀请过乡邻,还有池姥姥在世时来往密切的朋友。

但七周年这么大的事,还是送个请柬比较正式一点。

谢杳杳看着他磨墨,想起霍燕西在学校时,拿了不少书法大奖。

她说:“终于又能看见你写毛笔字了。”

谢杳杳记得,好几年前看的一个财经专访,有人提到霍燕西的墨宝。

主持人说霍燕西的墨宝价值千金,还一副字难求。

她现在看见霍燕西磨墨,就想起他写一个字就价值千金,有点舍不得。

“要不我来写?”

谢杳杳的毛笔字是霍燕西手把手教的,虽然不如他笔走龙蛇,筋骨锋芒,但也是娟秀好看。

霍燕西说:“你帮我磨墨,我来写。”

谢杳杳就说:“你的字那么值钱,还是我来写的,我的字不值钱。”

霍燕西伸出食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小财迷。”

谢杳杳撇撇嘴,“我当时看见财经采访上说你一字千金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要是船屋没被烧毁,那你留下不少墨宝,我要拿去卖,早就能在港城买房了。”

谢杳杳嘴上这么说,但她也不会真的拿去卖掉。

那个时候她与霍燕西已经是云泥之别,这辈子都不会产生交集。

他留下的墨宝没被烧毁,也会被她珍藏起来,以后传给子孙。

到时候她可以一边坐着摇椅,一边跟孙子孙女讲他们爷爷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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