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因果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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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丝线震颤
窦建龙的指尖刚触碰到那根无形的"因果线",整座仓库的空气便骤然凝固。
铜钱纹路从他的指尖开始蔓延,像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篆刻进皮肤。他猛地抽回手,却发现那根丝线已经缠上了他的手腕——透明、冰凉,却比钢丝更坚韧,轻轻一碰便割开一道血痕。
"别乱动。"机械孩童的电子眼闪烁着红光,"这是铜钱母的'消化链',碰断了,你的因果就散了。"
林芮的铜钱瞳突然聚焦,她看到窦建龙全身缠绕着无数同样的丝线,有些延伸向虚空,有些则连接着自己,而最粗的一根……直通地下。
"下面……"她声音发颤,"有东西在拽着你。"
2. 契约载体
机械孩童拆下自己的一节指骨,露出里面的微型投影仪。
光影交织,浮现出一份泛黄的地契——《重庆府城隍庙扩建文书·雍正三年》,末尾盖着铜钱形状的官印。
"当年官府扩建城隍庙,挖出了不该挖的东西。"孩童的机械手指点向官印,"契约就刻在……"
仓库地面突然塌陷,十八具青铜棺材破土而出,每具棺材的锁链都缠着窦建龙身上的因果线。最近的棺材盖缓缓滑开,露出里面穿戏服的骷髅——
骷髅手中捧着的,正是那份地契的原件。
3. 啃食因果
林芮刚要上前,铜钱瞳却突然刺痛。她看到更恐怖的景象:
骷髅的肋骨间爬满铜钱大小的蜘蛛,每只蜘蛛都在啃食连接窦建龙的因果线。被咬断的丝线飘向半空,化作数据流被吸入2083年的量子计算机。
"它们在篡改历史……"机械孩童突然卡顿,"警…告…铜钱母正在…格式化…记忆…"
窦建龙扑向棺材,青铜剪刀猛地刺入骷髅眼眶。蜘蛛群暴怒地散开,露出地契上被隐藏的第三联——
"城隍庙下掘得铜人一具,七窍塞钱,心口刻'永镇'二字。知府令熔钱铸像,像成之日,全城戏班梦演《轮回记》……"
4. 铜人真相
林芮的铜钱瞳突然超负荷运转,投射出骇人画面:
雍正三年的熔炉前,工匠将铜钱倒入模具。液态铜中浮现出人脸,正是窦建龙的模样。
"原来你才是……"她看向窦建龙,"第一个'无心魂'的仿制品。"
机械孩童爆发出尖锐的电子音:"错!他是漏洞!"
塌陷的地洞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十八具棺材组成的阵法中央,升起一尊铜像——
与窦建龙一模一样的脸,胸口刻着"漏洞"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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