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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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越说越离谱了。”再说,他就翻脸了。
楚子玄拒收,做投降状,“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快上街去,晚了,好玩的都收摊了。”
“那你妹子那儿?”
“我晚点回去探她的口风,你别穷操心了好不好?真不晓得你是她哥哥,还是我是她哥哥?”
“我也很怀疑啊!”怎么会有人是这么当大哥的,明明知道自个儿的妹子有心事,他还能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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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玄在楚容辞回房找了她,而且一进门便直言不讳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什么什么事?”楚容辞迷糊,不明白才刚刚到家的哥哥为什么突然开口问了她一句莫名地话。
楚子玄指着她的眉头说道:“这里攒着。”又指着她的心口,“这里锁着,你别以为我跟爹娘一样,看不出来你心里头有事。”
楚容辞摇头不语,她与宋文轩的事,她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能不能开口,很难解的。
瞧她不说话,楚子玄也急了。他与他这个妹妹几乎是从小打闹到大的,虽不是多友爱,但却也无话不说,怎么容辞长大了,与他倒生分了,心里有事竟也瞒着他这个大哥!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穿回来的那袍子是谁的吧?你可别说是偷偷从我的衣柜里拿的,我可没有那么奢华,穿那么好布料的袍子。”
“那是我买的。”
“买的?你一个姑娘家买男子的衣袍来穿干嘛?”
“我方便出门时穿的。”楚容辞说谎,眼神飘忽不定。
楚子玄看出她的惊疑不定,但却不动声色,反问她:“爹不准你出门?”
楚容辞摇头。
“那么你干嘛出门要穿男装?”
楚容辞被她大哥逼急了,只得说:“哥,你这是在审犯人吗?难道我穿了件袍子,就注定今日不得安宁了,是吗?”
为什么今天大家都要冲着她而来,难道她今天所受的罪还不够多吗?
楚子玄看着楚容辞的大呼小叫。
楚容辞自知自己失态了,但宋文轩就是有那个本领瓦解她的防备,彻底的让她的情绪崩堤,而她只要一遇到有关宋文轩的事,她就无法冷静。
楚容辞跌回床上,失神地坐着。“哥,你就别再逼问我了好不好?”
“我只再问你一件事。”楚子玄换上难得正经的脸孔。“你今天的说谎跟那个男人是否有关?”
那个男人!
楚容辞倏然心惊,大哥他知道了?他知道了多少?
她惊惶的眼眸里满是疑惧。
他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你心里头有了意中人的事也是沈默看出来的,我只是没想到沈默真猜对了,你心里果真有人在,只是我不懂,这事有什么好瞒着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要男方人品端正,爹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们是不会干涉你所选择的。”
楚容辞径是摇头。“你不懂,不懂我的难处。”
“是啊,你都说我不懂了,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让我懂,或许我们兄妹俩还能找出个办法来解决。”
楚容辞噤口无语。
楚子玄这下子也生气了,他气得伸手夺走了楚容辞放在案桌上的袍子。“你既然什么都不说,那我自个儿去找答案。”他手里揣着那件袍子,举高它。“这袍子是咱们镇里那家巧绣染布行裁制的吧?”光看这料子,这手工,就知道这件袍子的出处是‘巧绣行’的。“而咱们镇里有那个能力穿‘巧绣行’的袍子的人也不多,我想那个人是谁应该是不难找。”楚子玄拿着证物在要挟楚容辞。
楚容辞只是瞪大了眼睛跟她大哥拗到底。
看来她真是以为他是随口说说的,不相信他真会着手调查。
楚子玄被激怒了,他拿着袍子就要跨出门。蓦地,身后传来了楚容辞的声音,他听见他妹妹以幽幽的口吻告诉他:“大哥,你这是在逼我去寻死。”
楚子玄霍然回身,他瞪着楚容辞,“你这是在要挟我?”
“不,容辞不敢,容辞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她非常明白她与宋文轩的事情若曝光,那么她会对不起秦可欣,对不起爹娘,在种种不堪中承受被人异样的眼光,与其去承受那样的罪恶感与压力,那她倒不如选择逃避。
她的眼中写着她的坚决,楚子玄心软了,心急了。他踱步兜回到楚容辞的身侧。“真的有那么严重?”
楚容辞点头。
“既然事情这么重大,而你却执意一肩挑起,你确定你负荷得了?”
“哥,这事是容辞自个儿心甘情愿的。”
“在你的心甘情愿里你可有想过爹娘,想到我们这些心疼你,爱护你,拿你当心肝宝贝似的捧在手掌心上的人?”
“哥!”他何必明知道她的委屈,却偏偏这么逼她。
楚子玄举手投降。“好,我不逼你,不逼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不许你做任何伤害你自己的事,知道吗?”
楚容辞点头。
楚子玄叹了一口气。“真不晓得是哪样的男子竟然可以将你折腾到这种地步,容辞,你可知道现在的你是连说话都嫌懒了。”她这样像是在孤绝自己,不让任何人窥视她的想法,不让任何人有伤她的机会,或者是,不让自己有伤任何人的机会。
他拍拍楚容辞的头。“真有麻烦的话就来找大哥,知道吗?”
楚容辞又点头,而眼睛早已泛红,为了这个爱她又疼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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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送走大哥不久,秦可欣便来找她,而且一坐下,便是个令人吃惊地开头。
“容辞,你可听你爹娘谈论过我的婚事?”
楚容辞晃了两下头,强打起精神回答秦可欣。“没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可欣颓着两肩,好沮丧地开口:“今儿个下午的时候,家丁收到了一封信是要转给我爹娘的,你也晓得这些天,我爹娘去了杭州,根本就不在家,所以我就把信拆开来,头看了几行。”秦可欣眼神闪烁,心虚地显示她看到绝不只是几行而已。“然后,你知道我发现到什么大事吗?”她倏然垮着个脸,皱着眉头,哇哇大叫。“信里竟然指称我有个未婚夫,而他现在正在前往我家的路途上,说是要来拜访,顺便定下晚婚的日期。”秦可欣握着好友的手。“容辞,你确定你爹娘没跟你提过这件事?”
楚容辞晃了晃头。“真的没有,记不记得当初你为宋文轩划破手腕时,我娘还曾跟我提起过你家里头的态度,他们不也承诺宋文轩有意娶你,那么他们不反对的吗?”
“那你的意思是---那封信的内容有待商榷?”
“我不知道。但这件婚事若不是真的,那又是谁有那个闲情逸致来开这种玩笑呢?”这又是让人费解之处。
秦可欣也同意好友的看法。“我就是认为没人会开这种极无聊的玩笑,所以才觉得这事是真的!”秦可欣笃定地点头,像是早已确定了这个答案。
秦可欣的态度不禁让楚容辞有了好奇,她问道:“可欣,如果你早已许了人家的这件事是真的,那么---你会怎么办?”
“当然是抵死不从。”秦可欣可是连想都没想到就回答了。“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一生一世是非宋文轩不嫁,现在要我随随便便嫁给一个儿不认识的人,容辞你说,你要是我,你肯是不肯?”
“我跟你不一样。”别拿她与她来比较!
“说的也是。你那么讨厌文轩,你当然不能体会我的心态。”秦可欣双手支着双腮,偏着头,状似深思。“好奇怪,据我所知,认识文轩对姑娘家大部分都会被他温文儒雅的外表给吸引,为什么容辞你不会?”
“因为我知道他的温文儒雅是装出来的。”
“一开始你就知道?”秦可欣蹙着眉,又追问。
楚容辞摇了摇头。“其实一开始只知道你对他的痴,所以把他想成了万般的好,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便是你追着他满街跑,看到你为了他奋不顾身地闯进迎春苑,看见你哭着喊着你爱他,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是觉得他是个值得去爱的男人。”因为她一直很相信秦可欣的眼光,“但---随后他对你的冷酷与无情却又让我发抖。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爱上宋文轩的女人注定得流一辈子的眼泪。”而她也就是在对那个时候立誓将宋文轩的身影逐出心门之外,奈何的是,他们俩又阴差阳错地兜在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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