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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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辞问道:“如果我爱你爱到不惜伤害自己的地步,那么,你会爱我吗?”
“我们的交易里没有我的我的承诺。”
“换言之,也就是你只想掠夺我的感情,却不肯付出一丁点的回报。”
“要不要得权利在你的手中。”
“可是你却明白儿不得不同意。”
宋文轩耸肩,“我倒是看不出你不得不的理由。”他扬眉,“难道又是为了秦可欣吗?”
他又想颠覆她的思想了,而可悲的是,她竟然开始忍痛他的思想,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上门来找他理论,不全然是为了秦可欣,她好怕他再继续剖析下去,她怕她来的原因正如他所说的那般,是因为爱他,是因为想看他---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难道她楚容辞就真的这么可悲,明知道不可以爱他,却执意深陷进去?
她抬眼看他,目光可怜兮兮的。
而宋文轩捧住她的脸,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
楚容辞觉得自己这下子是真的沉沦了,因为在他的唇碰到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像是全然的自由,她沉溺于其中,享受他给自己带来的温存---
她发现她好爱,好爱他,明知道爱他的行为犹如飞蛾扑火,她也义无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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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丫头环儿跑进楚容辞的房里,露出个笑脸后,从腰间拿出一封信。“稍早有人给小姐送信来了。”
楚容辞接了过来,将信摊开,只见纸上苍劲有力的字迹写着简单的一句话:今日未时一刻,锡山上见。
没有署名,没有称谓,但她就是知道这是谁写来的纸条,只是---未时一刻,而现在都已经是未时过半了,她已经迟了。
“这信是哪时候送来的?”
“早上。”
“那你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拿来给我呢?”楚容辞急得直发脾气。
环儿从来没见过她家小姐生过气,突然被楚容辞吼了,是委屈得直掉眼泪,“这信送来的时候,刚巧夫人要上安国寺去礼佛,差小的陪她老人家去,小的回来后就忘了自个儿的怀里还有小姐的一封信,刚刚换衣衫的时候这信掉了出来,所以---”
“所以在你的心里才极其这家里还有我这个小姐在。”
“小姐,不是这样的。”环儿心急地跪了下来。“小姐你明知道环儿是最忠心小姐你的,对小姐,环儿从来不敢有二心的呀---”环儿哭的涕泪纵横。
可楚容辞根本无心去理会环儿的解释,现在她的心中只盈满着,担心着一件事---她迟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楚容辞提起裙摆,一直往郊区的锡山上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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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辞到了锡山,可却见不到宋文轩的人影。
他走了。
她早知道他向来不等人的性子,早该知道他不会等她的,但---就是不甘心啊!不甘心自己任他这样随传随到,不甘心自己拒绝不了他任何的要求,更不甘心她只不过是迟到了一会儿的时间,他却连等都不愿意等,不甘心她爱他爱的如此小心翼翼,连点小错也不敢犯,就怕他生气---但,他不给爱不打紧,就连最基本的耐心,他都没有。
是他早已吃定了她为他软弱的个性,还是他早已看穿了她的傻,所以他能这样堂而皇之的欺负她?
楚容辞!她狠狠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醒醒吧!别等那个浪子,别以为他会有心对待自己,楚容辞这么告诫自己后,回身欲往来时路而归。
突然,树的背后伸出一只手,她还来不及看清楚那人是谁,身子便让人给压住,那人的脸欺近她,低首掠去了她的呼吸。
她惊喘呼吸。
想要叫救命,双手怒捶着这个轻薄她的登徒子。
但那人不放手,楚容辞火大的反扑,使劲儿地咬了他一口。
那人倏然放开她,眉头紧蹙起来。“你咬我!你竟然敢咬我!”宋文轩的手抚上唇畔的伤口,一抹,鲜红的血迹留在了他的指头上。
他的声音唤醒了极端害怕的楚容辞,她仰头看他。
楚容辞的双眸闪着危险的怒火。他怪她咬了他,但这怎么能怪她呢?“你莫名其妙的从术后面跑出来,我看不清楚那是谁,而你,你又轻薄我,我---”
他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更为恼怒地攫住她,带她入怀,单手钳住她的下颚,强逼她看着自己。
他怒着双眼问道:“为什么迟到?为什么让我等你?”
“我没有---”
“你是故意不来的?”宋文轩不听她的解释,硬要将自己所想的罪名按在了楚容辞的身上。
她就像当年的思甄一样,以为有了他的眷注,便可以恃宠而骄的拿乔!那接下来,她是不是也要跟思甄一样,掠夺了他的真心之后,便要遗弃他,然后换个人来爱?
早说女人是信不得的,幸好他没让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给欺骗了真感情,要不然,他岂不是又要傻一回!
面对宋文轩的低吼,楚容辞低声地反驳:“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故意要忤逆你的意思,是环儿她忘了将信给我,所以我才迟到的。”她强忍着泪,不让自己的委屈掉落,而这幅委曲求全的模样却是宋文轩最不能忍受之事。
他不爱她在他面前装作坚强,他要她 想哭就哭。
突然,他冷不防地又将她搂了过来,楚容辞知道他是在惩罚她,惩罚她犯下了一个他很在意,而她却不明白的禁忌。她知道,她都知道,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她只是爱他,这难道也错了吗?
楚容辞一抽一抽地抖动双肩,哭泣声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委屈,而她的哭泣没能激起他的怜悯之心,相反的,他的动作是越来越恶劣。
楚容辞惊觉他的意图,连忙用手推他,“你不能这么做。”
楚容辞眼眸半垂,觉得自己是既委屈又丢脸。她垂下首低声回答他:“因为这里是郊外。”
“那又如何?”他毫不在乎这里是哪里---
她抬起眼眸惊愕地看着他,“难道你就不在乎被人看见?”
“不在乎。”
“那位的名誉呢?我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却在野外与人亲热,你有没有想过我会被人传得多么不堪?”
“我的名声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你想我有余力来顾及你的名声吗?”对于清誉,名声之类的东西,他最嗤之以鼻。
而他的回答却像一记闷雷,轰白了楚容辞的脸。
她的胸口蓦然一窒,心是恨恨地被鞭挞了,难过,受委屈的情绪再也关不住了,她忍不住大声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他非得用这么坑哭的方式恨她?
宋文轩双眸一凝,寒着嗓音问她:“问我为什么羞辱你之前,为什么不问自己为什么给我羞辱你的权利?”
“那是因为我爱你。”
“所以你宁愿委屈自己忍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他冷酷地笑开来。“傻容辞,你明不明白,并不是你所有的真情真意都能得到别人的回报。”
“我不求你回报,我只希望你别折磨我,只希望你饶了我,放我一马。”这---难道也是奢求他了吗?
饶了她?放她一马?哼!那谁来饶了他,放他一马?
宋文轩想到了他一生的挚爱,他的前任妻子思甄,她曾将他的真心对待狠狠糟蹋,为什么她那时候就不饶了他,放他一马呢?
他不要她的委曲求全,他不要看她为他而痴傻的模样,因为这样的楚容辞让他想起了从前的宋文轩---那个一心一意只想爱思甄的宋文轩。
楚容辞觉得她的世界被宋文轩撕裂成一片片的羞辱,因为她听到了自己痛楚却愉悦的声音交叠在宋文轩得意的喘息之上。
她堕落了!
她终究逃不开宋文轩的羞辱!
楚容辞紧紧地抱住宋文轩,张口咬住了他厚实的肩膀。
她的泪流进她咬的伤口,一滴又一滴。
宋文轩察觉到肩膀的疼痛。
他扯开她,看见她的唇畔有着鲜红的血渍,脸上有模糊的泪水,他的手往自个儿的肩膀探去,深深的齿痕一圈明显地烙印在他的肩上,里头有他的血,楚容辞的泪。
宋文轩的心蓦然一抽,他突然很不愿意见到楚容辞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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