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人？”

    女人十分媚态，偏偏拿捏了一副十分清纯的语调。

    龙川彻坐在酒桌边上，看着对方拢着袖子给自己倒酒轻声问道。

    太太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和服，眉心上点着一朵莲花。

    艺伎被称为以色娱人的职业，太太的黑发上弥漫出淡淡的脂粉香气。

    “是京都本地的人哩。”

    太太跪坐在龙川彻身边，用轻柔的语调回答客人。

    她给对方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用筷子夹起一筷子时蔬。

    用一只手虚捧着不让汤汁掉到客人的衣物上，用有些好奇的语调望向客人。

    “在都府北部的伊根町，客人可曾去过？”

    京都府北部的伊根町，是一个偏僻的小渔村。

    看来是一个出身贫苦的鱼家女被逼无奈投身了艺伎行业。

    龙川彻把对方服侍的饭菜吃掉，看向好似刚刚表演完的女人。

    女人的背部坐的很笔直，丰满的臀瓣压在纤细的脚踝上。

    “肯定很辛苦吧。”

    龙川彻手装作不经意的放在女人的大腿上，结果被对方不着痕迹的躲开。

    “是哩。”

    太太的话语带着浓浓的关西口音。

    她把酒杯凑到客人旁边。

    “我从十岁开始哩，每天要学击鼓、舞蹈、谣曲，老爷这般的东京人怕是不懂。”

    龙川彻看着她，笔挺的小鼻子略显单薄，下面纤巧的双唇微微抿紧。

    她有些青涩的应付着想要占她便宜的的客人，额头上的莲花显得格外洁净。

    “谣曲啊，”龙川彻点点脑袋，躲过了艺伎的喂食。

    “我也会。”

    龙川彻说的半真半假，像是已经混迹风月场的老食客。

    他捏着女人的手，挽了挽女人漂亮的云髻。

    黑发漂亮，往身后的席子上躺倒可能会芽塌一块。

    “黑——发--的.”

    龙川彻学着孩子的口吻唱着《雪国》里驹子所唱的《黑发》，这是樱田治助作词的作品，他还写过《情死天网道》。

    男人的嗓音比较粗犷，女人用热毛巾擦擦捏住自己柔夷的那只手。

    “还是我唱给老爷听吧。”

    女人给男人每一个指缝都擦拭干净，然后起身，在酒桌对面的席面上坐下。

    屋外的雨水敲打在木质的窗台上，茶馆外面的人渐渐清疏了。

    “在——河边嬉戏——”

    女人所唱的是咏隅田川春夏风物的长歌。

    那柔婉缠绵的语调一出来让龙川彻的语调直接发炸。

    他不知道太太真的会谣曲，那鲜艳红嫩的面颊，美丽而柔滑的朱唇，闭拢时润泽有光，随着歌唱时候微微张开，但是又好像会随时会合在一起。

    抚摸琴弦歌唱的动作显得她依依可人，原本妩媚的眼睛此刻却水灵灵亮晶晶的带有点稚气。

    龙川彻起身，往她显露在外的肌肤上看去。

    脖子上的肌肤白里透红，好像剥去外皮的百合球根或洋葱一样鲜美细嫩。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向这个洁净的美人探去。

    “我该回去了，老爷。”

    女子肃的一下压住三味线，起身对龙川彻弯了弯身体。

    “太晚回去，师傅会责骂的。”

    自己刚点的艺伎才服侍一会就要回去，龙川彻的脸上蓦然变得阴沉。

    “到我身边来。”

    龙川彻朝对方招了招手，艺伎接客的时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请求是不能拒绝对方的。

    “是。”

    女人低眉顺眼，好像也察觉到刚刚行为不太合规矩。

    客人花了钱，点了自己，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女人很好的表现出一个刚刚从“舞子”晋升到艺伎的年轻从艺者表现。

    “倒酒。”

    龙川彻敲了敲桌面，阴沉的表情看得‘艺伎’倒酒的手有些发抖。

    艺伎五年学艺，第六年为艺馆的前辈们服务、打杂。

    要是吃了客人的投诉可能会重新被打为“舞子”。

    倒着倒着，女人开始眼泪婆娑起来，因为龙川彻把手伸进他的裤裙，隔着白色的布料柔捏她的大腿。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女人，或者称之为女孩。

    她抬起脸蛋，泪汪汪的眼睛显得可爱又可怜。

    “擅自在外面留宿，出了事情要自己担责，东家是一概不管的，我们出卖歌喉，并不出卖身体。”

    太太的表情表演的入木三分，龙川彻感觉呼吸一窒。

    真是一个妖魔一般的女人，龙川彻恍惚间差点忘了两人认识。

    “那我负责不就好了？”

    龙川彻的手沿着女人裙裾的下方往女人的腰带攀附而去，对方隔着布料死死的抓住龙川彻的大手。

    “客人会对我负责？”

    女孩的眼睛水灵灵的。

    当艺伎的大多是贫苦人家的女儿。

    父母迫于无奈将她们卖到艺馆从艺，她们从小学习有时候弹奏三味线手指都会弹出血。

    “自然，你很漂亮。”

    龙川彻点了点头，女人雪白的脖颈在挣扎间露出大半。

    那里雪白而纤细，一点淡淡的青色纹路随着对方的呼吸而浮动。

    太太的肌肤也很嫩，有时候轻轻吸吮就会留下青黑色的痕迹。

    对方好像有些意动，龙川彻感觉到捏着他手的力道轻轻松了些许。

    “不行，不行不行，东京人惯会说谎，师傅说不能信你们。”

    在腰带将松未松的时候，对方突然又挣扎起来。

    龙川彻看到对方跑到门房边上，对着龙川彻说道。

    “客人，我真要回去了，请您莫要投诉我。”

    太太的脸颊略微红润，她好像真的成了应付客人的艺伎。

    身体微微绷直有些紧张，她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吃抹干净。

    屋外空旷的安静，满桌酒菜里龙川彻一下搂住了逃跑的女人。

    他没说什么，带着酒气扯开女人脖颈上的衣物。

    滚烫的嘴唇沿着白色的肌肤亲吻，艺伎的语气变得有些哀求。

    “客人，放过我吧。”

    对方越是挣扎龙川彻觉得脑海里有根弦就越是岌岌可危。

    他把衣衫不整的艺伎放到地面上，黑发披散下是一拉一扯间露出的圆润肩膀，以及大片白腻肤色。

    对方泪眼婆娑的捂着身前，额头上的莲花印记格外洁净。

    “可以么？”

    龙川彻拉住对方系的很紧的腰带，轻压上去的时候女人眼里有流转的泪光。

    苦黄色的灯影朦胧。

    太太并未作答。

    龙川彻听着她一直在说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手上的腰带也攥的很紧。

    咔嚓一声。

    龙川彻手一用力。

    撕开了太太的衣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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