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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琴酒占比70%


第一百七十三章  琴酒占比70%

        白山看向琴酒,  对方脸上虽笑着,眼睛却是毫无温度的冰冷。

        他没有回话,视线扫过伏特加,  最后确认天台上只有他们两个。

        那么,零呢?

        “不用找了。”琴酒将安室透带血的手机和一张警官证扔到白山面前的地面上,  笑容越发冰冷恶劣。

        “对了,  还有一个叫风见裕也的公安,  在这么敏[gǎn]的时候还敢和卧底见面,  不知道是该说他蠢还是该说他勇气可嘉。”

        风见裕也?

        白山不认识这样一个公安。

        但扔到面前的警官证恰好打开,  上面的照片赫然是他今天去找公安部部长时,  阻止他的那名警员。

        风见裕也是零的接头人?

        因为他去找公安部部长的行为太可疑,所以对方去找了零?

        而这样冒险的举动引起了警视厅卧底的注意……

        是他的错,  是他太冒险了。

        手机里,是关于警视厅数辆警车出动的消息。

        “……安室呢?”

        现在,就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从警视厅到这里,车要开半个小时。

        白山搂紧了怀里的人,仿佛这样就能稍微冷静下来。

        “白山清辉,  骗我的时候,  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怎么?叛徒的尸体也喜欢。”

        要怪就怪白山清辉非要满足自己那点旺盛的好奇心和正义感。

        他看着那颗药,帽檐阴影中的眼似乎闪过瞬息的挣扎,又很快被彻骨杀意取代。

        他询问琴酒那个问题的时候,不就是想避免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

        他们以前不是没杀过大有来头的人,甚至在三十七年前,还有过一次对日本高层

        的屠杀式洗牌。

        “说到底,你也不过一个运气好点的孤儿,所谓的父子游戏平时玩玩也就罢了,关键时候怎么可能比得过公司间的利益。”

        白山捂住被子弹洞穿而血流不止的肩膀。

        去美国当一个大少爷多好,非要在日本和一群警察混在一起。

        琴酒拿出手机看了眼,唇角勾起残酷愉快的冷笑。

        琴酒从风衣口袋取出一个银色盒子,又从里面拿出一颗红白相间的胶囊。

        白山眼睫颤了颤。

        但这暴怒在白山过来的时候被强压下去。

        伏特加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没有时间伤心,他要尽可能多的从琴酒那里得到线索。

        白山的身份确实好,好到卧底警察能通过这个任务,不受怀疑的和他接触。

        “如今这种局面,你搬出背景已经不管用了。”

        当意识到捂住无济于事后,他索性放下手,任由殷红温热的血顺着伤口浸润附近的衣服。

        琴酒不想听他废话,  干脆开了一枪。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到最坏的结果了,比如看到好友的尸体,而自己也马上会死。

        他深吸口气,不甘示弱回道:“在阵哥选了乌丸的时候,  你就已经不是我喜欢的那个阵哥,  而是琴…”

        药是他们组织的机密,也是先生最重视的东西。

        他提醒过太多次,又纵容过太多次,和白山清辉的相处几乎耗尽了他此生全部的耐心和宽容。

        他欣赏着白山清辉难得空白绝望的表情,  内心某处地方竟有种报复似的快意和爽感。

        “看来你们是打算和白山公司撕破脸了。”

        耳中铮鸣吵得人心烦,他的头脑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静,连眼睛都干涩到半滴泪都挤不出来。

        “我早就提醒过你,好奇心害死猫,但你一直都听不进我的劝告。”

        人一旦触及到不该触及的东西,就算是白山公司的大少爷也难逃一死。

        白山垂下头,发丝遮住一双琥珀色的眼,“你们留着他的命,不单单是为了找我来吧。”

        又将好友往怀里搂了搂,白山才冲琴酒笑起来,那笑容第一次在面对琴酒失去了温度,声音也冰冷。

        寂静的楼顶,忽得响起手机震动声。

        琴酒歪了下头,被白山和卧底联手欺骗的暴怒几乎撕碎了他的理智。

        抱着最后一点希望,  他干涩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是快要烧干的水。

        白山实在仗着身份,阻碍组织太多了。

        但可惜,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也永远走不到一起去。

        琴酒想到以前还会在意白山安危的自己,  只觉得尤其可笑。

        虽然时间充裕,但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琴酒抬脚走过去,对视上白发青年将卧底挡在身后,警惕望过来的眼神。

        那双眼睛像是在高温炙烤下的金子,在柔软的融化中保持着永恒不变的自我。

        他很快在白山面前半蹲下,将手里的药递过去,又抬手接过伏特加递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

        “你不是很好奇那种药是做什么的嘛,只要你吃了,我们立刻就走,用你的命换这个卧底的命。”

        “……谁给你发的短信,警视厅卧底给你发的?”

        天有些暗,但白山还是看清了胶囊上的印记——APTX4869。

        琴酒攥紧白山自觉伸向他风衣口袋要拿手机的手,竟是突然间,有那么一瞬的憋闷。

        白山从小就这么没有分寸,小时候觉得好奇,也会直接伸手从他口袋里掏手机。

        <div  class="contentadv">        哪怕被拧断手腕,都只记吃不记打。

        他沉声道:“别想拖延时间。”

        白山执拗询问,“死之前,我想知道卧底是谁。”

        琴酒沉默片刻才又开口,声音放缓,听起来有些温柔,“.现在知道害怕了?”

        但已经迟了,他今天必须要杀了白山。

        实在不想吃药,他也可以开枪解决,只是之后,会变得非常麻烦。

        白山没说话,当着琴酒的面仰起头。

        额前白发滑向两侧,崩紧的纤细脖颈带着即将消亡的脆弱感,动作却是毫无畏惧的干脆果断。

        在琴酒和伏特加的注视下,胶囊中的粉末尽数倒进嘴里,然后接过矿泉水灌了几大口。

        咕咚几下,连检查藏药的必要都没有,胶囊可以藏,但内部的粉末想藏也藏不了。

        它唯一的可能就是和水混在一起,被迅速冲进胃里。

        “这样,也不用检查我有没有吞药了吧。”

        白山连药壳都没剩,打了个水嗝,又喝了一口,愉快说道:“这次的矿泉水,我可是听见瓶盖扭开的声音了。”

        琴酒喉结滑动一下,想起眼前的人锤着床,信誓旦旦保证不再喝他递过去的饮料的时候。

        那时候.算了,没什么好想的,他一向不会被回忆困住。

        但本该开口嘲讽的话,却因为片刻的停顿带出些许心神上的崩裂。

        “这次.你不会再醒过来了。”

        “噗,阵哥你也会开玩笑了。”

        白山被逗笑了,但想起现在肯定在焦急找他的伊达他们,又笑不出来。

        等这次读档,他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行动了。

        但首先,是要把卧底找出来。

        “阵哥,卧底到底是谁啊?”

        他毕竟是理论意义上已经要死的人,对一个永远不会开口的死人,阵哥应该会宽容一点吧?

        抓

        在琴酒衣服上的手逐渐攥紧,白山抵靠到对方肩膀上,用力咬紧牙关才没惨叫出声。

        这个药.

        这个药确实、确实有点带劲!

        即便痛觉感受调在10%,也疼得要死。

        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火焰灼烧着,骨头像是硬生生在身体里烧融了一样,这似乎并非错觉,他确实看到自己正向外冒着白烟。

        “呜阵哥”白山忍着疼,艰难开口的声音都有些变调,“让我死得.瞑目点吧求求你了呜.”

        也幸好他如今就靠在琴酒肩膀上,对方的手臂撑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疼得躺在地上打滚。

        怀里的人像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火炉,但也真正意义上的正在死亡。

        琴酒知道吃了这种药的人都是怎么死的,极致的痛苦,但死后却又一点痕迹都检测不出。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琴酒本不喜欢和将死之人过多废话,但这个占据他一半岁月时间的人反正都要死了,他或许应该为对方破例一次。

        “卧底是”

        白山眼前一黑,回到读档界面。

        最好的读档日期是什么时候呢?太远了无聊,太近了又什么都做不了。

        *

        “我问一下景欸——?”突然被好友扑倒时,降谷是懵的。

        拿在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要不是身下铺着地毯,这一扑估计挺疼。

        刚才不还好好的嘛,还给他讲丧尸故事,那么有活力,现在这是怎么了?

        降谷放松身体,拍着好友后背的手突然顿了顿,声音带上诧异,“清辉?怎么哭了啊?”

        他穿着薄短袖的肩膀上湿漉漉的,耳边还能听到细碎呜咽的哭泣声。

        很多时候,清辉的眼泪都是用来撒娇、达成自己目的的,一旦阴谋得逞,眨眼的功夫眼泪就会收回去。

        他们知道这点,但又每次都吃这一套。

        清辉很少不,应该说根本没有像现在这样哭得这么压抑伤心的时候。

        “没事了,清辉,你是不是想景光了?我马上把他给你叫过来。”

        降谷感觉肩膀上埋着的脑袋晃了晃。“那就是想我了?”

        白山摇摇头,又点了点,下巴骨头硌得降谷有点疼。

        “到底是想没想啊,你连我和景光都不想,还能想谁啊?”

        “.我觉得你瘦了。”白山额头蹭蹭降谷越发清晰的下颚线,“你肯定不好好吃饭,也不好好睡觉,还运动量过大。”

        “哪有,我不好好吃饭的话,还学做饭干嘛啊。”降谷觉得好友就是想他们了不好意思说,只能搬出个牵强的借口。

        “我叫景光过来啊。”他抬手摸索到自己的手机,在无条件纵容好友窥屏的情况下点开和苏格兰的聊天界面。

        白山吸吸鼻子,声音还带着哭腔,“把赤井……算了,赤井就不要叫了。”

        他们还要讨论警视厅卧底,还是不要把赤井牵扯进来了。

        白山选的读档点就是零打算联系景光的时候——他当时觉得万一这一联系出了什么事情,读档还能补救。

        但没想到问题会出在警视厅的卧底上。

        牧山然,刑事部法医之一。

        就是负责常田尸检的那位法医,也是从对方胃里发现内存卡和内存卡指纹的人。

        他就觉得有点太凑巧了,去的时候明明什么线索都没有,转头就出来张带着指纹的内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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