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梦里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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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明致调整姿势,“也是,唐月兰的确可笑,这不是拿了煤球儿当汤圆吗?”
在方钧庭看来,廖明致和那些被蛊惑的人一样可笑,但他却没有多说,这么聊着聊着,不经意之间就聊到了婚姻大事上,廖明致咋舌,“你是长辈,也该结婚了,别看婚姻里的鸡毛蒜皮这么多,但也幸福啊。”
方钧庭的眼神似乎要将廖明致千刀万剐。
廖明致作揖投降,“得,得,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哈哈哈,各花入各眼,我喜欢的未必您喜欢,您喜欢的我还不大待见呢。”
几分钟后,廖明致被赶了出来。
方钧庭依旧忙工作,但廖明致去了以后,他却开始心不在焉,明明在做某事,但却很容易就遗漏掉东西,方钧庭也开始胡思乱想。
只可惜,这多年来压根就没有合眼缘的女孩子。
有那格外欣赏和喜欢自己的,他呢?又一点瞧不上人家。
现在可真正是位高权重,曲高和寡了。
之前,方钧庭很少接触小孩子,本能的以为小孩都是可恶的,甚至是邪恶的。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在接触了秀秀以后,倒喜欢上了小天使一样的孩童。
这个夜里,方钧庭做梦了。
梦里出现了一个温馨的四合院,天井里弥漫着桂花的香味,厨房里是叮叮咚咚锅碗瓢盆的协奏曲,院子里有一张方桌。
他坐在一边,另一边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女孩。
“爸爸,这个题目到底要怎么做啊?”小女孩脆生生的声音像极了黄鹂鸟,方钧庭拿过习题册看了看,开始讲题。
不一会儿,一个女人从里头走了出来,轻盈的靠近,轻盈的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眼里蕴出淡淡的笑。
方钧庭定睛一看,骤然吃惊。
“是你?”
这梦可真是离奇古怪,在这梦里,她身边唯一的伴侣居然是唐月兰。
唐月兰将发丝掠到耳朵后头。
“不是我是谁啊?怎么?自己媳妇儿都不记得了?”
这是一个毫无逻辑的梦,恍恍惚惚之间,梦里的自己好像想起来她的确是自己媳妇儿,同时,方钧庭听到了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叫他,“爸爸,吃饭了,我好想吃话梅排骨哦。”
唐月兰伸手亲昵的在秀秀鼻梁骨上碰了一下,嗔怪她,“小馋猫,就知道吃,给爸爸盛饭了吗?”
秀秀蹦蹦跳跳进入屋子去给他盛饭了。
“砰砰砰”。
“砰!”
不知道什么声音,一下子吵醒了他,方钧庭烦躁的睁开眼睛,听到外面是廖明致的声音,“开开门啊,日上三竿了都!”
可想而知,廖明致已经在外头逗留许久了。
方钧庭起身回应一句,这才擦把脸去开门。
廖明致带了医药箱过来,二话不说握着听诊器就塞,方钧庭倒很配合。
“我一直以为标兵方首长是不会起来这么晚的。”
说真的,方钧庭不管多忙,都可以保持在早操的第一声哨声之前醒来,但昨晚是个例外,“我有点不大舒服。”
廖明致急忙观察方钧庭的面部,“咋了这是?”
方钧庭调整姿势,提醒说:“你以后不需要给我定期检查了,我是小腿受伤你每一次来总要从心脏开始。”
“隔行如隔山了不是?”廖明致不以为忤,慢条斯理的解释,试图让方钧庭明白,一切病根都可能引发心力衰竭之类的道理,但方钧庭却摆摆手,“就这么决定了。”
廖明致看首长动怒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收起来东西准备离开,方钧庭却看向他,似乎有点犹豫。
但还是问:“做梦算不算生病?”
“梦?”廖明致知道有花儿,“春梦啊?”
方钧庭眼底出现了凛冽的冷光,“不是!我梦到我成家了,还生孩子了,真是离谱到家了,怎么会有这样稀奇古怪的梦?”
他盯着廖明致,想要等待回答。
廖明致一笑。
从这笑里,方钧庭就看出要瞎说了,推搡一把,“去去去。”廖明致却钉子钉在了地上一样,“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要么就是我每天过来给你分享家属院里的家长里短,你呢渴望拥有家庭,梦就被现实感染了,要么就是你……”
廖明致急忙改口,“弗洛伊德知道不?写过《梦的解析》那本书的人,他说“梦是愿望的达成”,换句话说,就是你想要结婚了。”
得亏廖明致还有公干,不然这么唠下去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等他去了,方钧庭洗漱,更换衣服。
他趴在白瓷的洗手台前狠狠地撩起冷水洗脸,希望可以让自己彻底忘掉这个美满的梦。
但事与愿违,那梦非但没能从脑海中驱逐出境,反之,唐月兰却进入了方钧庭的脑海中,她的一颦一笑……不不,一定还是那梦在作祟。
吃早餐之前,家里来了电话。
方钧庭的母亲苏小梅是书香门第,她做了十来年的美术老师,如今年龄越来越大,那气质也越发优雅了。
退休以后,方母苏小梅迷恋上了搓麻将,几乎隔三差五就和学校那群退休的老职工“切磋”一下,她看到家家户户都人丁兴旺,子孙满堂,再看看方钧庭,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今天在牌桌上,聊着聊着话赶话就聊到了方钧庭的婚姻大事上,有人揶揄,“方首长现在是人往高处走,再走就“山登绝顶我为峰”了,去哪里找门当户对的女孩啊?”
“只怕不少女孩子都排队呢,三姐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两人眉来眼去,分明在用言语挖苦苏小梅。
方母咬咬牙,“现在快九十年代了,人想单身就单身,想自由恋爱就自由恋爱,我儿子去年就有眉目了,这不八字没一撇呢,我就没说给你们听。”
那俩脑袋急忙凑了过来,“可不是信口雌黄吧,之前咋没听你说。”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方母的音调很傲慢,斩钉截铁的样子。
从牌桌上下来,方母闷闷不乐,当即找了媒婆就给方钧庭介绍合适的对象,几分钟后,方母乐呵呵的拨通了方钧庭的电话。
电话里,方母差不多要声泪俱下了,“这群家伙每天紧箍咒一样念叨谁家花好月圆了谁家花开富贵了,合着我就是孤家寡人啊!自打你爸去了后,就撇下我一个人了,我去年生病以后身体就……”
“但妈你去年是阑尾炎。”
“你管我什么病啊,”母亲才不听方钧庭的纠正,义正辞严的宣布,“就这么说定了,你王阿姨给你介绍的,姑娘正派,人才刚刚回国,王阿姨的意思,你们好好处。”
不等方钧庭表示拒绝,做母亲的已经“哭”了起来。
方钧庭很有点儿无奈,只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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