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叠,都可以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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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叠,都可以叠
小白毛感受到了当初姜缘是什么感觉。
正常人听著那种声音是有反应的,可不是单纯生气而已。两三次下来,小白毛自己人都软了,里面还没软。
更可气的是明明听里面声音消停了,正松一口气呢,没多久又开始了,没完没了。
小白毛知道陆行舟在这种事情上的战斗力,估计最低还要在这里被折磨一个时辰打底,心中简直叫做绝望。
这会儿小白毛最困惑的是当初姜缘到底怎么熬得住不走人的,自己没走是因为被捉了在这,姜缘又没人绑著,她干嘛呢?
正绝望间,里面传来一声高亢的声音,独孤清漓忽地就感觉控制自己的大手松动了,柳暗花明。
独孤清漓狂喜,奋力一挣果然挣脱出来,大手烟消云散。
这玩意儿说穿了是术法,不是捆仙绳。夜听澜自己被弄得死去活来,哪里还有精力兼顾术法的维持?
独孤清漓站起身来,还差点踉跄了一下,继而转头看向光幕之中,眼瞳忽蓝忽红。
这么整我是吧?
那就别怪我去旁观天瑶圣主被人弄得嗯嗯嗯的模样了,你自己说的让我听你讲法,那我可来了。
恰好此刻光幕的阻碍作用也消退很多,独孤清漓轻而易举地就钻了进去。
第一眼就看傻了。
他俩还真不是在观星台下面的静室里,而是在台上幕天席地,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缠著,衣服丢得满地都是。
这国观最庄严的、最代表著天地交感的观星台,瞬间变成了淫窝。
想起以前人们来这里觐见国师的时候,那一阶一阶如同朝圣般登台,看著上方盘坐的那如同星月悬天的天下第一人,那遥远深邃的目光凝注,那时心中的肃穆与敬意————再看看眼前的场景,独孤清漓觉得世上最荒谬的事莫过于此。
更荒谬的是他俩正情迷之间,竟然都没发现自己偷偷进来了。
师父跪趴著,身上竟然还披著一件破碎的道袍————其他衣服都丢边上了,还有这半拉挂著,看似是故意的。
真会玩————
单单说这种姿势的话,小白毛自己也玩过,同一种姿势总是腻味的嘛,时不时换换很正常。可自己做的时候不觉得,这旁观之下才发现好色啊。披著半拉道袍的样子更色。
独孤清漓好奇巴巴地蹲在旁边,那神色迷离的夜听澜微微睁眼,对上了徒弟的红瞳。
时间空间仿佛在此定格。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夜听澜吓得一个抽搐,就想挣开。
独孤清漓摁住她的肩膀,声音居然还很清冷:「清漓来听师父讲法。」
夜听澜:「?」
本来就迷迷糊糊,听了这话更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怎么回应。
然后一个抽搐,整个人瘫趴在那儿失神地喘著气,看似已经傻掉了。
陆行舟神色也怪异无比,动作也停了。话说此时清漓是红瞳————这是魔性被绑出来了?
不是,你魔性是这样用的?
独孤清漓还一本正经地蹲在边上,好奇巴巴地伸著手指头戳半球,嘟嘟的挺好玩。
夜听澜略微醒神,暴怒:「独孤清漓!」
独孤清漓道:「我在听。」
夜听澜实在绷不住,想要挣扎跑路。
陆行舟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就把独孤清漓抱进怀里。
独孤清漓:「?」
直到被男人吻上,入魔了的小白毛才有点反应过来。她进来只是源于那点魔意,想看师父受辱场面,并没有想别的。此时被抱住吻上了,才醒悟这分明是来送菜的。
魔念在欲望之中更加滋长。
那咋了?
想要就是想要,我才是姐姐,她是敬茶的,我还要让著她不成?
在夜听澜目瞪口呆之中,徒弟就在身边和男人吻成一团,一会也被剥了个干净,被压在了自己身边。
现在也不知道谁指点谁套路,谁要听谁讲法了。
以及,夜听澜心里也体会到了徒弟为什么非要进来看的恶意——平日里看著清清冷冷的小徒弟此刻迷醉的样子,真美味啊。
迷糊间,又被男人拥进了怀里,趴在了徒弟身上。
师徒俩脑子都迷迷糊糊地对视著,看著对方潮红的脸,心中的情绪简直无法言表,毕竟言表过不了审。
日上三竿,时间意义与物理意义齐备。
夏季的太阳已经到了中天,观星台上开始有点热。
夜听澜感觉到有点晒,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男人肩窝里,对面的另一个肩窝躺著自己的徒弟。
————
此时徒弟已经变回了蓝瞳,也似乎是刚刚睁开眼睛,师徒对视。
各自面无表情,心中同时闪过最后的场景。
那是精疲力竭,两个人都提不起力气,连说话都懒得说,各自靠在男人身上睡著了。
堂堂乾元与晖阳,竟然被一个人弄得精疲力尽睡著了————
可想而知之前对男人的刺激有多强,也被刺激得开启了狂暴模式,最后也闭目入定,似在突破。
夜听澜自己内视了一下,乾元三层。
独孤清漓也内视了一下,晖阳三层。
感知一下男人的状态,正在突破晖阳四层,那可是晖阳中期。
有点————离谱。
夜听澜抬眼看看男人还在沉睡入定的样子,终于开口,声音都有些沙哑:
」
你满意了?」
独孤清漓道:「我没想过这样————那时候是红眼睛干的————」
夜听澜没好气道:「你让我别不要他的时候,就该知道什么叫师徒共侍。就算你不入魔,你以为这一天不是早晚的事?」
独孤清漓倒被说得有些惊讶:「你————都成这样了,你竟不生气?」
夜听澜懒洋洋地坐起身来:「那一刻是生气的————可是事后想想,既然我选择了不退出,那这一幕便是早晚,早些晚些也没有区别了。」
独孤清漓惊异于师父如今的豁达,其实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反而真没那么在乎,可之前纠结这个纠结那个的师父绝对不会这样说话。
看来师父真的放下了心中的坎,这是所谓无相意?
不要脸就是无相?不是的,是放下了束缚的枷锁,直面本心,也勘破本质,没有必要骗人骗己。
师父继续这么修行下去,破无相大坎应该很有希望。
师徒俩都默默起身穿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题。等到穿好了,互相打量了一眼,夜听澜忽地一笑,上前帮徒弟整了整没弄好的衣襟:「师父以前不知道你心中藏著那么多对师父的怨气,现在起别怪师父了,可好?」
小白毛弱弱地:「我、我没怪师父。」
「都气入魔了,还没怪呢。」
「那是气你欺负我,不是怪以前的。」
「哈————」夜听澜牵著徒弟的手,一路走下观星台:「走,吃午餐去。」
小白毛另一只手挠挠头,觉得师父越来越像人了,以前哪会考虑吃东西这种事啊————
她转头看了看还在观星台顶躺著的陆行舟:「不叫他一起吗?」
「他在突破,暂时别管。」夜听澜悠悠道:「再说了,臭男人赚大了,还指望我们照顾他呢?晾著。」
师徒俩离开光幕到了观中,苏原等人正在外面待客。
一看,姜渡虚。
夜听澜并不意外,随意入了座:「姜先生来得还挺快的。」
小白毛老老实实地侍立在师父身边,一点都看不出和师父抢男人的样。
姜渡虚笑道:「也刚到,听说国师在观星台修行,便先与苏道长说几句。呃,陆侯爷呢?」
夜听澜脸都不红,淡淡道:「他修行颇有所悟,正在入定。」
姜渡虚颔首:「陆侯爷的天资,真是姜某所见最天赋异禀的了。如此年轻便入晖阳不提,这才几天不见竟然又有突破。」
师徒俩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是哪方面天赋异禀。
另外也不知道你孙女要不要面对那个异禀的天赋————陆行舟可是明言了,对姜缘起过意。夜听澜觉得有这个前提在,你们后续孽缘可少不了。
可这一刻竟连醋意都没有,想得更多的反倒是这对与姜氏的合作颇为有利。
于是便想起陆行舟此前所言,与姜缘之间总难绕开这些,感觉对小姑娘不公平。
夜听澜微叹一口气,确实行舟和自己之间从来没考虑过这些,与清漓也没有,倒是相反,他正在成为自己的依靠,以及对清漓的冰魔问题也是行舟考虑得比自己这个师父都多。
正是因为真心换真心,才让大家的关系变成今天这种份上。
心中转过这些念头,夜听澜口中在说:「姜先生自己来了京师坐镇,那边偷渡方案,谁能操持?」
「这个老夫临行之前已经尽数交付缘儿,到时候让她与陆侯爷对接即可。」
哪里对接?
夜听澜发现现在自己满脑子都是这些————完蛋了。
姜渡虚又道:「但是姜某有言在前————古界虽不是遍地乾元,但也绝不算少,何况还有无相者的存在。诸位在人间呼风唤雨,到了古界则未必多强,真要去了古界,回不来的可能性可不小,诸位真的决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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