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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385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石飞扬在移


春时,东海之畔的移花宫,恰似一处被尘世遗忘的梦幻国度,仿若大自然倾尽巧思雕琢的希世瑰宝。

    暖煦的阳光,仿若缕缕金丝,自澄澈苍穹倾洒而下,均匀地铺陈在移花群岛之上。

    岛上繁花簇拥,五彩花瓣于微风轻抚下,悠悠摇曳,似一群霓裳羽衣的仙子,正蹁跹起舞,风姿绰约。馥郁花香氤氲弥漫,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令人仿若置身于缥缈仙境,沉醉而不自知。

    碧蓝海水波光潋滟,与澄澈如洗的碧空无缝交融,海天一线间,难辨彼此边界。

    海风裹挟着丝丝凉意与淡淡海腥气,轻柔拂过这片神秘而静谧的岛屿。

    移花宫第十三任宫主吕桑青,凭借非凡勇气与卓绝智慧,成功闯过移花幻境中那一道道严苛至极的考验,自此成为这片神奇土地的守护者。

    随后,她率领四十位忠心耿耿的侍女,毅然踏上奔赴中土的漫漫航程。

    历经无数惊涛骇浪、艰难险阻,终于踏上了中土大地。大漠孤烟直的西北边陲,在吕桑青的努力下,一座冰雕玉砌的巍峨宫阙在荒原拔地而起。

    她以明玉功之威,以凛冽寒气裹挟着刺骨罡风,将方圆百里化作终年不化的冻土。移花宫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恍若来自幽冥的幻境,冷冽而神秘。

    踏入移花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桃花林。

    粉色的花瓣在寒风中顽强绽放,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每一株桃树的位置都暗合奇门遁甲之术,枝干虬曲如龙,树冠交错成网,形成天然的屏障。

    看似随意生长的桃树,实则暗藏杀机,走错一步,便会触发机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沿着蜿蜒的小径深入,石头阵悄然显现。巨大的石块按八卦方位有序排列,乾、坤、震、巽、坎、离、艮、兑,每一块石头都经过精心挑选,表面布满奇异的纹路,蕴含着天地至理。

    这些石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周围的桃花形成鲜明对比,既妖异又壮观。

    石头阵内,雾气缭绕,宛如轻纱笼罩。雾气中隐隐传来空灵的乐声,似真似幻,令人心神迷醉。

    这乐声并非寻常的靡靡之音,而是移花宫独特的音律,暗含精神攻击之效,能扰乱闯入者的心神,使其迷失方向。在石头阵的核心,一座晶莹剔透的冰殿矗立其中,这便是移花宫的主殿。冰殿四周环绕着无数冰雕,或为人形,或为异兽,栩栩如生,却又透着股令人胆寒的冰冷。

    这些冰雕不仅是装饰品,更是移花宫防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旦有外敌入侵,冰雕便会化作冰甲武士,手持冰刃,对敌人发起致命攻击。

    移花宫内的建筑布局也是暗藏玄机。亭台楼阁、廊桥水榭,看似错落有致,实则暗合八卦方位。每一处转角、每一道门扉,都可能是通往不同空间的入口。

    宫内的道路曲折蜿蜒,如同迷宫一般,没有宫主吕桑青和移花宫总管的引路,闯入者只会在其中兜兜转转,永远找不到出口。每当夜幕降临,移花宫笼罩在一片银白的月光之下。

    吕桑青的明玉功寒气愈发浓烈,与月光交融,形成一层淡淡的光晕。

    桃花林在月光下轻轻摇曳,石头阵中的雾气愈发浓重,冰殿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整个移花宫宛如一个沉睡的巨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严与神秘。

    任何人胆敢擅自闯入,都将陷入这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成为移花宫永恒的囚徒。

    无数花奴想要出逃,却死在奇门遁甲和石头阵之间,成为一堆堆的花肥。

    彼时,年仅十一岁的邀月与八岁的怜星,怀揣对武学的炽热向往与无限憧憬,一同投身移花宫门下,就此开启她们奇幻瑰丽、波澜壮阔的武功修炼之旅。

    石飞扬哭晕在霍青桐墓前,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稀里糊涂的就躺在这神秘莫测的移花宫里。

    踏入这片古风浓郁、充满神秘色彩的江湖世界,他仿若一脚迈进了鲜活生动的世外桃源。

    只是命运弄人,他摇身一变,竟成了邀月、怜星身旁年仅七岁的小婢女。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令石飞扬满心惊愕与无奈。往昔掌控四亿人命运的“乾隆帝”,如今却不得不努力适应这全新的身份与环境,其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身为男儿身,却不得不整日身着女装,长发束起,石飞扬只觉自身的男子汉气概被无情压抑。

    瞧他,生得一张圆润脸庞,皮肤白皙细腻,透着少年特有的朝气,一双灵动眼眸仿若两颗黑宝石,滴溜溜一转,便能转出无数个鬼点子。

    他的鼻梁挺直,嘴唇微微上扬,嘴角常挂一抹似有若无的狡黠笑意,让人一看便知这是个机灵鬼。

    每至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之际,石飞扬便会暗自喟叹:“哎,上天让我这次穿越怎就挑了这般身份?整日扮作小丫头,我这七尺男儿的尊严,都快无处安放了。诶!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我这出路在哪?”

    更惨的是,他左手中指戒指上的神龙宝塔竟然打不开,腰间那只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也打不开。

    石飞扬满是无奈与苦楚,可即便满心抱怨,他也清楚,只能咬牙坚持,在这移花宫寻得一线生机。

    幸好,石飞扬这小子天生机灵聪慧,加之那张能说会道的巧嘴,在规矩森严如迷宫般的移花宫,竟也混得风生水起。

    夜晚,石飞扬蜷缩在绣房角落穿针引线,指尖仍残留着昨日被银针扎破的血痕。

    窗外冰棱断裂声清晰入耳,他抬头望向永夜般的穹顶,喉间涌起一阵苦涩——曾几何时,他是坐拥万里江山的帝王,龙御金銮时连呼吸都带着雷霆之威,如今却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移花宫,以小婢女“春桃”的身份,对着两个掌握他生死的少宫主邀月和怜星强颜欢笑。

    “春桃,发什么呆?”移花宫总管苏蒕的鞭子突然抽在绣架上,金丝绣线崩断的脆响让石飞扬瞳孔骤缩。他慌忙低头,余光瞥见自己日渐宽大的袖口——三个月前还合身的襦裙,如今已短得露出半截小腿。

    帝王之躯在这具十四五岁的“少女”身体里疯长,骨骼拉伸的隐痛日夜折磨着他,更危险的是,这具拔节的身躯随时可能暴露他刻意伪装的“女儿态”。

    三更梆子响过,石飞扬揣着偷藏的馒头溜出绣房。

    他贴着冰墙前行,月光将影子拉得老长,那修长的身形让他心中一紧。

    拐过九曲桥时,腰间的铜铃突然发出异响——这是他用刺绣针改制的简易罗盘,指针正疯狂转动,指向东北方那片终年积雪的桃林。

    “又来试阵?”阴柔的女声突然在头顶响起。石飞扬浑身血液凝固,抬头只见少宫主邀月斜倚在飞檐上,明玉功凝成的冰晶从她指尖垂下,宛如剔透的死亡锁链。

    “奴婢……奴婢只是想给姐妹们摘些冰桃。”他垂首躬身,指尖却悄悄扣住藏在袖中的“子午钉”——那是用膳刀熔铸的暗器,仿照粘杆处的独门兵器改制。

    邀月的冷笑如冰锥刺骨:“摘桃?上回那个想摘桃的花奴,如今还冻在往生池里。”话音未落,石飞扬只觉脚下一空,青砖突然翻转成八卦图,无数冰刺破土而出。

    他本能地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侧身闪避,却在腾空刹那惊觉——这具尚未长成的身体,竟跟不上昔日炉火纯青的武功招式!

    冰刺擦着腰腹划过,在绣裙上留下寸许深的裂口。

    石飞扬跌进桃林,掌心触到湿润的泥土时心中狂喜——三个月来,他终于找到了奇门阵的活门!

    然而刚跑出三丈,眼前突然浮现无数重影,粉色桃花与白色冰棱交织成迷障,正是移花宫镇宫之宝“幻花八阵图”。

    “好个滑头的小东西。”怜星少宫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石飞扬转身时,正撞见她手持玉笛吹奏。

    笛声中夹杂着明玉功特有的寒劲,竟在他视网膜上投下幻象:金銮殿的盘龙柱、乾清宫的御案、还有霍青桐临终前带血的微笑……

    “不!”石飞扬挥掌劈开幻象,却触到真实的冰墙。

    他这才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退入了“乾位死门”。

    后腰突然撞上坚硬的石壁,抬头只见头顶悬着数百具冰雕——那者是想要试图逃宫的花奴,冰晶下的面容仍保持着惊恐的表情。

    “春桃,你这小姑娘好兴致啊!”苏蒕的身影从冰雕后转出,手中托着盛满糕点的漆盘,“总管心疼你,特意留了桂花糖糕。”

    甜腻的香气中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石飞扬瞳孔骤缩——那是西域“醉心散”的气息,当年和珅曾用这毒药暗害过三品以上官员。

    石飞扬强作欢颜接过糕点,指尖却悄悄将银针刺入掌心。疼痛让他保持清醒,面上却笑得愈发灿烂:“还是苏姐姐疼我。不过妹妹最近学了新针法,能在糖糕上绣出蝴蝶呢,不如让妹妹试试?”

    说着便将银针插入糕体,针尖顿时泛起青黑。

    苏蒕脸色剧变的瞬间,石飞扬已撞开她夺路而逃。

    他握紧袖中那枚锈迹斑斑的子午钉,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就算被困在这冰雕玉砌的牢笼里,他石飞扬,也永远是那个誓要荡平天下的帝王。

    移花宫的冰墙再厚,终有化的一日;而他心中的烈火,永远不会熄灭。只是他的身体在疯长,在自身功力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生怕被人揭穿他是男儿身的这份焦虑如影随形,时刻啃噬着他的心,可他也清楚,绝不能自乱阵脚,必须冷静应对,寻得解决之策。

    不过石飞扬这小子,那可是鬼灵精怪得很,脑瓜儿一转,坏水儿就咕噜咕噜地冒出来了。

    他心里琢磨着,得发挥自己一肚子的鬼点子,倒腾些小玩意儿来帮自己遮遮丑,好应付这疯长的身高。在一个静谧得连树叶飘落声都能听见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移花宫的庭院里。

    这天,石飞扬瞅准了邀月和怜星正闲着,便立马开启了他的“戏精”模式。

    只见他弓着背,一步三晃地朝她们走去,脸上挂着一副比窦娥还冤的可怜相。

    到了跟前,他抽抽搭搭地开了口,那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两位小主子呀,我最近这身子骨可遭老罪喽,天天疼得我直打哆嗦,更要命的是,这身高就跟发了疯似的往上蹿,我真怕给宫里惹出大麻烦来,我这心里头慌得直打鼓,可咋办呐?”

    说着,他还偷偷瞄了眼邀月和怜星的脸色,见她们似乎有些动容,便赶紧用袖子抹了抹眼角,装出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那演技,简直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邀月和怜星本就对这古灵精怪又讨喜的小婢女偏爱有加,瞧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头那叫一个不忍。邀月柳眉轻蹙,语气柔和地安慰道:“春桃,别慌,有本宫在,肯定能给你想出个法子来。”

    怜星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春桃,你平日里那么乖巧,我们哪能不管你呀。”

    石飞扬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连忙说道:“多谢两位小主子的大恩大德,春桃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呐。我心里明白着呐,等老宫主退了位,邀月主子那肯定是要做这移花宫的大当家的,到时候,整个江湖都得仰您的威风!”

    话是如此,石飞扬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邀月那可是心高气傲得很,最在乎自己的美貌和将来的地位了。所以平日里,他就跟个小喜鹊似的,逮着机会就夸邀月,什么“您这模样,那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将来必定是武林第一美人”“邀月主子您天赋异禀,这移花宫在您手里,肯定能名震天下”,如此哄得邀月心里美滋滋的。对于怜星的心思,石飞扬也是摸得透透的。

    他知道怜星心地善良,又喜欢摆弄些花花草草。

    于是,他就到处搜罗那些稀奇古怪的花草种子,偷偷地塞给怜星。

    每次送的时候,还绘声绘色地瞎掰:“怜星主子,您瞧瞧这种子,那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据说种出来的花,不仅能让人容颜永驻,还能在关键时刻救命呢!”

    怜星本来就爱花,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喜上眉梢,对石飞扬也越发地好了。

    石飞扬这从后世来的,肚子里装着移花宫的“小秘密”,再加上这一套套的哄人手段,把小邀月和小怜星哄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整天脸上都挂着笑,就差没把石飞扬当宝贝供起来了。

    时间一晃,邀月长到了十六岁,果然出落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成了冷艳无双的大美人,顺理成章地坐上了移花宫宫主的位子。

    怜星呢,虽说在美貌和气势上比邀月稍逊一筹,可她那善良温柔的性子,把宫里上上下下都照顾得妥妥帖帖,大家也都打心眼里敬重她。

    可这边十四岁的石飞扬就犯了愁了,他的个子蹭蹭地往上长,早已经高过邀月和怜星一个头了。

    每天被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围着,正是青春年少的他,心里头也难免有些七上八下的。

    再加上这身高越来越显眼,他心里那叫一个慌,就怕自己的秘密哪天露了馅。

    “这可咋整啊,再这么长下去,铁定藏不住了!”这天,石飞扬急得在屋子里直打转,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心里那股子焦虑和无助,简直要把他给淹没了。

    就在他愁得头发都快掉光的时候,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等他缓过神来,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虚拟屏幕。

    嘿,金手指终于出现了!

    屏幕上明明白白地写着,石飞扬每个月得吃一颗“月华丹”,这样就能保住他那小婢女的模样。

    更绝的是,要是把明玉功恢复到最高境界,他浑身就能散发出寒玉荧光,到时候,谁也别想看出他是男是女。石飞扬一看,眼睛都亮了,心里琢磨着:“嘿嘿,这下可有救了,看我怎么在这移花宫继续逍遥下去!”而且,石飞扬这小子,睡觉的寒玉床底下竟藏着个大秘密——一本隐形剑谱《九霄剑典》。

    这剑谱可邪乎了,非得等石飞扬把明玉功练到六层以上,靠他自个儿的体温才能触发显现,就好像是专门为他设的一个神秘惊喜。更为重要的是,他左手中指戒指上的神龙宝塔能够打开了,他腰间那只神秘的鹿皮袋也能够打开了。

    金手指这一指示,石飞扬就像打了鸡血,每天夜里,等移花宫里的人都睡成了“小猪”,他便蹑手蹑脚,跟个偷腥的猫似的,偷偷溜进他的神龙宝塔里。(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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