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的线索让林兮心痒难耐。她决定不再迂回。

午休时间，她再次把顾西洲约到了天台，单刀直入：“我昨天梦到小时候的事了，关于一个沙坑，一个城堡，还有一张纸条。顾西洲，那个人是不是你？”

顾西洲显然没料到她会梦到，愣了一下，耳根微微发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别开脸：“…那么久的事，谁还记得。”

“你不记得？”林兮逼近一步，学着他之前的语气，“那纸条怎么会在我这里？还皱成那样？你看过很多遍吧？”

顾西洲被她堵得说不出话，只能抿着唇，一副“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开口”的倔强模样，但通红的耳朵早已出卖了他。

林兮看着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心动。她放缓了语气：“顾西洲，那纸条上写的，是不是…‘谢谢你，你真好’之类的？”

顾西洲身体几不可查地一震，猛地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低声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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