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虫文学 > 试房丫鬟孕肚一显,满京权贵跪舔 > 第17章 你敢打我?

第17章 你敢打我?


翌日,午后。

蝶奴借口去市集买胭脂,悄悄出了国公府。

等回了国公府,便擅自炖了一盅参汤送到书房外。

蝶奴深吸一口气,轻轻叩门。

“进来。”

顾宴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蝶奴推门而入,柔声道:“姑爷,小姐让奴婢送参茶来。”

顾宴池正坐在书案前,闻言抬头,看见是蝶奴,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

“放下吧。”

蝶奴将茶盏放在桌上,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柔声道。

“姑爷,小姐说了,您日日操劳,让奴婢好好伺候您。”

说着,蝶奴抬手为顾宴池按揉肩膀,身子有意无意地贴近。

顾宴池眼神一冷。

他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气从蝶奴身上传来的。

这香气,很熟悉。

是那种下作的催情香!

他这些年去花街柳巷,没闻过上千,也闻过上百次。

“谁让你来的?”

顾宴池声音骤冷。

蝶奴一愣,有些慌乱。

“是、是小姐。”

“小姐让你来做什么?”

顾宴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说!”

蝶奴被他冰冷的目光吓得一哆嗦,脱口而出。

“小姐、小姐让奴婢来伺候姑爷……”

顾宴池冷笑。

“伺候?

“用什么伺候?用你身上这腌臜药香?”

蝶奴脸色瞬间惨白。

她、她明明只在参茶里加了药,自己身上怎么会……

不对!

她怕药效不够,自己先服了一粒!

难道那药,还会从身上散发出来?

顾宴池已经懒得再问,扬声喝道。

“夏诚!”

夏诚推门而入。

“小公爷。”

顾宴池冷冷道,“把这贱婢拖出去,关进柴房。”

说完。

他脑海里莫名回想起,花奴说的那句,日久见人心。

上次,燕奴只因为一盒膏药,就被柳如月活生生打死。

那这蝶奴……

顾宴池补了一句道。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夏诚一把拎起瘫软在地的蝶奴,拖了出去。

蝶奴被夏诚拖着往外走,一路上哭喊求饶。

“姑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嬷嬷!嬷嬷救我!”

路过回廊时,恰好吴嬷嬷从主屋方向过来,看见这一幕,脸色骤变。

“这是怎么了?”她快步上前。

蝶奴看见吴嬷嬷,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死死抓住她的衣袖。

“嬷嬷救我!我、我只是给姑爷送参茶……”

吴嬷嬷扶住她,刚想开口询问,一股极淡却熟悉的香气钻入鼻尖。

催情香!

吴嬷嬷脸色一白。

她在后宅浸淫多年,对这种下作手段再熟悉不过。

这香气虽淡,但绝对是那种烈性***!

“夏护卫,您看蝶奴好歹也是少夫人的陪嫁,能不能有老奴带去给少夫人处置?”

吴嬷嬷看向夏诚,试图求情。

夏诚面无表情:“吴嬷嬷,小公爷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请您让开!”

“可是、”

夏诚声音一沉,“这是小公爷的命令。”

吴嬷嬷看着蝶奴惨白的脸,又看了看夏诚不容置疑的神色,只能松手。

夏诚不再多言,拖着哭喊的蝶奴继续朝柴房方向走去。

吴嬷嬷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蝶奴用了催情香,这若是传到小姐耳朵里……

想到柳如月处置燕奴时的狠厉,吴嬷嬷浑身一颤。

不行!

不能让小姐知道!

她急急转身,朝丫鬟院子走去,脚步慌乱。

丫鬟院子。

吴嬷嬷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蝶奴这丫头,怎么这么糊涂!

用这种下作手段,还被小公爷当场抓住?

正焦虑间,花奴从外面推门进来。

吴嬷嬷看见她,眼中怒火瞬间燃起,冲上前一把抓住花奴的手腕。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诱骗蝶奴用那种腌臜东西的?!”

花奴蹙眉,挣开她的手。

“嬷嬷说什么,我听不懂。”

吴嬷嬷咬牙切齿,“听不懂?蝶奴一向心思单纯,若不是有人引诱,她怎么会想到用催情香?!是不是你?!”

花奴理了理衣袖,神色平静。

“嬷嬷误会了,我昨日还劝蝶奴,让她不要心急,说城郊赵员外家有个丫鬟,就是急着上位用了***,结果没几天就被主母打死了!谁知道,我越是劝她,她越是心急。

“嬷嬷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问问蝶奴。”

吴嬷嬷死死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破绽。

可花奴神色坦然,眼神清澈,看不出半点心虚。

吴嬷嬷气得发抖,“你,就算不是你指使,也定是你言语挑拨!蝶奴定是被你诱惑的!”

说着,吴嬷嬷扬起手就要朝花奴脸上扇去。

花奴眼神一冷,抬手扣住吴嬷嬷的手腕,反手一巴掌扇了回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屋里炸开。

吴嬷嬷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疼,整个人都懵了。

“你、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

花奴收回手,语气冰冷。

“你是管事嬷嬷,我是管事大丫鬟,都直接归小姐管,更何况,小姐还许了我管束丫鬟嬷嬷的权力。按规矩,你也归我管。

“另外,吴嬷嬷,我劝你清醒些,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蝶奴的事,若是闹大了,传到小姐耳朵里……”

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燕奴的下场,你是见过的。”

吴嬷嬷浑身一颤。

燕奴那张溃烂流脓的脸,最后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

吴嬷嬷咬牙,眼中满是不甘和心疼,却只能强忍着,“我知道了。”

“嬷嬷明白就好。”花奴转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跨出房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吴嬷嬷,这才只是个开始。

柴房。

夜色渐深。

柴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吟声。

蝶奴蜷缩在角落,浑身燥热难耐。

那药的药性太烈了,她只服了一粒。

此刻却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

“好热。”

“唔。”

她无意识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很快便衣衫半褪,露出大片肌肤。

可这还不够。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让她痛苦地扭动身体。

“姑爷,姑爷。”

她神志不清地呢喃着,仿佛顾宴池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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