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虫文学 > 死对头他病娇又绿茶,本宫踹渣男他递刀 > 第5章 索命的恶鬼

第5章 索命的恶鬼


江叙白睁开眼就看见了沈瞻月的那张脸,有那么一刻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两年前,眼前的姑娘还是那个会叫他阿兄的妹妹。

可下一刻,他听见了那道陌生的公子。

旧梦初醒,物是人非,江叙白才想起自己如今是从地狱中爬出来准备向她索命的恶鬼。

“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沈瞻月见江叙白在发呆,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谁料江叙白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沈瞻月猝不及防的弯下了腰,几乎要贴上他的脸。

她瞪大眼睛,差点忘了呼吸。

江叙白松开了捏着她皓腕的手,他闭了闭眼睛,沙哑的声音吩咐朔风:“你先出去吧。”

待人退下后,他扶着床榻坐了起来。

沈瞻月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她轻咳了一声问道:“不知公子的顽疾是因何而来?”

江叙白瞥了她一眼,凉凉的声音道:“被奸人所害。”

沈瞻月瞪大眼睛,似乎还想听听八卦,但瞧着江叙白阴沉沉的脸色,她识趣的没有追问,而是问他:“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江照夜,青藜照夜的照夜。”

听到江叙白的回答,沈瞻月先是一愣,随即才回过味来,照夜许是江叙白的表字,毕竟他文渊公子的名号太过响亮。

他既然不愿吐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她也不好拆穿。

沈瞻月客气道:“多谢江公子救命之恩,太医说你需要好好静养,在养好身体之前你可以暂居公主府,本公主必会好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公主打算怎么报答?”

江叙白一脸认真的问着她。

沈瞻月被他问的一愣,她不过就是客气客气他怎么还当真了?

正迟疑间,就听江叙白嗤笑一声:“莫非公主殿下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打算报答?”

“谁说的!”

沈瞻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你说你想要什么?但凡本公主能做到的,必会让你得偿所愿。”

江叙白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床榻,审视的目光落在沈瞻月的身上打量着,半响后他问:“若是让公主殿下以身相许,你也愿意?”

沈瞻月惊了一惊,按道理来说救命之恩是该以身相许,只是这话从江叙白嘴里说出来她怎么觉得他是在戏弄她呢?

她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听门外传来青玄的声音:“公主,宁远侯的夫人跪在公主府门外闹着要见你。”

听到宁远侯的夫人来了,沈瞻月不由的蹙了蹙眉。

因着喜欢顾清辞的缘故,她可是没少给顾家好处,以至于把顾家这些人养的不知尊卑,其中就包括宁远侯的这位夫人,而她向来最会钻营算计。

想来是因为她没有带着太医去给顾清辞看伤,所以顾家人急了。

既然他们执意要往枪口上撞,那她自当成全。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

沈瞻月转身出了房间,见她匆忙离去,江叙白本来温润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两年他一直都在养病,虽然远离京城却也听过九霄公主的风流韵事,知道她在他“死”后痴恋上了宁远侯府的世子。

他不顾劝阻执意改头换面的回来,就是为了报仇。

凭什么他受尽折磨活的痛不欲生,她却可以心心无芥蒂的儿女情长?

他不好过,那她也别想好过。

“主子。”

朔风走进来,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他双手抱拳低着头道:“是属下自作主张,还请主子责罚。”

沈瞻月惊马失控不是意外,是他在路上做了手脚,想替主子杀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结果却害了他们家主子。

江叙白扫了他一眼,沉声道:“若你再敢自作主张对她下手,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是。”

朔风也看出来了,他们家主子分明还是放不下公主。

明明他身中剧毒不能动用内力,但为了救公主还是又豁出了性命,说是回来报仇,其实就是在自欺欺人。

江叙白知道朔风是为了他好,但他自己的仇要自己报,他道:“去把留下来痕迹处理干净,莫要被公主的人发现。”

一旦让沈瞻月发现惊马的事情是他的人做的,那他的身份便有可能暴露,而他还不想这么快与她相认。

……

沈瞻月来到公主府门外,就见宁远侯的夫人周氏正跪在地上,她这一跪自然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百姓来看热闹。

见她出来,周氏尖锐的嗓音哭喊了起来:“公主殿下,求你救救我儿清辞吧。

清辞他已经知错了,还请公主高抬贵手饶恕他!”

说着,她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而她短短几句话便引得围观的百姓交头接耳,纷纷揣测起来。

沈瞻月眯了眯眼睛,看向周氏的眼神透着一丝寒气,她冷冷的声音斥问:“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周氏抬起头触到沈瞻月冰冷的眼神吓得她心中一骇,背脊阵阵发凉。

但想到沈瞻月对顾清辞的痴恋程度她便又壮起了胆,继续道:“是我儿清辞不识抬举拒绝了公主殿下的心意。

公主让侍卫射伤他发泄心中的怨气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清辞他伤的真的很重,城中大夫又不敢为其医治。

听闻公主将太医院的太医全都叫到了府上,臣妇这才斗胆前来求公主救命,饶恕清辞这一回。”

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倒是像极了一个殷殷关切儿子的慈母。

而沈瞻月喜欢顾清辞的事情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如今周氏控诉沈瞻月因为求爱被拒继而故意报复,不知情的百姓信以为真,当即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公主殿下的心还真是狠啊,得不到就要毁掉,难怪宁远侯府的世子要拒婚,这驸马谁敢做啊。”

“就是,公主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男人的心。”

青玄身为沈瞻月的贴身侍卫,向来耳力甚好,听到百姓在肆意诋毁公主,他面色一沉斥道:“你们放肆!”

这些百姓不知事情真伪,就仅凭周氏一人所言便敢对公主如此不敬,简直可恨。

沈瞻月却不生气,她挥了挥手示意青玄不必冲动,然后吩咐下人:“去给本宫搬张椅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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