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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陈敬之的后手


梵星河人还没有走到眼前,可声音却率先传了过来。

“闹鬼?胡说八道!”

“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吧!陈伯这么大年纪了,让他一个人呆在这里?”

听到这,陈敬之松了一口气,深藏眼底的杀气,瞬间消散。

“我看你们就是有意偷懒,到时候每人自己下去领二十鞭子!”

“看你们能不能长长记性!”

说罢,人已经来到了陈敬之的面前。

瞧见陈敬之这神采奕奕的模样后,梵星河不免有些诧异。

就在半个月前,这老家伙还是一副要咽气的模样。

可现在怎么还能越活越精神了呢?

该死的老东西,仙子留给他的,一定不止是那个屁用都没有的画轴!

可话虽这么说,他又不好当面去问。

此时见了陈敬之脸上挤出一抹笑容道。

“陈伯,昨晚休息的还好吧?”

“这群不懂事的下人,竟敢如此怠慢您,我回头一定好好收拾他们!”

陈敬之笑着摆了摆手。

“少主,您向来事务缠身,怎么今个有空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梵星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陈伯,我是今早才知道您那房子塌了的事,所以自然是要来看看的。另外,出发前往云天宗的日子也已经定妥了,特来告知您老一声。”

陈敬之听到这话后,顿时有些惊讶。

“这么快?不是说还要通过比武选出十几个仆役吗?”

“已经选出来了。”梵星河语气平淡,但眼中却闪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

说是比武选人,其实这也只不过是一个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的托辞罢了。

毕竟梵均为了梵星河,可是举全族之力托举的。

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父子两人自己吃肉,汤也不给旁人留上一口,那族中亲眷,怕难免会离心离德!

陈敬之瞧见梵星河这幅神情后,便知道其中自有猫腻。

不过他也懒得去多问什么。

这梵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随他们怎么勾心斗角,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真是神速啊!那少主,咱们是订在那一天出发呀?”

“后天。”

“这么快?”

“迟则生变,若不是选拔人手耽误了几天,咱们恐怕早就出发了。好了,陈老,趁着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你也早些收拾准备吧。”

说完,梵星河还不忘转头数落着下人:

“一群瞎了眼的东西,今明两日,我要你们形影不离的伺候陈老,帮他老人家收拾东西,要是有半点怠慢,我打断你们的狗腿!都听见了吗?”

下人一听这话,当即战战兢兢道:

“少主放心,我们一定用心伺候好陈老!”

听到答复,梵星河这才颇为满意的离开。

看这他远去的背影,陈敬之的脸上也不免浮现出了一丝冷笑。

好一个贴身伺候。

这不摆明了就是监视吗?

依照梵星河所想,既然是要出远门了,那值钱的宝贝就一定会待在身上。

只要盯着,不愁他陈敬之不会露出马脚。

可陈敬之吃过的盐,比这小子吃过的饭还多。

这点心思,能瞒过他?

看来此行必定不会太平了。

想到这里,陈敬之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咳咳......”

一听这动静,左右瞬间围了上来。

“陈老,您这是怎么了,该不是染上了风寒吧?”

“依我们看,您还是早进屋歇着吧,有什么活都交给我们干,您千万别累着了。要是有个好歹,少主非要活剐了我们不成!”

陈敬之转头看向那衰败的屋舍。

笑着道:“这屋子还没收拾呢,灰尘太大,这样,你们先收拾,我去城里吃碗面就回。”

听到这话后,一众下人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昨晚把陈敬之一个人留在园子里,本就有些不地道。

“好吧,既然如此,陈老您就快去快回,要是一个时辰没回来,我们可是要去寻您的。”

广陵城坐拥千里之地,往来商贩不绝。

所以城中富庶到也丝毫不亚于京城。

陈敬之走了约有半个时辰。

这才缓缓停下步伐。

而在他身前,人头窜动。

抬头望去,巍峨高楼上,赫然挂着一块写着天下楼字样的牌匾。

据说,这字曾是仙人提下的。

然神仙楼遍布大乾,想来这块匾多半是临摹的作品。

有传言说,天下楼的楼主姓张,但他具体叫什么,长什么样这却没人知道。

而这位楼主,也曾放出豪言。

说是天下无不可取之财。

但凡你有钱,你可以在楼里找到一切想要的东西。

陈敬之缓缓抬步,拾阶而上。

此时一走进天下楼,很快就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门口,两名中年男人的目光在陈敬之的身上扫视了一圈。

随后两人之中,体型偏瘦的说道:

“唐兄,这老头好像是梵家的人!”

唐奎点了点头。

“没错,那年给梵均贺寿的时候,我还见过他呢!而且这老头好像身份还不低!”

王珩听罢,瞬间来了精神。

“哦!既然如此,不如过去和他聊聊,说不定他能知道一些有用的东西呢!”

唐奎个子不高,但体型极胖。

此时他眯着两只小眼睛,笑呵呵的向这陈敬之走了过来。

“前辈,晚辈唐奎这厢有礼了。”

陈敬之故作吃惊,赶忙放下筷子。

“哎呀!快免礼!快免礼!不知二位是?”

唐奎继续道。

“前辈,您不认得我了?当年在梵府咱们还有过一面之缘呢!”

陈敬之皱了皱眉,然后有些尴尬的答道。

“哎呀,你看我都老糊涂了,竟然一时间没有认出两位,快请坐,快请坐!”

梵府一年来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陈敬之自然是记不住这两个货。

但没关系。

因为鱼已经咬饵了。

对于陈敬之的盛情,两人自不然不会推辞。

而落座之后,原本一直沉默的王珩,突然高声喊道。

“小二,把你们楼里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这顿饭,我请!”

对于眼前之人的慷慨,陈敬之当即推辞了起来。“唉,这怎么好意思呢!”

王珩笑道:“前辈,咱们今天有缘,一顿酒菜又值得了什么?您要是不嫌弃,我敬您一杯。”

见状,陈敬之端起了酒盅。

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面前这两人虽然没有刻意展露修为。

但陈敬之估摸着,这两人的实力,应该是和梵星河不相上下的。

就这样,三人东拉西扯的喝了十几杯酒。

眼见,陈敬之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醉意后。

唐奎假装疑惑的问道。

“老前辈,我听人说,前些日子,可是有仙人莅临梵府呢!”

“您老人家就住在梵府,那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呀?”

陈敬之又喝了一杯酒,然后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两人。

他神秘兮兮的左右打量了一圈。

然后看着眼前两人,压低声音道。

“按理说,这种事情是不应该往外讲的,但今天谁让咱们爷三投缘呢!我就姑且一说,你们听完可要烂在肚子里哦!”

“前些日子确实是有仙人莅临梵府,一个仙女,骑着白鹤乘空而来。”

“我给你们说啊!仙女那气派模样,简直是让人见之难忘啊!”

“唉,要是我能在年轻个几十岁,一定立志修仙,可现在,啧,都土埋半截了。”

王珩和唐奎闻言瞬间喜出望外。

因为这正是他们想要从陈敬之口中套出的消息。

没想到,这老头儿是竹筒倒豆子。

还不等问,他竟然就一股脑儿的说出来了。

“前辈,我两个见识短浅,那仙人是什么来路啊?”

陈敬之夹了块菜递到了嘴里。

吃完了之后,继续道:

“那仙人是云天宗的,云天宗你们听过没?神仙宗门!仙人送了家主一块令牌,只要手持令牌就能拜入云天宗。你们说说看,我家老爷和少主是不是洪福齐天啊?”

王珩根本顾不上陈敬之的问题,而是直接追问道:“手持令牌就能拜入神仙宗门?”

陈敬之点了点头。

“没错,人家仙人说了,只认令牌不认人,所以我们家老爷和少主,把这令牌宝贝的很呢!后天一早,我们家少主就会带人前往云天宗拜师,说不定学成归来也能像那仙人一样气派!”

说完,陈敬之做势酒醉,直接身子向前一趴,倒在了酒桌上。

王珩和唐奎眼见陈敬之倒了,连忙伸手摇了摇他。

“前辈?前辈?!”

一连喊了几声,见陈敬之没有作答。

他们当即扔下银子,头也不转的离开了天下楼。

眼见两人走远,原本“酒醉”的陈敬之则瞬间恢复了清醒。

“客官,您没醉啊?!”

一旁的店小二颇为惊讶的问道,因为以陈敬之这个岁数而言,他喝的酒,可真不算少了。

陈敬之此时心情颇好。

他拿起桌上的银子,随手丢给店小二道:“够抵这顿饭钱吗?”

店小二掂了掂,这锭银子足有十两重。

别说是一桌菜,就算是十桌那也够了啊!

“爷,您开玩笑了,这一桌酒菜哪用的了这么多银子,我现在就去给您剪开!”

陈敬之一边起身,一边道。

“不必了,多的算是赏你的。”

说完,陈敬之径直走出了天下楼。

今天之所以要如此大费周章,是因为他清楚。

梵家父子居心不良。

在广陵城,他们怕惹祸上身,所以心有忌惮。

可一旦出发,梵星河早晚会乘机动手。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把水直接搅浑。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鱼已经上钩,接下来只要在沿路留下记号便可。

哼,瞧不起老头子?

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定。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约定出发的日子。

一大早。

众人便齐聚演武场。

梵星河左右站着的是他那十二名随从,陈敬之也赫然在列。

除了这些随从以外,还有一百名身披重甲的武夫。

一眼扫过去,这些人端坐在马背上,漆黑的甲胄,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阴冷的光泽。

这些武夫,手中执戟,身后背着劲弩。

此时虽然一动没动,可依旧透露着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

毫无疑问,这些家伙,多半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除了那些明面上的供奉以外,梵家最为倚仗的就当属是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兵。

他们个体实力可能不够强大,可一旦结成战阵,便有摧枯拉朽之势。

就算是寻常七八品的武夫,面对这百员悍将,也只有死路一条。

由此可见,此行,为了自己的儿子,梵均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梵均叮咛了几句后。

梵星河一行人骑着马领着十几名仆役走在最前面,

在他们后面,跟着三辆马车,车上拉着的是日常一些应用之物。

而以陈敬之这把身子骨而言,自然是骑不了马。于是他也就被安排在了马车上。

至于那一百名执戟士,则是跟在了这马车的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径直从官道而行。

秋高气爽,最适合赶路。

所以短短三天的功法,他们就已经离开广陵城四百多里了。

那一百名大戟士,几乎人人都有着三品武师的实力。

而为首的韩云宗则是五品大宗师。

陈敬之清楚,这些武夫的战力,是不能单纯以境界而论的。

所以也从不敢小瞧他们。

韩云宗沉默寡言,除了命令手下士卒以外,终日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梵星河嫌他是块木头,所以自是不喜,于是便命他领着四名士卒,护在马车左右。

没有命令不准靠近。

而韩云宗对眼前这个少主,也极为瞧不上。

所以也懒得去争辩什么。

陈敬之起初还试着和他攀谈,可自己问一句,韩云宗答一句,自己不说话,韩云宗也不说。

他觉得没趣儿,也就不再搭理。

这一路下来,遭遇袭杀不下五六场,可都是些小角色,梵星河都没出手,就被梵家子弟和一百名执戟士联手绞杀。

甚至就连王珩和唐奎,也没撑过几招,就被剁成肉泥。

陈敬之大失所望,若前来袭杀者都是这等末流货色,怎么消耗梵星河的有生力量?

眼看梵星河看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对劲,陈敬之知道自己危险了!

可此时,前方却骤然响起了梵星河叫骂的声音。

“老东西,好狗不挡道!”

“给老子滚开!”

陈敬之伸长脖子去看。

只见官道中央,一名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老头,正盘腿坐在大路中央。

他手里紧攥着一根鱼竿。

鱼竿上无钩无饵,只有一条细线垂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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