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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6章 刘满囤的下海创业史!!!


视察完警卫二师的工作后,刘之野特意拿出点时间回了趟老宅看望家人。

    这些年来,虽然他和妻子因工作需要搬进了总部大院,享受着组织提供的优渥生活条件,但刘之野始终对那座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四合院念念不忘。

    每当踏入老宅的门槛,看着熟悉的院落布局,闻着院中老槐树散发的清香,刘之野都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

    这里的一砖一瓦都记录着他成长的足迹,每一处角落都留存着家人的欢声笑语。

    如今,年过半百的刘之野时常望着院中的葡萄架出神。

    为革命事业奉献了大半生后,他开始憧憬退休后的闲适生活——在院子里种种花草,和老邻居们下下棋,或是带着孙辈在胡同里遛弯,享受寻常百姓家的天伦之乐。

    这些年来,随着刘之野职位的不断晋升,他的时间愈发宝贵,就连家人想见他一面也成了难事。

    时光流转间,刘家庄早已今非昔比。

    漫步在熟悉的街道上,刘之野却时常感到一丝陌生——这里既保留着记忆中的模样,又处处透着崭新的气息。

    岁月带走了太多熟悉的面孔。

    爷爷那一辈的老人们已所剩无几,父亲刘竟斋和大伯那一辈的身影也日渐稀少。

    那些曾与刘家庄共同奋斗的老一辈们,比如“样式雷”雷老六等老伙计们,大多都已作古。

    如今的刘家庄,正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处处彰显着国际大都市的气派与风范。

    唯一还让刘之野内心欣慰的是,刘家庄西岸老区一部分还保留着他曾经的记忆。

    刘之野有时候感慨,这人一上岁数就开始念旧。

    推开红漆大门,刘之野发现院子里那株老石榴树依旧枝繁叶茂,只是树干上又添了几道岁月的刻痕。

    妻子甘凝正在葡萄架下摆弄着新栽的月季,见他回来,忙放下花铲迎上来:“老刘,今儿回来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呵呵,没来得及跟'组织'汇报,咱妈呢?”

    厨房里飘来熟悉的酱香味,原来是老母亲邓茹正在炖他最爱吃的红烧肉。

    即将九十岁的老人听见动静,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哎呀,之野回来啦?我这就给你爹打个电话,这老东西又钓鱼去了……”刘之野眼眶一热,看出来老马很想他。

    “呵呵呵,妈不急,您老坐,咱娘俩说会儿话呗。”刘之野赶紧过去扶着邓茹。

    “好好好,之野,妈想你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几天妈一直梦见你奶奶,爷爷,大伯,大妈……他们,还有我们院里的一大妈,三大妈这些老姐妹……”

    “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妈也到时候了,该去见……”

    “妈,不会的,您老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刘之野看着母亲那满头银发,苍老的面容,心中非常难过。

    他狠时间怎么就这么飞快地流走了。

    这几天,刘之野放下了一切事物,好好在家里陪了父母几天。

    然后和妻子甘凝俩人就这么漫步在刘家庄的老城区,从这既熟悉有陌生的街道里寻找那些曾经中的记忆。

    这几年刘家庄人的生活确实日新月异,老城区都变得有些面目全非了。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刘家庄永定河东西岸区的胡同里已经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鸽哨声划过天际,卖早点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构成了这座老城区独有的交响乐。

    刘满屯大爷就是这交响乐中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音符。

    他今年六十多了,身板硬朗,精神矍铄,每天雷打不动的行程便是提着他的布袋子,溜达到永东河岸公园,和一帮老伙计们打上一套行云流水的太极拳。

    这位刘大爷的脸上总是挂着一种云淡风轻的笑意,仿佛岁月在他身上沉淀下的不是沧桑,而是智慧。

    邻里街坊都喜欢和王大爷聊天,他这人脾气特好,总能用几句朴实的话,解开别人心里的疙瘩。

    旁边院刚搬来不久的年轻人小王,在东岸区一家什么互联网公司上班,每天早出晚归,压力巨大,看着刘大爷这般清闲,心里既羡慕又好奇。

    这天清晨,小王起了个大早,恰巧巷口碰见了正要出门的刘大爷。

    “刘大爷,吃了没,您这太极拳打了多少年了?”小王搓着手,笑嘻嘻地道。

    刘大爷眯着眼笑了:“打从退休那会儿起,算来也有快十几个年头喽。”

    他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小伙子,要不要跟我去公园瞧瞧?”

    “成啊!”

    公园里,晨光透过梧桐树叶洒在青石板上。

    刘大爷站在一群老人中间,起势、云手、推掌,动作如行云流水。

    小王站在一旁,看着老人舒展的身姿,忽然觉得胸口那股郁结之气也随着老人的动作慢慢化开了。

    “这拳啊,讲究的是个'松'字。”练完拳的刘大爷擦了擦汗,“身子要松,心更要松。你们年轻人总爱把弦绷得太紧。”

    小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时,一只麻雀落在刘大爷肩头,老人也不驱赶,只是笑眯眯地从布袋里掏出几粒小米。

    阳光照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里仿佛都盛满了岁月的从容。

    “赶明儿一起来教练呗?”临走时刘大爷问道。

    “得嘞,那大爷您带带我。”小王看着老人温和的眼睛,郑重地点了点头。

    从此这爷俩也算认识了,成了“朋友”。

    这天下午,刘大爷在自家院门口的小马扎上坐着,手里摇着一把蒲扇,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小王下班回家,一脸疲惫地打了个招呼:“大爷,又歇着呢?真羡慕您这生活。”

    刘大爷笑了笑,指了指旁边另一个马扎:“累了吧?坐会儿。”

    小王一屁股坐下,长叹一口气:“唉,我们这行就是拿命换钱。不像您,到点了就拿退休金,多踏实。”

    旁边的张大妈听到了,插了一句嘴:“小王你不知道,刘老可没退休金。”

    “啊?”小王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没退休金?那……那您这日子过得比我们这些有工资的都舒坦啊!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问题一出,周围几个纳凉的邻居都凑了过来,好奇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刘满屯。

    是啊,在这个没有退休金就仿佛天塌下来的时代,一个老人如何能活得如此体面,甚至可以说是潇洒?

    大家只知道刘大爷生活规律,待人和善,却从不知道他生活的经济来源。

    刘满屯没有直接回答,他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目光望向胡同口那棵老槐树,眼神里充满了故事。

    他的从容与众人的好奇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张力,仿佛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即将被缓缓推开,门后,是一个跨越了三十年的惊人秘密。

    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他揭开谜底。

    时光倒流三十年前,回到那个充满机遇与变革的七十年代。

    那时的刘满屯,还不是现在这个悠然自得的大爷,而是正值壮年、意气风发的刘科长。

    他在刘家庄一家效益极好的大型厂子担任要职,手下管着一个重要的业务部门。

    在那个年代,别的地方万元户还是个稀罕词,而王满屯的月收入,已经稳稳地站在了一万元的门槛上。

    这不仅仅是一份工资,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个铁打的“金饭碗”。

    那时候刘家庄的各大企业单位分房,福利优厚,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

    刘家庄的福利工资待遇真是高,据统计全国排名第一,远高于沪海。

    别的地方一个月能挣三五百块钱就是高工资的时候,这里的人均三五千。

    那时候外面为了抢刘家庄开发区一个普通工人的名额,都能打破头。

    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每一次,刘家庄各大企业扩招,燕京周边的省市都能引起轰动。

    在亲戚朋友眼中,刘满屯的人生已经达到了顶峰,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他的妻子高秀兰也在刘家庄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儿子在刚上初中,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幸福家庭。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这条康庄大道上一直走下去的时候,刘满囤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决定——辞职。

    消息传开,单位里炸开了锅。

    “疯了吧?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要?”

    “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肯定是外面有人高薪挖他!”各种猜测不绝于耳。

    可想而知,刘满囤的突然一辞职,有多少人会理解。

    刘满囤的顶头上司王厂长亲自找他谈话,苦口婆心地劝了三个小时,从单位前景谈到个人发展,从家庭责任谈到社会地位,可刘满屯只是微笑着摇头。

    “厂长,谢谢您的栽培,”刘满囤的语气很平静,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我只是觉得,人生不应该只有这一种活法。”

    王厂长无法理解,拍着桌子说:“什么叫不只一种活法?你现在过的就是最好的活法!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来,你倒好,自己往外走!”

    家里的阻力更大。

    高秀兰哭红了眼,父母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父亲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是要把这个家往火坑里推啊!安稳日子过够了,非要去折腾?”

    刘满屯做出这个决定内心也是做过一番痛苦的斗争,他也理解家人们的担忧,但他内心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他觉得那份工作像一个镀金的笼子,安全,却也禁锢了灵魂。

    每天重复的工作,一眼能望到退休的生活,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

    刘满囤渴望创造,渴望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是成为巨大机器上一颗安稳的螺丝钉。

    他想看看,凭借自己的双手和头脑,到底能闯出一番怎样的天地。

    最终,刘满囤不顾所有人的反对,递交了辞职报告。

    当刘满囤走出单位大门的那一刻,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熟悉的办公楼,心里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对未知的期待。

    刘满囤知道,这不仅是一次职业的转变,更是一场人生的豪赌,赌注就是他的全部。

    辞职后的日子,远比刘满囤想象的要艰难。

    失去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家里的开销瞬间变得捉襟见肘。

    周围人的眼光也从羡慕变成了同情和不解,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那些曾经和刘满囤称兄道弟的同事,如今见面也只是尴尬地点点头,匆匆走开。

    那段日子,连空气都是苦的,充满了质疑和自我怀疑的味道。

    刘满囤没有时间去感伤,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创业的摸索中。

    他尝试过很多方向,倒腾过服装,贩卖过电子产品,甚至还想开一家小饭馆。

    改开的浪潮虽然汹涌,但对于一个从未下过海的人来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沼泽里,深一脚浅一脚,随时可能被吞没。

    无数个不眠之夜,刘满囤对着一盏孤灯,研究市场,分析政策,计算成本。

    书房里堆满了各种报纸和书籍,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标记。

    高秀兰虽然一开始反对,但看到丈夫如此执着和辛苦,最终还是选择了默默支持。

    她包揽了所有的家务,照顾孩子,省吃俭用,用女人的坚韧为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撑起了一片天。

    失败是家常便饭。

    刘满囤第一次从南方进的一批时髦喇叭裤,因为不了解燕京市场,积压在仓库里,亏得血本无归。

    他想开饭馆,连店铺都看好了,结果因为手续问题迟迟办不下来,最后不了了之。

    那段时间,刘满囤瘦了整整二十斤,两鬓也早早地添了白发。

    最难的时候,他甚至动摇过,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错了。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夜,刘满囤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仓库里,看着那些卖不出去的货,心里一片冰凉。

    他想起了王厂长的劝告,想起了父母的担忧,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然而,就在刘满囤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出现了。

    他通过一个朋友了解到,当时国内的一些小工厂生产的工艺品在国外很受欢迎,但他们没有出口渠道。

    刘满囤敏锐地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突破口。

    他不懂外语,就去刘家庄的夜校学;不懂外贸流程,就抱着书本一个一个地啃。

    刘满囤骑着一辆刘家庄产的Cc-50摩托车车,跑遍了刘家庄以及燕京周边的几十家小工厂,凭着一股真诚和韧劲,说服了几个厂长愿意让他试试。

    这个项目虽然小,却像一束光,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刘满囤的人生,就在这一次次的重启和尝试中,打开了一个全新的篇章。

    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自己正走在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路上。

    做外贸生意虽然让刘满囤的生活有了起色,但过程中的艰辛和不确定性也让他深刻地认识到,单靠一份事业来抵御风险是远远不够的。

    资金链的紧张,海外客户的信誉问题,政策的变动,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可能让他回到原点。

    这段经历,无形中为刘满囤推开了一扇新的大门——投资。

    起初,刘满囤对投资一窍不通。

    这个概念在当时对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还非常遥远和模糊。

    刘满囤只是在和一些生意伙伴的交流中,零星地听到一些关于股票、国债的说法。

    与那些热衷于短线炒作、追求一夜暴富的人不同,刘满囤骨子里是一个极其稳健和有耐心的人。

    他没有盲目跟风,而是像当初研究外贸一样,开始系统地学习理财知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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