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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你搞毛线啊!


时间:1996年1月15日,夜

    地点:缅因州,波特兰市以北,“希望溪”墨西哥裔劳工聚居区。

    “希望溪”这名字带着讽刺,这里没有溪流,只有泥泞的道路和低矮和拥挤的木板房,居住着数百名来自墨西哥的劳工及其家属。

    他们是追逐“美国梦”而来。

    这是历史遗留问题,墨西哥最近几年经常有冲突,包括禁毒战争,这些人其实就是那时候跑出来的。

    墨西哥出事了,当然往美国跑咯,要不然往哪里跑?往非洲吗?

    社区边缘的一家小酒馆里,人声鼎沸。

    但与往常不同,今晚聚集在这里的不是结束一天辛劳、喝杯啤酒放松的工人,而是一群眼神狂热的男人。

    他们是“北美白种兄弟会”在当地及周边地区的成员,主要来源为失意的农场主、失业的工人、酗酒的赌徒,以及纯粹的种族主义暴徒。

    就跟很多民间组织一样,你觉得都民间组织了,加入的能有什么好货色吗?

    我开个淫X,能来什么高级鸡吗?

    是不是这个道理?

    小布殊几天前那场“重建美利坚荣光”的演讲,像是一颗火星,落在了他们这片充满怨愤和偏见的干柴上。

    “那个德州小子说得对!美利坚是我们的!看看外面,我们的工作被抢了,我们的财富被人抢走了。”一个满脸横肉名叫布洛克的壮汉猛灌了一口威士忌,将酒杯重重砸在木桌上,发出砰然巨响。他是这次行动的主要煽动者。

    “那些墨西哥佬,他们就不该在这里!”另一个瘦高个,外号“钉子”的男人附和道,他神经质地擦拭着一把猎刀的刀刃。

    “光说不练有什么用?”

    布洛克猩红的眼睛扫过在场20几个同伙,“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这些棕色皮肤的家伙知道,这里谁说了算,今晚,就让希望溪变成绝望谷!”

    酒精、极端思想和对现实的不满混合在一起,再加上社会风气,卧槽尼玛!

    全都是墨西哥人害的。

    如果不是维克托禁毒,如果不是维克托和美国打仗,他们这些人会失业吗?

    晚上十一点,雨势稍疾。

    几辆破旧的皮卡和轿车关闭车灯,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驶入“希望溪”社区外围,引擎的低吼被雨声掩盖。

    车门推开,一双双沾满泥浆的靴子踏在地上。

    “记住!速战速决!”布洛克低吼着,拉动了手中雷明顿870霰弹枪的泵筒,发出清脆而恐怖的“咔嚓”声。

    布洛克对着最近的一栋木屋窗户扣动了扳机。“轰!”霰弹的巨大威力瞬间将窗户连同窗框轰得粉碎,玻璃和木屑四溅,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和孩子的哭喊。

    其他暴徒也疯狂起来。

    他们冲向那些亮着微弱灯光的房屋,用枪托砸门,用脚踹开脆弱的门板,然后对着里面惊慌失措的身影开火。

    “砰!砰!砰!”

    “啊——!”

    “求求你们!不要!”

    枪声、哭喊声、求饶声、暴徒们的狂笑和咒骂声,瞬间交织在一起,压过了雨声。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乱晃,映照出一张张惊恐扭曲的脸和飞溅的鲜血。

    一个老人刚打开门想看看情况,就被迎面一枪打在胸口,踉跄着倒下。

    一对年轻的夫妇试图从后窗逃跑,丈夫被猎枪从背后击中,倒在泥水里,妻子则被拖回来,在尖叫中被暴徒用刀刺穿。

    孩子们躲在床底,瑟瑟发抖,听着外面恶魔般的脚步声和亲人的惨叫声。

    雨水混合着血水,在泥地上汇聚成一道道淡红色的溪流。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即使冰冷的雨水也无法冲刷干净。

    在社区中心一栋相对坚固些的房子里,住着胡安·马丁内斯,他曾是旧墨西哥军队的一名老兵,因伤退役后辗转来到美国谋生。

    PS:其实就是被维克托打跑过来的。

    枪声刚响时,他就惊醒了,他迅速叫醒家人,让他们躲进地下室,自己则从床底拖出一个沉重的木箱。

    里面是一把保养良好的老式M4卡宾枪,以及几排桥夹子弹。

    “待在这里,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胡安对妻子和孩子们说完,深吸一口气,他经历过战争,知道面对野兽,唯有以血还血。

    而且…

    我TMD打不过墨西哥正规军,我还干不过你们这些小瘪三吗?

    就好像,大队长的军队在内战的时候是垃圾,但去东南亚,不吹,横扫泰缅越菲马来没什么问题吧?

    当初那些小鸡崽子还说光头垃圾,都打不过那些“土老帽”,但等自己真的动手了,嘿,不得不说,光头能活下来,真特么的牛掰。

    这就是对手不一样。

    李宗伟是被人说常年老二,但他是世界第二,不是小区第二。

    胡安悄悄移动到窗边,看到外面晃动的黑影和肆虐的暴行,怒火在胸中燃烧,他看到了邻居老人倒在血泊中,看到了暴徒将一名年轻女孩拖出屋子……

    胡安他快速将子弹压进步枪,拉动枪栓。

    就在这时,两个暴徒发现了这栋似乎还没“清理”的房子,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其中一个举起手枪对准门锁。

    胡安没有犹豫。

    他瞄准,扣动扳机!

    “砰!砰砰!”

    那个举枪的暴徒应声而倒,胸口爆开一团血花。

    另一个暴徒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子弹接踵而至,打穿了他的肩膀,他惨叫着倒地。

    “屋里有人,他们有枪!”倒地的暴徒嘶声大喊。

    旁边一栋房子里,一个年轻人看到胡安的行动,也红着眼睛,抓起家里用于防身的双管猎枪,从窗口对着外面一个正在纵火的暴徒扣动了扳机。

    又一个角落里,几名原本躲藏的劳工,拿起干活用的铁锹斧头,趁着暴徒被枪声吸引注意力的瞬间,从阴影里扑了出来,怒吼着与他们扭打在一起。

    虽然仓促,虽然武器简陋,但求生的本能和被逼到绝境的愤怒,让这些平日里就积累了怨气的劳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打工人怨气肯定大。

    他们利用熟悉的地形,在房屋之间穿梭,从窗口门后向暴徒射击或投掷杂物。

    雨越下越大,能见度更低。

    社区变成了一个混乱的杀戮战场,暴徒们原本顺畅的屠杀遇到了阻碍,他们开始出现伤亡。

    “钉子”在冲进一间屋子时,被躲在门后的一个男人用砍刀劈中了脖子,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捂着伤口,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布洛克又惊又怒,“一个不留!”

    他咆哮着,用霰弹枪对着任何有动静的方向疯狂射击,木屑和碎砖四处飞溅。

    胡安凭借老兵的经验,连续击倒了三名暴徒,但他的位置也暴露了,布洛克带着几个人包围了他的房子,子弹像雨点一样打在墙壁上。

    “出来!你这墨西哥杂种!”布洛克在外面狂吼。

    胡安靠在墙后,喘着粗气,自言自语,“他妈的,美国佬和维克托一样是狗杂种!!!”

    他深吸一口带着硝烟和血腥味的潮湿空气,最后一次检查了步枪里的子弹,眼神决绝。

    景象惨不忍睹。

    街道上、房屋前,到处是倒伏的尸体,有暴徒的,但更多的是墨西哥裔劳工和他们的家人,雨水混合着血水,燃烧的房屋冒出滚滚浓烟。

    惨不忍睹!

    “希望溪”屠杀案在白宫的强压下,迅速逮捕了包括布洛克在内的十几名直接参与屠杀的“北美白种兄弟会”成员,试图以此平息事态”。

    可人种的多样性充分说明了保胎的技术非常好,就在逮捕行动进行的同日,缅因州一位以激进保守言论闻名的州众议员辛西娅·沃特金斯,在她位于首府奥古斯塔的办公室外,进行了一场极具煽动性的表演。

    她邀请了当地多家电视台的记者,在镜头前,她让人将一个写着“非法移民”字样的假人放置在椅子上。

    辛西娅议员身材不错,嗯…之前她是本地的一个坐陪小姐,然后,竞选担任议员,真的让她担任上了,长期以大胆著称。

    她面对镜头,侃侃而谈,“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正在经历一场战争,一场为了我们生活方式、为了纯正美利坚血统的战争,宽容?多元化?那都是软弱者的借口!”

    说着,她从腰间拔出一把格洛克19手枪,动作流畅地“咔嚓”一声上膛,将枪口直接顶在了那个假人的后脑勺上。

    “对待这些侵蚀我们国家的蛀虫,对待这些拒绝融入、甚至妄图反客为主的墨西哥裔,我们需要的不是法律冗长的审判,而是这个!”

    “砰!!!”

    震耳的枪声在州议会大厦广场边缘回荡。

    假人的头部被9毫米手枪弹的巨大动能瞬间打爆,填充物四处飞溅。

    辛西娅议员举着还在冒烟的手枪,对着镜头,脸上是一种混合着偏执,她尖声说道:“看见了吗?这才是最有效率的解决方式!清理门户,保卫家园!白人的血统与文明,不容玷污!”

    这番言论和这惊人的一幕,极大地煽动了本就蠢蠢欲动的种族主义情绪。

    缅因州境内,针对墨西哥裔乃至所有拉丁裔的歧视性言论、威胁和零星暴力事件开始飙升。

    1月16日下午降临。

    先是突然有一则未经证实的消息,迅速蔓延开来:“奥本镇的一个虔诚的白人基督徒家庭,一家五口,包括三个年幼的孩子,被一伙墨西哥裔罪犯入室抢劫并残忍杀害了!孩子们都被太惨了!”

    这消息细节模糊,来源成谜,但内容极具冲击力。

    尽管有冷静的人试图查证,却发现警方根本没有接到相关报案,所谓的“奥本镇灭门案”完全子虚乌有。

    但真相在这一刻已经无关紧要,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

    人性本身就是恶的!

    下午两点,奥古斯塔市,墨西哥裔聚居的“山麓街区”。

    一家由墨西哥移民经营的中型超市“阿兹特克市场”像往常一样营业,突然,十几名头戴白色头套、只露出眼睛,手持步枪、猎枪和棍棒的人跳下车。

    “为了死去的孩子!”“滚回墨西哥去!”他们狂喊着,不由分说地开始打砸超市的玻璃门窗。

    店主,一个五十多岁的墨西哥男人,名叫卡蒂,惊慌地冲出来试图阻止:“住手!你们要干什么?!”

    “砰!”回应他的是一声枪响,但不是对着他。一名暴徒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引起店内顾客一片尖叫。

    “把钱都拿出来!还有所有值钱的东西!”领头的暴徒用枪指着卡蒂。

    “不!你们不能这样!”卡蒂的女儿,十八岁的玛丽亚,从后面冲出来,试图保护父亲和家里的店铺。

    “小墨西哥婊子!”另一名暴徒骂了一句,似乎被玛丽亚的反抗激怒,抬手就对着卡蒂开了一枪。

    卡蒂胸口绽开血花,踉跄着倒下。

    “爸爸!!!”玛丽亚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扑向父亲。

    “砰!”

    又一声枪响。

    玛丽亚的尖叫戛然而止,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她软软地倒在了父亲身边。

    女儿的死亡,像最后一道堤坝的崩溃。

    暴徒们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伪装,狂叫着冲进超市,开始无差别的打、砸、抢、烧。

    周围的店铺,只要是墨西哥裔或有拉丁裔特征的,纷纷遭殃。哭喊声、枪声、砸碎声、狂笑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街区陷入了地狱般的混乱。

    很快,接到报警的奥古斯塔警察赶到了现场。但部分警车停下后,下来的警察看着眼前的混乱,并没有立刻制止暴徒。

    其中一名警官,甚至对着对讲机说了句:“头儿,场面失控了,是‘白种兄弟会’那帮人在‘执行正义’,我们要不要等等看?”

    他的话音未落,旁边另一辆警车上,一个年轻警察看着被砸的店铺和倒在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刚要上前,却被他的搭档,一个满脸横肉的老警察一把拉住。

    老警察压低声音,“别多事,小子,这些墨西哥佬活该,上面不想管,我们何必当出头鸟?”

    他甚至掏出烟,倚在警车引擎盖上,冷漠地看着暴徒们将一家家具店点燃,熊熊火光映照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部分警察,不仅没有制止暴行,反而默许甚至间接参与了封锁街道,阻止其他族裔的人前来救援。

    消息很快传到了驻扎在奥古斯塔郊外的国民警卫队第133步兵营驻地,这个营同样饱受欠饷之苦,士兵们怨气冲天,加之受到本地极端舆论的影响,军心早已不稳。

    当“白人家庭被灭门”的谣言和“市区墨西哥裔暴动反击”的扭曲消息传到军营时,营地里的气氛瞬间爆炸。

    “妈的!那帮墨西哥杂种杀了我们的人,警察都是废物!”一个名叫杰克逊的一级军士长猛地踢翻了眼前的椅子,他是营里有名的强硬派,也是“白种兄弟会”的同情者。

    “兄弟们!”杰克逊对着周围聚拢过来的、同样情绪激动的士兵们喊道,“政府不发钱,警察不顶用!难道我们就看着那帮抢了我们工作、现在还杀我们同胞的杂种逍遥法外吗?我们的枪是烧火棍吗?!”

    “不能!”几十名士兵红着眼睛吼道。

    “那还等什么?!”

    杰克逊举起他的M16A2步枪,“跟我走!去城里‘维持秩序’!让那帮家伙把我们的东西吐出来!”

    混乱中,一群大约四五十名士兵,开始拿着武器,喧哗着冲向军械库,想要领取更多弹药,甚至有人试图去开车。

    “站住!你们干什么?!立刻回到营房!这是命令!”一名值班的军官闻讯赶来,张开双臂挡在军械库门口,他脸色苍白,但试图维持纪律。

    杰克逊停下脚步,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这位年轻的军官,他认识他,一个刚从军校毕业没多久的“菜鸟”。

    “少尉,让开。”

    “军士长!我命令你!立刻带你的人解散!”少尉强自镇定,提高了音量。

    杰克逊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猛地抬起手中的M16,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对准了少尉的胸膛。

    “砰!”

    清脆的枪声在军营内显得格外刺耳。

    年轻的少尉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汩汩冒血的弹孔,又抬头看了看杰克逊,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还有谁要挡路?!”

    杰克逊枪口冒着青烟,对着其他被震慑住的军官和少数还想阻止的士兵吼道,“不想死的都滚开!别挡着兄弟们发财.”

    这一枪,击碎了军营里最后的秩序。

    更多的士兵在惊愕之后,被一种疯狂的从众心理和劫掠的欲望裹挟,加入了乱军的行列。他们开着军用卡车、吉普车,甚至装甲运兵车,撞开基地大门,呼啸着冲向已是火海的奥古斯塔市区。

    抢啊。

    遍地都是军饷。

    遍地都是军粮。

    ……

    在金塔纳罗奥州的专列上,维克托翘着二郎腿,手指间夹着那份关于矿坑事件调查进展的汇总文件,越翻脸色越是阴沉。

    文件里推出来的最高级别的“负责人”,仅仅是一个地区的副职官员,这种丢车保帅的把戏,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他直接将文件狠狠摔在阿登纳脸上,“他妈的,这是打算玩官官相护吗?”

    州长康拉德腿一抖,都差点跪下了,就这时候,卡萨雷、军部的肯尼迪以及名义上的墨西哥总统阿纳托利·卢那察尔斯基三人竟同时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这三巨头同时现身,肯定出事了。

    维克托到嘴边的斥责咽了回去,“康拉德,我不满意,滚出去,重新查,我要看到能让我稍微消停点的人头,不然,你就把自己填进那个矿坑!”

    康拉德·阿登纳吓得浑身一颤,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忙不迭地弯腰捡起散落的文件,连声应着“是,是,领袖,我立刻重新调查,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然后几乎是小跑着,夹紧屁股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车厢。

    车厢门重新关上。

    维克托的目光扫过面前三位核心成员,最后落在卡萨雷身上:“说吧,什么事能让你们三个一起跑来?天塌了?”

    卡萨雷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声音沉重:“老大,刚收到的紧急情报。在美国缅因州,发生了大规模针对我们墨西哥裔同胞的种族仇杀事件。初步估计遇害人数已经超过上千人,而且骚乱还在持续,数字恐怕还会上升。”

    维克托的眉头紧皱。

    旁边一身戎装的肯尼迪已经向前一步:

    “我们不能坐视我们的同胞在海外任人宰割,我建议,立刻派遣一支海军特混舰队,直插缅因湾,抵达缅因州外海,我们要用最强硬的态度告诉美国人,也告诉全世界,每一个墨西哥公民的生命和合法权益,都必须得到尊重和保护!墨西哥的尊严,不容践踏!”

    维克托看着自己的老兄弟,“真实想法呢?”

    虽远必诛当然是民族骨气,但利益也是可以有的。

    肯尼迪顿了下,“从战略层面看,缅因州与加拿大接壤,而加拿大资源丰富,市场潜力巨大,我们可以,也必须利用这次极端恶劣的‘排墨’事件,将危机转化为机遇,以保护侨民、设立安全区、追责赔偿为理由,为我们争取在缅因州的驻军权或军事存在!这将是一枚楔入北美大陆东海岸的战略钉子,其意义,不亚于我们拿下德克萨斯!”

    总统卢那察尔斯基虽然更多是象征性角色,此刻也面色凝重地点头:“肯尼迪将军的建议虽然激进,但符合我们国家的根本利益和民众的情感诉求。领袖,国际舆论方面,我们现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

    好不容易当一次好人,当然要掌握在手上了。

    维克托静静思考着。

    大约过了两分钟。

    “卢那察尔斯基。”

    “我在。”

    “立刻以政府的名义,向美国联邦政府发出最严厉的外交照会,措辞要极度强硬,谴责这是‘由国家纵容的、针对墨西哥族裔的种族灭绝行为’,要求他们立即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停止暴行,惩办凶手,并对我国侨民的生命和财产损失进行全额、公开的赔偿!同时,通电全世界,把缅因州发生的人间惨剧给我捅出去。”

    “是!”

    “肯尼迪。”

    “领袖!”肯尼迪身体绷得笔直。

    “你的提议,准了,军部立刻制定计划。组建特混舰队,搭载海军陆战队和必要的支援兵力,24小时内完成集结,向缅因湾进发,记住,动作要快,姿态要狠!”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卡萨雷,你负责协调政府各部门,启动所有宣传机器,在国内掀起声援海外同胞的浪潮,同时,在国际场合,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对小布殊政府施加最大压力。”

    “交给我吧。”

    三人领命,迅速离开了车厢。

    维克托重新拿起雪茄,深深吸了一口。

    “缅因州……加拿大……”

    “有了驻军权,加拿大还远吗?”

    ……

    小布殊嘴角起了一个明显的水泡,牙龈肿痛让他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但这丝毫没影响他咒骂的力度和“创意”。

    “辛西娅·沃特金斯那个没脑子的蠢婊子!脑子里全是他妈的金发和大胸,一点政治智慧都没有!她那个猪脑子能不能分清楚什么时候该表演,什么时候该他妈闭嘴?!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开枪?她怎么不干脆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蠢脸开一枪?!法克!法克!法克!!”

    他抓起桌上一个精致的镀金笔筒,想要摔下去,但举到半空又硬生生忍住,最终只是重重地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像一头困兽般在办公室里踱步,胸口剧烈起伏。

    “就是因为有这么多自以为是的蠢货,这么多为了选票毫无底线的杂种,这个国家才会变成这样!民主?自由?去他妈的!这群人根本配不上这么美好的词!带不动,真的带不动啊!”

    一王带四傻,谁带的动?

    就问你,这样的队伍,你怎么带!

    他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无力,那种明明坐在最高权力的位置上,却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秩序都无法维持的荒谬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瘫坐回椅子上,用手掌根用力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血压都快炸开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幕僚长卡尔·罗夫几乎是小跑着冲了进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份刚刚收到的电文。

    小布殊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自己最信任的助手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

    “说吧,卡尔,又有什么坏消息?是不是那群‘白种兄弟会’的疯子觉得杀得不过瘾,开始吃人了?还是哪个州的国民警卫队宣布独立了?该死的,我现在真希望是外星人打过来了,至少那能让我们这个该死的国家暂时团结那么五分钟!”

    卡尔·罗夫喘着粗气,听到总统这充满绝望调侃的话,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总统先生,外星人没来,但是,墨西哥人来了。”

    小布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拒绝反应,“什么意思?

    卡尔·罗夫他将手中的电文递过去,“是大西洋舰队,我们刚刚接到的紧急军情,墨西哥海军一支由两栖攻击舰、驱逐舰和护卫舰组成的特混舰队,已经离开了他们在尤卡坦半岛的母港,正在全速穿过佛罗里达海峡,航向东北方向的缅因湾!!”

    小布殊一把抓过电文,眼睛盯着上面的文字和标注的航线预测图。

    他猛地将电文揉成一团,狠狠砸向墙壁。

    “狗娘养的维克托!他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这个该死的投机分子,他就是要利用这件事,把脚踩到北美大陆的东海岸!!”

    “缅因湾……缅因湾……”

    小布殊紧蹙着眉,“去把防长叫来。”

    “我们要反击吗?”幕僚长卡尔·罗夫轻声的问,“军队不一定会听命令。”

    小布殊深吸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好想回去当个钓鱼佬啊,无忧无虑的。

    全都是废物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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