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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唇枪舌战,兄弟阋墙


陆柏微笑道:“十打十不敢说,九成九的把握还是有的,阁下若想立足江湖,成就一番事业,现在走还来得及。”

    定逸师太听到这儿,再也按捺不住,挺身说道:“到底怎么回事,刘贤弟与曲洋勾结,是屈于淫威,还是事实如此,谁能告诉老尼!”

    云长空笑道:“我也挺奇怪的,刘正风与曲洋正魔有别,他们若是结交,你们嵩山派又从何得知?”

    陆柏冷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云长空摇头道:“少扯淡了,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衡山派中有人与你们勾结一处,或许泰山派、华山派,北岳恒山派中都有你们嵩山派的卧底。

    否则你们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刘正风与曲洋结交呢,难道就是靠着被匕首顶着后心的刘家家眷,逼迫刘正风不得不承认?”

    云长空觉得原剧情中嵩山派总不能就是靠着一点诈唬手段,难道没有防备刘正风不承认的手段,他就想探索一下。

    但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天门道人与定逸师太对视一眼。

    这要是如此,嵩山派要做什么?

    只有岳不群捋着胡须,一脸淡然之色。

    刘正风也眉头紧锁,心想:“是啊,我与曲洋大哥结交,何等谨慎,嵩山派何以知晓?难道真被云大侠说中了,我衡山派有人投靠了嵩山派?”他听曲洋叫云长空云大侠,名字却不知道,他不说,自然也就不好去问曲洋。

    陆柏扫视众人,抱拳说道:“各位师兄师姐,各位英雄,在场的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角色,为何能与刘师兄结交,不远千里参加这洗手大会,不就是心仪刘三爷之侠烈,敬仰衡山派与我五岳剑派的声望,大家说,在下说得对是不对?”

    群豪纷纷响应。

    “这自然是了!”

    陆柏接着道:“像刘师兄,天门道兄,定逸师太,岳师兄这等身份的人物,哪个不是孤介自高,惜名如命?大伙试想一想,可今日的衡山派刘三爷为何卑躬屈膝,受那狗官的龌龊气,他自祖辈起就是豪富一方,家财万贯,更加不需要做官好能发财!”

    群豪齐齐点头,均想:“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一个参将能让刘正风如此奴颜卑膝,看来我有先见之明啊!”

    就听陆柏接着道:“左盟主之所以传下旗令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又拿住他的家眷,并非胁迫他,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

    而是掌握了切实证据,只是此乃我五岳剑派门户之丑,为了南岳衡山派名声着想,才不想将此事公之于众,好能私下解决。

    可这位无名仗技欺人,与刘正风沆瀣一气,再三污蔑逼迫我嵩山派。

    陆柏只好将这来龙去脉告之各位,请大家公断!”

    “快说快说!”群豪都是好事之徒,一听这有大热闹,纷纷嚷嚷起来,

    陆柏接着道:“左盟主早就获知,刘正风与曲洋相交,可他说,念在刘师兄是我五岳剑派不可多得的人材,这是为奸人所蒙蔽,这才做了叛徒,应该给他一条自新之路!”

    刘正风只觉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头顶,冷冷道:“这是什么意思,刘某怎就叛徒了?”

    陆柏道:“在下意思十分明白,刘师兄之所以金盆洗手,全是因为这曲洋。

    大家都知道,衡山派虽然是武学大宗,可门下弟子多好音律。刘师兄“三十六路回峰落雁剑”固然精妙,可他的吹箫之技,更是妙绝天下。

    而这曲洋狼子野心,狡猾绝伦,利用刘师兄的癖好,布下奸谋,诱惑刘师兄,让他金盆洗手,投身朝廷,先败坏我五岳剑派令誉,从而再加入魔教,与我武林正道为敌!”

    刘正风越听越气,陆柏言语中真假相掺,竟然让人无法分辨。

    群豪也都知道自来声色迷人,衡山派历代高手,都喜音乐,当今掌门人莫大先生外号“潇湘夜雨”便喜奏胡琴,有“琴中藏剑,剑发琴音”八字的外号,那么刘正风由吹箫而和曲洋相结交,自也大有可能,很多人满面惋惜之色。

    云长空微微冷笑,道:“陆老二,我看你别在嵩山派混了,干脆跟我上北京城,我出钱给你开个摊子,说书算了,凭你这编故事的本事,一定可以大火!咱们五五分账算了,大家也不用费心抢劫了。”

    云长空有理由怀疑,嵩山派要灭刘正风一家,或许也是因为对他家的财富动了心。

    刘正风是衡山城大绅士,自祖辈起就豪富一方,朋友在衡山城消费,都不用给店家钱,统一结账,可见一斑。

    左冷禅手下不光养了嵩山派弟子,还有旁门左道的高手,那是需要大量金钱的!

    众人听云长空调侃陆柏,又想到他要去北京城找皇帝老儿告嵩山派的状,不禁轰然大笑起来。

    陆柏鼓足中气,冷笑道:“我知道你为刘正风张目,自然会以不信我的话来否认事实,可这人的话,天下英雄信与不信,大家可以看看。”

    说着身子一转,看向大门,朗声道:“鲁师兄,事已至此,你若不出来,实难了结。

    为了给天下英雄一个交代,也顾不了你与南岳衡山派的名声了。”

    随着话音,只见大门口走进一个老者,长得獐头鼠目、瘦小猥琐,一双眼睛黄澄澄的,倒似生了黄疸病一般。

    天门道人等五岳剑派首脑也都徐徐起身。

    群豪当即交头接耳,

    刘正风凄然一笑,慢慢道:“原来是你,鲁师兄,何至于此?刘正风哪里对不起你,让你勾结外人,图谋我一家?”

    这老者乃是衡山派中的第一代人物,与莫大先生、刘正风同辈,在江湖上却无多大名气,好多人不认得。但自有见多识广之人,解释起来。

    这人叫鲁正荣,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

    鲁正容怒道:“刘师弟,你也有脸说什么勾结二字?

    你与曲洋这魔头同流合污,这才是勾结!

    而嵩山派是我五岳剑派的盟主,我不这么做,难道要看着你个叛徒败坏衡山派名声,让武林正道因为你的奸谋血流成河吗?”

    刘正风冷冷道:“什么叛徒,什么奸谋,鲁师兄,你不要血口喷人!”

    说着踏上一步,一改之前恂恂有礼,他本来便如一个财主乡绅,有些小小的富贵之气,又有些土气,但这时突然显出勃勃英气。

    鲁正容知道自己武功可比不上这个师弟,不由后退两步,丁勉也徐徐跨出一步,冷冷道:“怎么,你想要杀人灭口?”

    突听云长空说道:“刘三爷,你急什么,让他们说呗,又有什么影响了?”

    刘正风道了一声是,退后一步。

    陆柏笑道:“鲁师兄,这里都是我武林正道的朋友,大半都与魔教有血海深仇,你将你的所见所闻公之于众,没人会小看你,反而说你是大义灭亲!”

    陆柏等人前来对付刘正风,那是不允许失败,却也怕刘正风抵死不认账,当着天下英雄,却也不能一味用强,以免引起公愤,反而对嵩山派不利,所以备下了后手。

    这鲁正荣早就投靠了嵩山派,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让他现身,以免引起其他四派警觉。可云长空横加干预,他们偏又打不过对方,被他一通言语,搞得好像嵩山派都是拿人质污蔑刘正风,那就只好将鲁正荣给抛出来了。

    这鲁正荣乃是衡山派刘正风的师兄,他的话,谁又能不信呢?

    鲁正容扫视众人,长叹一声道:“那日我下衡山去办事,不料在衡山落雁峰下的一处山谷里,听到了一阵奇妙音乐。这是我生平从所未闻之音,我一时好奇,便循声而去,只见刘师弟与一个弹琴老头,正在合奏。

    我虽然是师兄,却对这位师弟很是尊重,见他正在奏乐,便想离开,谁知听见那老头道:“刘贤弟,我神教马上要对五岳剑派不利,这左冷禅也是野心勃勃,你我可要早做打算啊!”

    陆柏冷笑道:“魔教中人猜测我师哥,那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也不足为奇。”

    云长空冷笑不语。

    鲁正荣道:“在下虽然是衡山派中人,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况且我五岳剑派如此兴旺,多亏了左盟主。在下虽然敬重师弟,但听这老头说什么神教,想必是魔教中人,却也只好上前偷听。”

    陆柏道:“你敢偷听他们说话,就不怕他们杀人灭口吗?”

    鲁正荣道:“是啊,开始我也有些怕,可我只要一想为了不让我衡山派蒙羞,能让武林同道不为邪魔所谋,死又何妨?

    我就听得这刘正风说他也看出形势凶险,立意金盆洗手,不再理会这是是非非。

    可我一想,咱们正道人士,习武所为何来?不就是斩妖除魔,行侠仗义,维护武林正气吗?

    这刘正风一听魔教长老一说,就要退缩,岂不是坐视魔涨道消?若是人人效仿,那还得了?

    况且魔教之人居心叵测,口蜜腹剑,或许让我刘师弟退出江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定逸师太道:“所以你就告之了左盟主?”

    鲁正荣道:“正是!”

    天门道人插口道:“你为何不告知莫大先生,他才是贵派掌门啊?”

    鲁正荣长叹一声道:“刘师弟武功之高,早就胜过了莫大师兄,他们两人一直不合,我若告之于他,若是害了莫大师哥,我岂不是成了罪人?在下只好请求左盟主出面,能为我衡山派名声着想,也给我这刘师弟一条自新之路!”

    刘正风看看这位师兄,浑身发抖。

    陆柏注视刘正风,慢慢道:“刘正风,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正风涩然一笑,不理会陆柏,只对鲁正荣道:“鲁师兄,事到如今,你还在装模作样。”

    鲁正荣眨了眨眼睛,抿着嘴一言不发。

    刘正风目光忽又一转,看向天门道人,岳不群等人,仿佛漫不经心,又看向鲁正荣,慢慢说道:“嵩山派此刻让你将我的事公之于众,我身败名裂,难道对你这个衡山派中人就有什么好处吗?莫大师哥知道吗?

    哼,你瞒着莫大师哥,向着嵩山派,这原因难道我就不知?

    你对莫大师哥本就有成见,觉得他邋遢潦倒,不配做掌门。你自己才想做掌门,所以你就改弦更张,不顾兄弟之情,为嵩山派递刀子!

    却不料在嵩山派眼里,你不过是一只捕蝉的螳螂,今日我刘正风身败名裂,莫大师兄同样难逃打击。

    你要做衡山掌门,可需要一众弟子支持,可你鲁师兄人缘太差,没有丝毫机会。若是论武夺帅,你更加没有指望,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嵩山派,可你从未想过,没了我与莫大师哥的衡山派,还需要你么?”

    众人听了这话,觉得有理,

    鲁正荣又惊又怒,死死盯着刘正风,涩声道:“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我是想尽我所能,为衡山派与你挽回悲惨劫数,不让武林动荡!”

    “不!”刘正风摇了摇头:“你这种想法简直错误已极。万一今日我刘正风陈尸此地,谁人不惧嵩山派?那样才会势必掀起无限风波,那才是真正的武林动荡,不过这一节,谅你鲁师兄也看不明白!”

    陆柏眉头一轩道:“众位,这下可都明白了吧,刘正风,左盟主给你两条路走,一则限你一月之内,杀了曲洋,提头来见,以明心迹,那就既往不咎,咱们还是同气连枝的好兄弟。否则我五岳剑派就要清理门户,斩草除根!”

    刘正风冷笑道:“嵩山派既然摆出这阵仗,既硬栽我与曲洋大哥是要图谋不轨,想要斩草除根,那也由得你好。但要让我杀害曲洋大哥,那是万万不能。”

    陆柏目光一转,又盯着云长空说:“刘正风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云长空淡淡一笑:“听到了又怎样?”

    陆柏冷笑道:“那现下你是和我们大家一道卫道而战,还是与刘正风沆瀣一气,继续为虎作伥呢?”

    云长空哈哈一笑道:“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还以为你搬出左冷禅呢!

    结果你嵩山派就搬出一个不顾同门之情,联合外人对付兄弟的武林败类,就得让我跟你一起为道而战?

    卫的哪门子道?就这种掂个嘴胡乱攀咬之徒,一掌打死都是轻的,就应该直接拉出去杖杀!”

    鲁正荣露出懊悔神色,说道:“我也知道揭露刘师弟勾结仇敌的罪行,未免不够兄弟。可我若不挺身而出,眼瞧着他与魔头沆瀣一气吗?不过无名大侠说的也是,鲁某做出此等不义之事,也的确没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如今这孽障罪行揭发,鲁某虽死无憾!”

    说罢一翻手,便向脑门拍落。

    手掌尚未落下,陆柏忽地伸手抓住他手腕,叹道:“鲁师兄,你何必如此,若非你大义凛然,我们哪能知道五岳剑派有人与魔教勾结,我们武林正道都会感激你的,这就不要自责了!”

    鲁正荣长叹跺脚,一脸悔恨道:“若是大家能够明白我的心,背负骂名我也认了。”

    云长空觉得颇有意思,不屑道:“你们这戏也太过了吧,鲁老儿,有空我教教你怎样演戏,你为了表示决心,最起码你得拿个匕首,真死假死不重要,最起码得给人一种凶险的感觉,如此才能引起共鸣吧?”

    众人听的无不好笑,在这种肃杀气氛下,人人都是心惊胆战,就他仿佛再看一场闹剧。

    丁勉强压火气,朗声道:“高举令旗,天门道兄,岳掌门,定逸师太,刘正风结交魔教,投靠仇敌,绝无可疑。盟主号令,凡我五岳同门共同诛杀,有不奉旗令的吗?”

    刘正风哂然一笑道:“要杀在下,何需五岳同门,你丁老二一人足矣!”

    丁勉冷冷道:“你知道便好。”目光中竟隐隐透出杀机。

    云长空笑道:“看把你们牛的,一个旗子又不会说话,怎就是左冷禅的命令?

    我看是你们在胡说八道,否则你们哪天再举个旗子,跑到人泰山派、华山派去,说他们这掌门不配当掌门,奉什么盟主旗令,得让旁人来坐,难道他们就得退位让贤吗?依我看此风断不可涨啊!”

    陆柏心中一惊,说道:“岳师兄,你是名闻天下,明辨是非的君子,刘师兄勾结魔教,又如此执迷不悟,你说我们五岳剑派该当如何?难道就任由他们横行江湖吗?”

    岳不群目光扫过众人,长叹一声道:“刘贤弟,魔教中人一向口蜜腹剑,曲洋对你投其所好,明显居心叵测,你不可不察啊!”

    只是刘贤弟不愿意杀友自保,实在令人钦佩,可敢问刘贤弟,难道曲洋是你的朋友,我们这些人,就不是你的朋友?难道这千余好汉在你眼里竟不如一个魔头?”

    刘正风淡然一笑道:“岳师兄,刘正风不是三尺幼童,你们都说曲大哥口蜜腹剑,可我与他相交以来,他从未说过要谋害任何一人。

    而今日,嵩山派抓我一家老小,要让我杀了我的朋友,是谁居心叵测,是谁凶残狠毒?”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震,觉得好有道理啊!

    丁勉又气又急,厉声道:“刘正风,你如此执迷不悟,别怪我先杀你的儿子了。”

    云长空长笑一声,道:“对啊,你早该如此了,何必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

    快杀,刘三爷,今日我虽然吃了你的饭,但你家人我是保不住的,不过你放心,这世上谁还没几个家人啊!

    我就不信嵩山十三太保没家人子女,他们杀你家人一命,我就去找找他们的家人吗,我保证让你刘家黄泉路上不寂寞,听说左冷禅有个儿子,我第一个就先送他,下来找你!放心,杀左冷禅和十三太保,或许很难,杀他们的儿子,妻子,我保证一个不拉,反正我是沆瀣一气,为虎作伥的魔头吗,做这事绝对手到擒来!”

    这话一出,嵩山派齐齐一震。

    丁勉气愣当地,瞪着云长空,不知说什么好。他轻松点瞎费彬,以他的轻功要是找自己家人,谁能挡得住?

    竟然没话可讲了!

    令狐冲见丁勉方才耀武扬威,这会儿如此狼狈,不由得暗暗好笑,寻思:“这一招虽然下作了些,却是以毒攻毒!”

    刘正风深施一礼:“多谢大侠仗义援手!”

    云长空摇头道:“我不是帮你,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群伪君子!”

    刘正风目光一转,又盯着岳不群,淡淡道:“岳师兄,倘若有人抓住我的家人,逼迫我杀你,你说,我杀是不杀呢?”

    岳不群脸上腾起一抹紫气。

    刘正风苦笑摇头道:“其实别说是你岳师兄,就是在场的哪一位,我也不会杀友自保!曲大哥别说说一句谋害之意,哪怕是透出一点意思,我也不会拿他当朋友了!”

    众人听的无不动容!

    武林中义气为重,刘正风这样说,哪怕有人不以为然,却也暗中佩服。

    云长空笑道:“刘三爷这种坦承其隐的风度与魄力,才是真正当大丈夫,真君子!”

    他这一句话中有话,众人都看向了“君子剑。”

    “言重了!”岳不群已经面色如常,摇了摇头道:“刘贤弟顾全朋友义气,的确是令人佩服,然而魔教作恶多端,残害江湖上的正人君子、无辜百姓。刘贤弟只因一时琴箫投缘,未免有些不分正邪,不问是非了,可将‘义气’二字误解了。”

    又看向云长空:“无名大侠行侠江湖,若揭穿这桩极具阴谋之事,让他们的真实面目及险恶心机大白于天下,可替武林中消灾解难,这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啊,方能让人信服啊!”

    刘正风摇头道:“岳师兄,你不喜音律,难以明白小弟的意思,这世上的言语、文字可以撒谎作伪,然而琴箫之音却是心声,万万装不得假。

    小弟能和曲大哥相交,全靠琴箫唱和,心意互通,否则也交不到如曲大哥这等光风霁月的朋友!”

    岳不群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无话可说了。

    云长空淡然的声音打破了这奇异的寂静,说道:“音律之道,在‘意’更在‘气’,正所谓悲声易作,哀调易仿,但要有穿云之音,就必须要有凌云之意,这与武学之道练到极高境界一个道理,只是想要领悟到这一点,非常人可及,所以你这话,他们是不信服的!”

    刘正风听了这话,大起知己之感,抱拳道:“阁下真乃知音耳!”

    云长空微微一笑。

    陆柏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无法让我们信服,你还非要干预此事,是想要以武压人么?

    呵呵,我虽知阁下武功高强,我等单打独斗不是对手,可我武林正道的豪杰哪个不是刀头舔血过来的,又岂能屈服淫威之下?”

    云长空笑了笑道:“是吗?”

    说着大袖一拂,狂风大作。

    云长空已经抢到鲁正荣面前,鲁正荣不及拔剑,一掌拍出,云长空捉住他手腕,顺势一拉,拉得他向前一跌,左手已经抓住他后颈。

    云长空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都是大惊失色,那陆柏与丁勉倒也功夫了得,都抽出长剑,一个拦腰挥来,一个直刺胸口。

    云长空大袖一挥,嗡的一声,陆柏剑身弹起,铛的一声,与丁勉长剑撞在一处。

    两人手臂一麻,噔噔噔后退三步,丁勉不由双目圆睁,厉声喝道:“太极剑法?”

    云长空哈哈一笑:“你随便说!”

    已退回原地,将鲁正荣扔在地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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