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长公主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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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终于放晴。
花逑从睡梦中醒来,久违的被一缕阳光包围着,舒适的伸了个懒腰。
很奇怪,宿醉的副作用并没有在起床之后体现出来,这说明那看似简陋的小酒坊,贩卖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好酒。
没想到入不敷出的小酒坊,竟也能秉承着诚信经营的好品质。
花逑在内心给小酒坊点了个大大的赞。
他先起床洗漱了一番,然后照例沿着茅草屋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修缮。
秦怀瑾正蹲在院子围栏的墙边栽植花圃,朴素的麻衣贴合着她紧致的身形,极有女人的韵味。
花逑打了个哈欠,目光无意间多瞥了两眼,恰好被刚转身的秦怀瑾回头发现。
他只能打着哈哈笑道:“不错啊,你还会种花呢。”
只是这不错二字,也没明说是秦怀瑾的栽花手艺,还是她的曼妙身姿。
秦怀瑾没计较他刚才的冒犯之举,微微颔首。
“晨间从山上摘的,正好这两天都是雨天,想着在入秋之前种下,明年开春后应该能开出烂漫的花朵。”
“你昨天喝多了,今天怎的不多睡会儿?”
花逑想到那陈家册子的事,哪儿还有闲工夫睡觉?
“睡不着了,还是出来晒晒太阳吧。”
秦怀瑾放下铲子,摇曳着身姿回屋,端出一碗放凉了的汤药。
“先喝了吧,这是最后一副药,你身体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
花逑活动了一下筋骨,这药确实不错,短短几天时间,身体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他将汤药接过,一口气喝完。
刚把碗放回厨房,就看到灶台上新增了一摞碗筷,以及用牛皮纸包裹着的新鲜猪肉。
“福运楼的掌柜来过吗?”花逑走出厨房,有些疑惑的看向院子里的秦怀瑾。
“嗯,早上来过了,看你在休息,就没有打搅。”
秦怀瑾捋了捋微微湿润的额前秀发,又补充了一句。
“他说,这两天福运楼的业绩不佳,想让你再说几回书,报酬按之前两倍的价格给你。”
花逑挠了挠头,思索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我今后可能不会再说书了,免得又摊上什么大麻烦。”
秦怀瑾手中挥铲的动作一滞,假装不经意间的问道:“为何?是担心陈府找你的麻烦吗?”
花逑本来还想再藏,但联想到昨天接自己回来的是老秦,有些事总归是瞒不住的。
“陈府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之前的女帝篇,我发现自己的力量太渺小了,连在京中立足都难,更别提和顶上的那些大人物抗衡。”
“所以我打定主意了,以后就做一个小乞丐,过一天算一天,总比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强,你说对不对?”
秦怀瑾再次放下铲子,直接走向花逑的身前站定,没好气的反驳道:“不对!”
“爹爹说过,你是做大事的男人,我才委身来此草屋照顾你的,倘若你身居燕雀之群,却没有鸿鹄之志,要我一辈子都跟你住在这种下雨天就漏水的茅草屋吗?”
花逑没想到,秦怀瑾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
这么快就进入到了小媳妇的角色了吗?
他不知道的是,秦怀瑾的愤怒在于,陈家还什么都没做呢,就连太子也只是动了两根手指头,花逑就要缴械投降了。
这样的男人,和父皇口中的大才之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可是祸从口出,我倘若继续说下去,你和老秦都会有危险的。”
花逑皱着眉,无奈的苦笑道。
秦怀瑾却只是淡然回道:“我不信你就只有这点能耐。”
花逑摸了摸鼻头,他自己有多少能耐,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穿越过来的金手指,既没有强大的系统储物空间,也没有能秒天秒地的各种玄妙功法,光凭那些浩瀚如烟的知识,在这种靠拳头才有用武之地的世道,连自保都难!
秦怀瑾发觉刚才语气太重了,赶忙又找补道:“你现在已经陷入到了危险境地,怎么做都会拖累我们,何不大胆一试,用你自己的力量保护我们呢?”
自己的力量?
花逑眯着眼,昨日受挫的心态还在隐隐作痛,但因为秦怀瑾的这番话,握紧的拳头稍稍用力了一些。
“好,那我就破釜沉舟,尽全力一试!”
花逑回到屋里,坐在吃饭的桌子前,取出昨日带回来的陈家册子,不再让自己的大脑只会一味的保持理智,而是开始头脑风暴!
因为陈府的‘请求’别无他法,唯有一试。
可要是光念那些人名和战功,跟背课文也没什么两样。
花逑有了一个新的念头,古代的边关战将如此之多,随便拉出一个人来,对应陈家事迹绰绰有余了!
但又要如何贴近陈家现实,又让这故事听着是发生在大周边境的,就有极大讲究了。
“有了,秦朝名将蒙恬,还有蒙家军!”
花逑赶忙先让秦怀瑾弄来纸笔,然后枯坐一天奋笔疾书,直到入夜时分,第一份关于边疆战将的话本故事终于有了初稿。
秦怀瑾想要先预览一遍,却被花逑直接拦下。
“明日晌午,你跟我一起去福运楼,届时我亲口说与你听。”
花逑这么做,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目的。
现在秦怀瑾就是自己源源不绝的驱动力,有她在场,也能打消他有退堂鼓的心思。
毕竟这故事,可比先前说的两篇要有现实意义多了。
秦怀瑾倒是没有意见,本来她就打算同去。
上次在二楼雅间,总觉得少了身临其境的感觉。
兴许是一整天用脑过度的缘故,花逑在草草吃完两碗粥后,便沉沉睡去。
而秦怀瑾并未一同回屋,而是乘上了莲华驾驶的马车,在锦衣卫的护送下,直抵陈府。
她来此只做一件事,不是与陈家树敌,也谈不上交好,而是为花逑第二天的说书保驾护航。
秦怀瑾没有进去,只是让莲华进去传话。
拢共只有两句。
“花逑明日说的好与不好,都是本宫之人。”
“陈家居功至伟,秋祭之时,阵亡将士的名讳,一定会刻在皇家陵园的石碑上……”
言外之意,秦怀瑾在太子秦牧之前已经替朝廷给陈家做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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